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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张口结舌:“他是怎么死的?”
“他骑马外出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然后他地家人就在离大都十来里远的一处悬崖下找到了他地尸体,因为是马匹受惊。坠崖而死!”他的部下丧气地说道。
答即古阿散虽然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人做了手脚,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无可奈何但是答即古阿散却是绝对不会罢休地。在御史台中也有他的奸细,他已经十分明确地知道那份能够要了义理派性命的奏书就在尚文手里,他决定为此而拼命了……
当他见到了皇上,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地前后经过告诉了忽必烈之后,忽必烈的一张脸忽然阴沉了下来:“狗东西你要是造谣生事朕可是要割了你地头的!”
答即古阿散急忙磕了几个头:“臣不敢有所隐瞒,现在那份马云武地奏章就在尚文手中。而尚文之所以有这么大的胆子,将奏章隐而不报。完全是因为背后有着姚枢、玉昔贴木尔这些人在怂恿他,并且为他撑腰!”
忽必烈彻底震怒了:“他们要做什么?现在就想要朕退位?男带真金等不得了吗,还是别的人等不得了?居然还敢隐瞒臣子给朕地奏章,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吗?”
按说,忽必烈也得考虑答即古阿散为什么要管这件“闲事”他假托去查阅钱粮卷宗去私查奏章是否也是罪行?可是忽必烈气得一切都已经忘了,他只觉得这是一件大逆不道,阴谋篡权的大罪,得把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揪出来,千刀万剐才好!
“暂时不许对别人说起这件事情,你先下去吧。”忽必烈忽然声音低沉了下来对答即古阿散挥了挥手说道。等答即古阿散下去之后。忽必烈变得异常憔悴疲惫地对南必皇后苦笑道:“这就是朕的儿子这就是朕地大臣,这就是我的大元帝国!”
“陛下,您不要太难过了”南必轻声安慰说道:“为了权利总是有很多人不惜挺而走险地!”
“为了权利总是有很多人不惜挺而走险的!”忽必烈喃喃地说道:
“说得好,说得好啊,南必!”他叹息了几声后,搂过了南必问道:
“你说真金他真地会参与到此事中吗?”
南必想了下说道:“臣妾也说不好,只是臣妾听得宫中有很多风言风语,说阿合马就是被太子,被太子……给害死的……也许太子是好的,他也不想要这么做,可是他身边的那些汉人儒生可就保不准了陛下,你得知道在汉人的朝廷中发生这种事实在是太多了……”
忽必烈放下了南必在室内来回走动着此刻地忽必烈,就如同一只虽然年迈,但却已经被完全激怒地雄狮那样烦躁不安。自己对真金充满了期望,甚至为了他废掉了自己的另一个儿子镇南王脱欢,可是他就为什么会那么不懂事呢?还有那些汉儒们,自己给了他们前几任大汗所不会给予的信任和尊重,但现在他们居然想着如何来逼自己退位!
在这一刻忽必烈的心中写满了伤心和失望,他所有的理念,所有的信心在此时轰然倒塌。渐渐的,忽必烈的脸上现出了一份狰狞,这份狰狞让边上的南必也看得心惊胆战……
忽必烈召来了安童和大宗正薛彻。在自己的内室和他们说了很久很久的话。等安童和薛彻走出来的时候,他们每个人地脸上都象笼罩上了一层寒霜。
这次密谈后没有多久,尚文就神秘失踪了……
尚文地突然失踪,让义理派立刻警觉了出来,一种大祸即将来临的感觉笼罩在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头上,太子府中来来往往的人一下子少了起来。那些蒙古朝廷中的大官们,这时穿着最简单的一副,有的甚至连马车都不用,生怕有人认出自己来。
“殿下,尚文已经失踪了,看来大汗对此时已在展开调查,咱们必须要有所行动了!”玉昔贴木尔焦躁不安地说道他虽然是个蒙古人,并不属于义理派,但玉昔贴木尔却是个不折不扣地太子党,他绝对不能容许太子的地位受到哪怕一点的危险!
真金面色白得连一丝血色都没有他完全乱了方寸,象一只受惊地兔子一般,不时地站起。坐下。又站起,又坐下……他的幕僚们完全明白太子此时的感受,这已经不光是太子一个人的事,而是整个义理派生死存亡的大事了!姚枢这些人到现在还没有明白,那个马云武是不是发疯了,居然会上了这么样的一道奏折,这不是想把所有人都往死路上逼吗?
“我们不要只是坐在这了不如发一个奏章给大汗就说这完全是马云武自己的主意,太子根本就不知道,也没有参与到其中我想以大汗的英明他一定会相信的!”幕僚许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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