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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江本身亦是心狠手辣之人,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看来是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李元江心中暗道,妻舅。元江今日要对你不住了!
“什么?这些东西竟然可以用来偷听房间内人的交谈?”李元江端详着手中金属床腿,一副诧异万分样子,“什么人敢如此大胆?安装这如此龌龊的东西?”
耶律良冷笑道:“李将军,这就要问那位驿馆馆长了。我想李将军亲自问,效果一定胜过本使十倍吧?”
李元江抱拳赔笑道:“耶律大人,你放心,俺一定会给大人一个满意地答案!”他大步来到驿馆的门梁之下,伸手抽出腰间的弯刀,只见刀光一闪,门梁上的绳索应声而断。驿馆馆长肥硕地身躯重重地摔在地下。
“李将军,小人知罪,小人知罪。李将军饶过小人吧!”驿馆馆长紧紧地抱住李元江的腿连声哀求。能坐上驿馆馆长的位置。他当然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都不可以说。方才在契丹人的皮鞭下,他不会说的,现在外甥女婿来了,就更不会说了。
李元江看着脚下的妻舅。冷声问道:“驿馆内的床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装上这些金属管究竟想要窃听什么?”
驿馆馆长和李元江心有默契,听了李元江的问话自然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跪地叩头道:“李将军。小人该死!那金属管是小人私装的,为的是掌握官员地隐私,好来敲诈他们,不曾想正好耶律大人也入住在那几个房间……,
李元江等得就是妻舅的这几句话,有了这几句话,他就可以向耶律良交代了!
“好你个大胆妄为的老东西!”李元江怒声喝道,“我们党项人俱都是响当当地汉子,怎么偏偏出了你这么一个无耻的东西啊?今日不杀你不足以效尤后人!”
驿馆馆长按照李元江的引导,说出那些话来。正等着李元江放了他,却不曾想,李元江竟然说要杀了他。一时间驿馆馆长魂飞天外,他紧紧抱住李元江的腿,抬眼哀求道:“元江……”
李元江怎么容妻舅再说话来。面色狰狞着一刀狠狠砍下,可怜驿馆馆长刚说出口两个字,脑袋便飞到半空中,一腔热血从脖颈出喷出,溅得李元江满脸满身都是!
不待人头落地,李元江就飞身而起,一把抓住头颅上的发髻,两个箭步来到耶律良面前,把血淋淋地头颅掷于地上,抱拳对耶律良说道:“耶律大人,方才俺已经询问清楚,大人房间内偷听谈话的床铺,都是这个老狗在肆意弄鬼,现在元江已经诛杀此獠向耶律大人赔罪!”
李元江满脸都是斑斑血迹,衣服更是被驿馆馆长的鲜血染红,此时手持雪亮地党项弯刀,淋淋鲜血顺着刀刃往下滴淌,看在耶律良眼中也暗自心惊,这党项人凶悍彪悍不在契丹人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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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耶律良震惊最大的并不是李元江的凶残彪悍,而是李元江的当机立断。平心而论,若是耶律良与李元江移位相处,他也只能选择李元江的处理办法。这件事情,除了把驿馆馆长杀人灭口外,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处理办法。现在,耶律良即使想责难李元江,责难党项人,也无从责难的起,因为驿馆馆长已经亲口承担了责任,若是再想细问,却又不可。李元江这一手杀人灭口的把戏实在是太漂亮了,即使耶律良心中对驿馆馆长方才的口供有所怀疑,却也只能因为是死无对证只好作罢。
“李将军,虽然说主犯已死,但是从犯尚在,希望李将军能把从犯能拘拿过来,让本使详加审问!”耶律良不甘心就如此作罢,又将了李元江一军。
李元江当即抱拳道:“大人放心,俺这就派人去拘拿从犯,交给大人审问!”所谓从犯,就是在地下室内偷听驿馆房间内谈话地党项军弈,当时耶律良刀劈胡床床腿的时候,地下室内的军弈知道被发现了,都按照事前的吩咐撤了出去,现在再去抓人,如何能抓到?这种事情,就如同捉奸一样,只要不当场按在床上,又怎么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奸夫?到时候李元江只要说没有抓到,谅耶律良也没有话可说。不过眼前,还是李元江还是先答应下来为好。
“还有,就是本使要求换地方居住,这兴州驿馆,说什么本使也不再居住了!”耶律良又提出一个条件。
李元江也满口答应,“耶律大人,这也不难,俺可以让兴州官员腾出一座宅院,供辽国使团居住!”
耶律良冷声笑道:“李将军,有了上次教训,你以为本使还敢信任贵方安排的住所吗?”
李元江面色发红,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