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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到了大宋,说动大宋皇帝发兵,到时候大宋天兵一至。还不追的李元昊那兔崽子到处逃奔啊?
江逐流转身喝道:“弟兄们。前面就是黄河。我们加快一点,到黄河边歇息!”
队伍的行进速度骤然加快。五千铁骑发出隆隆地声音,在枯黄的草原上卷起一路烟尘直奔黄河而去。
到了黄河边,江逐流让班谷浑领着一千人的队伍在外面警戒,其余战士们则下马开始生火做饭,给马匹饮水补充草料。
江逐流和夜哥翰两人驱马来到河边察看地势。
来到岸边,江逐流勒住战马,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还是黄河吗?
只见一条大河自南向北横亘在眼前,河面有一百多丈宽,河水深不可测,水势凶猛,水流湍急,凶猛地河水不断撞击着河岸,溅起地浪花有三四尺高,水声咆哮如雷,震得江逐流耳膜都有些疼痛。
“夜大哥,这是黄河吗?为何水势如此凶猛,河水又如此清澈?”江逐流奇怪道。
夜哥翰点头道:“江老弟,这塞外草原之上,除了黄河,还会有哪一条河流有如此大的水势?你看看这河水是从南向北奔流,这就是黄河的基本特征。在这大草原上,从南向北奔流的大河也只有黄河一条。至于说河水清澈,这是自然。江老弟难道不知道,黄河在草原上一直非常清澈吗?黄河是进入辽国境内之后才开始变得浑浊地。”
“原来如此啊!”江逐流明白了,可是眉宇之间愁色却有添了几分,“夜大哥,河对岸那座大山就是零波山吧?按照地图上所标,黄河在零波山左近应该有一个可以渡河的渡口。可是你看这里水势如此凶猛,水面如此宽旷却又深不可测,我们怎么渡河啊?”
夜哥翰也道:“这个渡口我也听说过。除了夏秋两季水势凶猛不可渡河之外,冬春两季枯水期的时候黄河来水很少,河中的浅滩都露了出来,骑马
涉水过河。可是……难道说今年气候反常,降水多,水势很大,渡口没有显露出来吗?”
江逐流道:“夜大哥,一会儿问一下士兵们,看谁曾经来过这个渡口,让他们过来看看情况。”
夜哥翰点头道:“也好。当初党项和我甘州回鹘相安无事地时候,有很多回鹘人都来过党项。我们这五千多士兵中应该有人到过这个渡口的。”
从河岸边返了回来,夜哥翰大声喝道:“弟兄们,谁人曾经到过这里,见过黄河的渡口,给我站出来!”
喝了两声,有三个回鹘士兵从不同地方向跑了过来。
“江大人、夜哥翰将军,我们曾经来过这里,还从这里渡河到过对岸。”
江逐流和夜哥翰两人都很是高兴。江逐流问道:“你们都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地?”
“禀江大人,小人十五年前来过这里。”一个五十多岁地回鹘老兵抢先回答。
“好,知道了。你先站在一边。”江逐流和颜悦色的说道。十五年,生下地孩子都娶媳妇了呢!
另一个二十多的青年回鹘兵回答道:“江大人、夜将军,小人五年前跟随父亲来过这里,当时父亲骑着马带着我淌过了黄河!”
另一个四十多岁的回鹘兵说道:“江大人、夜将军,小人没入伍之前,经常走这条路往大宋秦风路贩运皮货。最后一次到这里是前年。然后小人就被征进骑兵营了。”
江逐流大喜,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江大人,小人叫克孜尔。”
“好,克孜尔,我来问你,你还能记得渡河的道路吗?”
“回江大人,小人记得。”
江逐流更是高兴,“克孜尔,你告诉我,渡河的道路在哪里?”
克孜尔指着北边的方向说道:“江大人,从这里再往北走五里路,就是渡口了。”
“好,克孜尔,你现在领着我和夜哥翰将军一起去看看渡口。”江逐流说道。
夜哥翰点了一百个战士,让克孜尔在前面领路,陪着江逐流一起沿着黄河向北去找渡口。
河面越来越宽阔,水势却不见平缓,依旧是汹涌澎湃。
走了五里多地之后,黄河的河面从一百多丈扩展成近三百丈。
克孜尔走到一棵大柳树下停了下来:“江大人,夜将军,黄河的渡口就在这里。”
江逐流和夜哥翰翻身下马,来到克孜尔所说的渡口,抬目望去,黄河水面有三百多丈宽,水流是平缓许多,但是却依旧深不可测。
这里是渡口吗?这个地方人能骑马涉水而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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