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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公主。。。是我。”那音色婷婷袅袅,低柔婉转如空谷幽兰,雅韵柔和若山间秋月,话音余韵未落,少年已摘去灰发眼镜,举袖在面貌上轻轻一拂,刹时,一头水墨青丝披肩而落,芳容娇颜遗世独立、风华绝代,点漆黑眸宛若曜石、清亮无浊,身姿体态婀娜风流,馥郁异香令闻者心弛神摇。
台下本已是寂静,这会儿更是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周围树丛中的鸟雀仿佛也被其容光所慑,停止了叽喳鸣叫。
在场的女人们表情各异,自怨自艾有之,羡慕妒忌有之,咬牙切齿亦有之,但男人们的反应则几乎如出一辙,无不瞠目结舌,口水滴答答,情不自禁地流下来,说是情不自禁,只因当口水滴到地上的时候,他们的眼神仍是痴呆呆地盯着那蓦然跃上台去的灰衣少女,大脑小脑四大皆空,徒留一抹身为男儿最原始本能的想念——普天之下,竟真有如此秋水为神玉为骨的女子。。。就算她化作妖孽又如何、狐媚惑主又如何,倘若能享其彻夜温柔,即使最后被吸食精魂而亡也是甘之如饴的美事一件啊。
而台上相比台下浪漫遐思的气氛则如利箭紧绷在弦,一触即发。午后烈阳当空,云层翻涌,忽来一阵杨柳拂面,竟透着些许凉意。泽西薄唇紧抿,一头银发随风飘舞,斜眼睨着从天而降、五步开外的伊琳,口气也不知是酸是涩抑或是嫉:
“我就知道,你待这贝缇奴才宝贝得紧,必定看不得他作我剑下亡魂。”说着抬起雪白的袖子在空中画一圈,手中银剑顿时化为一团光圈,衬着银质的袖口,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利芒。
“伊琳。。。你来做什么。。。咳咳咳。。。”白衣女子一见伊琳便是一脸心急如焚,惊惶交加,蓦地咳了一口血,身子一震滑下地去,伊琳及时抱住白衣女子,一只手覆在白衣女子额头,指尖漫开点点流光,驱用术力为他减轻痛苦,轻声道:“利雅,你不怪我了?”
没错,这‘白衣女子’并非旁人,乃是伊琳来到圣陆遇见的第一个朋友,后来也意外地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一路与她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贝缇人族少年,利雅。
上一次伊琳与利雅分别,乃是在巫伦尤克鬼域,特莱斯与泽西破城而入,攻陷鬼域,利雅要带伊琳远走高飞,但伊琳却为着琉黎执意留下,当时利雅因伊琳甘愿委身琉黎而耿耿于怀,一见伊琳如此心系琉黎安危更是怒火中烧,两人一言不合,分道扬镳,就此失散。
但伊琳不知道的是,她离开后没多久,利雅便又折返原地找她,孰料找了大半圈都没找到,听闻路过士兵谈到鬼王战死,便以为伊琳定是落入泽西之手,于是半夜潜入泽西军中营帐,孰料泽西被伊琳伤身伤神昏迷不醒,利雅碰上在帐内守护泽西的亚连,亚连当场扣下利雅,本想直接把利雅的脖子拧断了事,哪知蕊丽公主凑巧驾临探视泽西,一见利雅便眉眼弯弯,冲亚连懒洋洋笑道:
“哎,这般青春年少细皮嫩肉的后生,杀了多可惜呀,不如就由我带回去管教管教罢。”
亚连听了俊脸铁青:“有我在,难道还不能满足你么?你竟看上这么个没出息的低贱小奴!哼,蕊丽公主的品味还真是越发不济了!”
蕊丽闻言却未动气,仍是瞧着那跪地垂头的利雅,眸光流转间笑意更深:“亚连,你莫小瞧了这低贱小奴,我可曾尝过他的本事呢。。。咯咯咯,他若是一沾上枕头呀,功夫自有其独到精深之处——”说罢牵起利雅的手施施然向外走去,回眸朝亚连抛个媚眼,补充道:“唔,有件事儿你还真说对了,你于我而言,的确不够得很。”
“你这个荡。。。”亚连憋了又憋,总算把‘妇’字吞回肚子里,眼睁睁看着蕊丽带利雅回了自己的营帐,然后那一夜里,据在帐外守夜的宫婢八卦,公主过得极其开怀舒畅,帐内整宿娇喘呻吟不断,直至第二日晌午才逐渐平息,然而日暮时分又传出阵阵欢语,**玩乐声不绝于耳,更时不时闻得公主高调惊呼,尖叫不休。连续三日三夜,公主谢绝一切访客,只命人送入新鲜果酱与泉水裹腹,直至第四天夜里泽西殿下伤势好转清醒,蕊丽公主方令沐浴更衣,总算肯移玉驾离帐一回。另,有八卦道,那蕊丽公主踏出帐子的时候脚步虚浮,有气无力,不过百米的路足足走了一刻多,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位素来只有泽西大王子才能降得住的厉害主子,如今又遇上了旁的行家高手。
☆、罗德岛前章(二)
香艳旧话休提太多,无论利雅某方面究竟是否如蕊丽所言‘功夫独到精深’,至少他成功利用蕊丽暂且保住了自己一条小命,只不料蕊丽与魔王修格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