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碌基本不可能。还有律师,滕五去世之前的确立下了遗嘱,祭奠过后要由律师宣读。
集团成立不久,董事会主席就无故身亡,这当然不是好事,孟繁华询问过后没有反应,他一点头,宣传部的几个人便立即离场。办公室里只留下老鬼等几个常青会的大佬。
孟繁华点上一只烟,吞吐了几口,“说吧!”
老鬼他们互相看看,一时无话。虽然此前几天,孟繁华就召集他们过来把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但一时间还真的很难接受。会长有个双胞胎弟弟叫滕宁?近两年来是滕宁在执掌常青会?现在滕宁为了常青会的利益不受损,只身孤胆闯去了清鸿帮?惊讶一个接着一个,而老鬼们的思路需要转好几个弯。
沉寂了一会儿,苏晋说话了。“那么成立常青集团,全面洗白,也是滕宁的意思?”
“滕五在世的时候也许没有明确的话,但他希望常青会能够长久稳固的存在下去,会里的兄弟们也能体面的生活。滕宁是金融系的高才生,找到了现在这个办法。所以……”说着,孟繁华看了看苏晋。
苏晋摆摆手,“没有别的意思,如果所有动作都是滕宁作主的,那么现在我也认他这个会长。黑帮的死敌是黑帮,挣脱出来才能活下去,才会有发展。这一点,我已经看得很明白了。”
老鬼问道,“那众义大会……”
“是滕宁。”孟繁华看向老鬼,“我知道这两年你少了不少地盘,可现在集团成立也有半年了,没了刀头舔血的日子,鬼老大你扪心自问,自己和兄弟们过得好不好。”
老鬼沉吟片刻,缓缓点头。
“世上万物,不变是暂时的,只有变才是永恒的。幸运的是我们常青会在应该做出决定的时候,及时地改变了自己。”孟繁华看向李文全,“还有你的运输公司,你老板当得怎么样我先不说,你手下的弟兄还不错吧!”
李文全点头,“一开始不习惯,不过现在也好了。”
“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发展空间和股份,滕宁没有委屈大家。”孟繁华神色黯然,“现在是他在为弟兄们委屈自己。”
孟繁华接着说,“公布前会长的死讯,一是会长临走时吩咐,要给他哥哥一个交代、入土为安。二是创造机会,要在这次祭奠上将会长救回来。你们有什么意见?”
老鬼一拍沙发扶手,“我还有些死忠的小弟,到时候布置在灵堂外面。到时候见机出手。”李文全也随声附和,但是苏晋却在沉吟。
孟繁华看看苏晋,笑了,“看来,我和苏晋的想法差不多。”
“嗯?”听到被点名,苏晋一愣。
“今时不同往日,打打杀杀时不行了。鬼老大和李老大,你们的小弟该带来祭奠就带来,但身上不要有任何武器,或者可以被当作把柄的东西。”孟繁华说,“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我们必须借助他人之手,否则就辜负了会长的一片苦心。”
苏晋眨眨眼睛,“你是说……”
初冬的天气中,风和日丽的还真不多。时间多了又没有事做,滕宁最近连天气都在留意了。看着山间的天气变化,不时跟儿时依稀记得的童谣印证,也是一个长知识、促健康的好办法。
刚起床,滕宁站在露台上,神清气爽地看着明朗的天空,心情还不错。身后的宋清鸿也刚刚起身,下一个环节就是去浴室。虽然浴室里有两个并排的洗脸台,但滕宁依旧十分小心地避免在敏感场合与不时发情的人共处一室。
话说昨晚宋清鸿回来得早,回卧室得时间也早,但只是抱着滕宁聊聊天,不时亲上两口,除此之外还真得没有做。根据几个月来得相处,滕宁发现这个情况比较罕见,难不成是宋先生腰部得某个内脏器官正处于亏损状态?
想到这儿,滕宁心情愉快地弯了弯嘴角。这边正笑着,身后就传来宋清鸿简单直接得命令,“滕宁,洗漱,一起。”
叹了口气,愣了愣神,滕宁无奈地转身,第一次和宋清鸿一起进了宽敞的浴室。
两个并排的洗脸台,连在一起的镜子。滕宁很想冷静地刷牙,但不时看到镜子里宋清鸿满嘴泡沫的居家形象,心里还是禁不住一抽一抽。结果刷着刷着,就呛了一下。宋清鸿同样难以置信地看着滕宁,刷个牙就能呛到,他以为他是年事已高、呼吸不畅的老头儿吗?正犹豫要不要伸手拍拍表示温情,滕宁已经迅速地调整好了呼吸,尽量不出声。
两人洗脸得习惯不同。滕宁是用流水洗,简单洗两下就行了。宋清鸿喜欢积水,先放半个洗脸池得水,再从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