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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那是一种无形的折磨,清醒不了的恶梦。
“我有申诉权吧?”他不想被误解,他的所做所为只有一个理由——
得到她。
“驳回,人格不健全的人不受律法保护,你回疗养院治疗采花症。”她一把推开他,拉拢浴袍前襟,不叫他瞧见半点春光。
色不迷人人自迷,口里说不,眼底眉间流露出想扑倒她的浓烈欲望,男人是表里不一的食性兽。
怀里一空竟觉得失落,白禹轩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要来一杯吗?”
“灌醉我好办事?”她摇了摇头,垂至胸腰的波浪长发随之漾出光彩。
她一定不晓得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动人。不刻意营造的性感表现出成熟女子的娇媚,无意散发的慵态比挑逗更叫人痴迷。
要克制不去碰她只有圣人才做得到,而他不是。
“这里只有一张床,你意下如何?”得到她、得到她、得到她……欲望远远超越理智。
“我看见了,一张很舒适的大床,足够容纳五、六个妖精在上头打架。”她不确定睡得着,她会认床。
“我了解你的暗示,你大可放心,你是第一个躺上去的女人。”他不带女伴回来过夜,避免她们在分手后苦缠不放。
花心男子的原则,好聚好散不罗唆,有需要在外面解决,宾馆、饭店的存在佳惠了不少一夜情人,何必弄脏家里的被褥。
两性交往贪的是一时之欢,他不和女人维持过深的关系,单纯的以性需求来挑选情人对象,自然不会带至住所翻云覆雨。
并非每位情人都能安于随时被召唤的情况,常常是挖空心思要霸占他可能空闲的时间,想尽办法的巴上他。甚至借着怀孕套牢他,让他在办事时还得提防女人偷他的种,不轻易相信人性。
围绕在他周遭的大多是有所图的女子,通常用不了多久就成过去式,因此他需要保留全然不受干扰的私人天地,甚至连他家人也很少涉足他位于这栋大厦的房子。
不知为何,他内心十分渴望将海棠带入他的私人堡垒,最好能永远困住她,别再平白去养外人的眼。
在潜意识里,他将自己归纳为“内”人。
海棠玉自行解释为新买的床。“虽然我不常在午夜前上床,不过偶尔为之吧!”
“以后你会改掉晚睡的恶习,睡眠不足是女人的大敌。”他作势要拥抱她,却让她轻盈的溜过。
“明天午后见喽!房东大人。”噘起香唇轻送飞吻,她返身进入檀木门。
砰!甩门,落锁,一气呵成。
被阻隔在外的白禹轩为之傻眼,他怎么又被她的狐媚假相给骗了?她根本是一只狡诈的土拨鼠,探出个头引来农夫的注意力,随即由另一地道偷走半熟的胡萝卜啃个过瘾,露出两颗小白牙取笑农夫的愚蠢。
好,这次算她赢得一城,反正人在屋檐下,谅她胜券无用处,夜还长得很,日复一日。
“好好睡,我的海棠花儿,晚安。”他对着门板道晚安。
门的那边却传来,“天寒地冻,小心感冒,棉被我独享了。”
嘎?!对哦!他只有一套寝具,而且就在房间里。
举起手欲敲门的白禹轩叹了一口气,放下手,就让她拥着暖被入睡吧!娇客乍到,总要给点时间适应新关系的开展,由充满他个人体味的被褥陪伴她初来的第一夜。
宠溺的笑容持续了三秒,在看到无半件御寒被褥的客厅时垂下,漫漫长夜要如何度过?
他怀念有温暖女体入怀的日子,瞧瞧阖上的房门,他将酒杯斟满,辛辣的口感滑入喉中,身体暖和些。
套句好友地秋的箴言,他在自找苦吃呀!
夜,正浓着。
八点。她真不敢相信有人敢在“清晨”八点吵她起床,要她和早晨的阳光相会,简直是非人的磨难,这世界怎么会有白天!
不间断的敲门声和催促像令人头疼的闹钟,伸手按不掉更加火大,她抽出枕头往门板一丢。
敲门声大概停了十秒钟,听见钥匙的碰撞声。
“不许给我开门,我今天要罢工,你自己去做牛做马。”她要睡觉。
被迫同居到今日刚好满一个礼拜,扣除初来的隔天和周休二日,她唯一的工作是陪白大总裁上下班,成为他公司内部最佳的花瓶范本。
什么也不用做地任由他抱进办公室,睡在垫了厚毯的沙发到中午,用完午餐后有专人来为她敷面、按摩、修指甲,舒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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