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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夏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她淡淡问道:“这是他的原话?”
对面的几个人便一致都点点头,表示都有听到这话,没有作假。
“晓得了。辛苦你们。”她转身,正好撞到跟在她身后也在听的小妮。
小妮见她好似犹豫的样子,呼痛的声音也自动降低了些音量,怕惊扰到了她的思考。她见严小夏长久未有决定,有些担忧地问道:“夫人,不如不要冒这个险。”
严小夏愣了一愣,却直摇头。
她轻声道:“我不是在想这个。”这件事根本没有犹豫的可能,她的选项里只有这一项。
“只不过。。。。。。”
严小夏点头又摇头的样子让小妮十足担心:“夫人,还是不要去了。”若是没有好的结果呢?若是一样被朱康文捉住,关到牢里去了呢?岂不是只剩她一个人?她的笨脑子又怎么会想到什么好继续救人的方法?
“没有道理不去。怕被发现了?现在他一定已经知道我是另有所图,不过不知道我图的是什么而已。他对我的目的有好奇,便不会很快拆穿我。”
严小夏微微一笑:“只要我有足够的时间,就能够找到救他们所有人的证据。然后,我们就可以终于洗掉身上霉气,一家人团聚。”
小妮沉默下来,这样子确实不错。可她随即警醒,“呵”的一声又拉住严小夏道:“若是那人害夫人你呢?”
“不会的。”严小夏肯定的摇头。
她的肯定并不是毫无来由,也许可算是做女人的第六感。她相信,连煜景还不至于这般低级,要为了那些口舌害人。
当下,严小夏已经决定,再入曾府。
不找到证据,她誓不能罢休。
这样子定下来之后,她便对小妮有些抱歉。又要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担惊受怕,这来来回回之间,希望与失望并存。
严小夏并未对小妮多说,可都是明白对方心意的。小妮也知道她一定要走,必也不会多加挽留,只是目光依恋之色渐深,渴望得到更多依靠。
这是当然的,她不过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子,能做什么呢?就算前两年带着小弟在外面,仿似能照顾弟弟的大姐模样,其实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但是严小夏无可奈何,她将小妮遣回屋歇着,自己轻轻敲开方濯的门。
他也能听到院中若干动静,只是没有立场站出来讲话,便一直在屋里未出来。这时严小夏敲门,正是给了他一个契机,连忙打开门将她请到屋内。
门敞开着,好让那些仆人也不会太多话。
严小夏斟酌半天,不晓得如何开口。
最后也只是呐呐地问:“方公子伤势可还难忍?”
方濯也知她是酝酿情绪,老实答道:“疼的没法忍受。中午时有歇了一会儿,可是不到半刻钟便又被疼痛惊醒,满脸都是冷汗。但又一想,那些战场上断手断脚都未曾叫喊的志士,我算得了什么?”
严小夏不禁动容:“方公子也是极有毅力的人了。”那是当然,若是一般人,如同严小夏这样的,早就哭嚎着没法忍受。
她略低下头:“这时候,大夫确实难找,也怪我手艺不精,不然可能方公子疼痛已经过去。”
方濯微笑:“哪里会有那么容易?就算是神医妙手,也只能减轻,哪会过去那么快。严姑娘已经很好。”()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原来的,现在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 原来的,现在的
他相信严小夏不是为这件事而来,白日里对他不假言辞,这会儿又好言宽慰。他当然知道她是好心帮他,给他上药包扎,是个心好的人,但都说拿人手软吃人嘴软。如今他人在屋檐下,总是要交出东西来换那看似免费的午餐。
“方公子是做什么的?”严小夏话锋一转,绕到别的话题上去。
方濯倒不意外,终于要问到这一项。的确,一个孤身女子独住,总是要搞清楚来客身份目的,虽然是伤者,却也需防备多多。这一点,他觉得严小夏做的很对。
不过他也早一时便想好答案,不紧不慢地道:“游历中原,却到此遭难。纯属意外。”他最后还感慨一句:“没想到本意是增长见闻,好奋发向上,却将命丧于此,实乃天意。”
这样酸儒的气质,便是落实了。
严小夏听他的经历,竟与自己一样,便心生了好感,将上午的烦躁略收了一些回来。
他们也是游历这山水湖光,路过这里就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