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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衷,“她很乐观,确立是草原儿女的气概。章博也很好,我其实很欣赏这种不浮华、能专心做学问的人。你的至交都很让我羡慕。”
“章博士是我们班的骄傲。”
“我最近一直很浮躁,在找能静下心来的东西。那天看到你就想到了格格,所以想来见见她。”
“见到后呢?”
“你先说,我想听。”武匀反问景宁。
“我不知道。”
“为什么?”
“我每次想到格格都觉得沉重。”景宁说。她望着吧台方向买醉的人们,那些人为什么喝酒?为了狂欢?抑或是绝望?还是都有?当事人,旁观者谁都能说得清?活着,也许只是一种惯性。
她想着武匀的问题,“‘不知道’这三个字现在成我的口头禅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直以为自己活得明白,是个目标明确的人,现在却发现一切都很含糊。生活的线路就上班、下班两条,身边的人也就几个,除了工作就是自己的小事情,很狭隘。可就是这么狭隘的圈子,我却看不到一点亮色,得了乳腺癌的格日勒、怀着孩子被丈夫撇在一边的晶晶,难道这就是婚姻和人生?”
“你忽略了章博的付出,晶晶作为母亲肯定也有喜悦。你太悲观了,因为什么?感情?还是——”武匀迟疑一下,还是说出了那个名字?“楚端?”
景宁的反应没有武匀预想的激烈,她无所谓地笑笑,“你一直什么都知道。”
“知道我怎么看这件事吗?”
“请讲。”
武匀沉吟着,“楚端是你的大学同学——这是我问了章博知道的。他是你的魔咒,只与你自己有关,与他是什么样的人却没什么关系。你们之间的感情也许只和当年有关,而与现在无关。这种感情也许是纯粹,也许毫无意义。”
这样的理论?景宁诧异地看着武匀,她从没这么想过,但他的否定着实不中听。
武匀说完,叹口气,摘掉了眼镜,没有镜片遮挡的武匀暖意变了个人,灯光烛火的阴影下眉目深刻,似有几分锐气。他看着景宁说:“无论他什么时候出现在你面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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