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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去,那里不会有事。
我在九州清晏的寝宫见到了许久不曾见面的她,还是一点儿没变。小别胜新婚,好像很久都没见了。她笑吟吟地捧了一盏酸梅汤给我,只是她比那盏酸梅汤更加沁人心脾。早就割舍不掉她了,已经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在园子里的时光总是最容易过的,除了每天的政事以外远离那些叫人心烦的琐事实在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不过总会有些小事在身边围绕,常常自诩为一个孝子,因为看过皇考跟皇祖母孝恭皇后之间的母子不和,所以想着把自己作为后世子孙的表率,加上生母确实不易。
皇考在日从不会对她有丝毫的眷爱,要不是因为有了自己这个幌子,而且是皇考仅存于世不掺杂汉人血脉的皇子,断乎不会有黄袍加身的尊贵,所以对于生母的艰辛总是铭记在心。
常有些人在自己这里说,自己不是皇太后所生,是热河行宫一个奇丑无比名唤李金桂的宫人,因为偶有一次皇考随同圣祖在热河狩猎之后,误饮鹿血燥热难耐之后,才有了自己。皇考顾念名声,便把自己交额娘抚育成人。这件事简直就是荒谬至极,只是额娘明知道有这样的传闻,却从不曾跟自己说明过。母子之间存在的龃龌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
正文 弘历的番外 6
弘历的番外 6
母亲跟富察氏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常有人说皇太后若是跟皇后呕了气,只有娴贵妃侍膳过后才能好些。要是说她会在额娘面前刻意说什么也是不会的,至少这么多年她从未在我面前说过别人半句不是,甚至有时候自己有了委屈,也是会带着笑脸跟我说话,我知道她有委屈,只是从不知道有时候当一个男人要去真心对一个女人的时候,不是用锦衣玉食和尊贵的地位能够换来的。需要的是我对她的心,和全心的爱。这件事需要到若干年后才算是悟了出来。
我不知道富察氏是怎么又把额娘惹恼了,额娘甚至知道我在长春宫里头的那场闹剧。为此额娘命人去长春宫查证,长春宫上上下下到底都在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查证出来的事情是,魏氏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了。但是究竟是几个月的身孕,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其实我知道富察氏不过是想出个李代桃僵的损招,她是想等到魏氏分娩之后,就把那个刚出世的孩子据为己有。就是很多人都知道的狸猫换太子,只是她不知道这件事就算是梦想成真也不过是白搭,我不会放着永瑜不管,而是册立一个什么魏氏所生的阿哥为皇嗣。要是富察氏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对于她说的事情信以为真的话,就真是太糊涂了。我不会让我大清的江山落到来历不明的人身上。
魏氏或者是觉得自己实在是生得太过出众,所以有恃无恐起来。就是在皇太后面前也不知道收敛自己的脾气,反倒是放刁,为的就是因为倚仗着腹中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她不知道多一个皇子固然是好事,若是孩子来历不明皇室是不惜让此子胎死腹中的。
这件事发作的时候,恰好是弘昼跟我一同在山高水长楼款待那些蒙古王爷们,其中有和婉未来的夫家色布腾巴勒珠尔一家,那天的和婉是刻意打扮过的,那个小模样活似她的生母。只是比她额娘多了两分英气勃勃,就是凭着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份骄矜,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那位蒙古世子小王爷瞧中了这位尊贵的固伦公主,只有我跟她的女儿才能配得上这样难得的姻缘。
她见到弘昼总是比见到我要随意得多,很多时候甚至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笑起来的样子,梨涡频现,跟她母亲少年时候一模一样。
亲眼看到太监跟宫女分别到弘昼还有女儿跟前嘀嘀咕咕,肯定是宫里出了什么事。弘昼当众踹了太监一个窝心脚,这期间的内情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皇帝有些时候不能什么事都去管都去问,如果是这样的话皇帝就是事必躬亲也未必能够做到滴水不漏。底下人能去做就去做好了,做不好自然是会来回禀的。到时候就是皇帝圣明,别人反倒是不如我这个做皇帝的来的英明神武。
皇额娘要见孙女儿和未来的孙女婿,这是个讨巧的差事。和婉这丫头能够做得很好,要是换了比她小不了几岁的和敬就未必,和敬生性腼腆甚至有些阴柔,用额娘的话说,一点都不像是皇家的格格。
弘昼说很久都没有到额娘跟前请安,平时都没有看到他这么孝顺,今儿又不是什么大日子,好端端非要去额娘的长春仙馆,我索性就陪着他去了。没想到后来的结果还真是叫人意外,魏氏在额娘面前出言顶撞不说,甚至嘲笑额娘出身低微。这是额娘一生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