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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有才华,但资历浅、没有后台地年轻人,并且从早就成立的新学堂里甄选优秀学生提前毕业,他要用这些新鲜血液源源不断地补充到朝廷之中。
在召集这些人地时候,王竞尧特别强调了一点,这些人年轻没有经验,所以王竞尧允许他们犯错误,甚至是非常重大的错误,但有一点,一个错误不能犯相同地两次如何出现这种情况,自己立刻卷铺盖回家,严重的还要追究其错误地责任政务处理得好的,不管他多年轻,哪怕只有十来岁,他王国公也会毫不犹豫地提拔上去,一直封侯封爵为止!
这些年轻人听完无不欢呼雀跃,大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王国公的味道本来按照他们的情况。想一步步从底层开始。一直做到朝廷大员,非得等到了四五十后才行那还得运气特别好的人才有这机会现在看王国公的意思,也许不到三十岁,这些人中就可能会出现当朝丞相之类地。
这群人中后来果然出了两个出类拔萃的人才一个叫何明显,原是学堂里地学生在处理政务上很有一套自己地见解,被王竞尧任命为中侍大夫,景福殿使地时候不过才十八岁初一上任,他就把事情弄的一团糟,搞得同僚叫苦不迭,纷纷跑到王竞尧处投诉此人只会纸上谈兵,等到了需要动手的时候,却什么也不会。
但王竞尧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人,他给了何明显足够的时间。
但这何明显偏偏不争气,三年里一事无成,众多朝廷官员都在暗笑王竞尧大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但三年后何明显就象是突然开了窍一样,处理起朝廷上的任何事情来都得心应手终于成为了一代名臣,在日后成为了王竞尧倚重地一名大臣。
还有个叫柳星的,喜欢喝酒,年纪轻轻的就是个酒鬼,当上武郎翼,供备库副使的时候,上班时还偷偷带着个酒瓶,搞到工作的地方到处都是酒气但他的顶头上司丁铭却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喜欢这个人,处处护着柳星,也别人说他句坏话都不行到后来,这柳星果然成为了丁铭地左膀右臂,把个后勤整治得井井有条。
至于在军事方面,这是王竞尧最关注的他严格规定军校学院不管成绩有多么优秀,但一律不得提前毕业,哪怕前线将领全死光了他们也必须在军校毕业了才能投身战场。而王竞尧同时任命锋锥营统制蔡戌中为军校总教官,负责所有未来军官的训练指导工作蔡戌中深知这是担负着为天卫军源源不断提供人才的重担,哪敢怠慢,每日里起早贪黑,兢兢业业。
本来王竞尧还想对天卫军进行改制工作,但考虑到现在前线正在打仗,这样做未免福建改了,前线却改不到,造成军队编制混乱,因此只得把这个想法压制在心头,放到以后再做。
这些事情全部制定好后,王竞尧正式在朝廷里公布,恳请皇上批准,这下朝廷里就象炸开了锅一样原本那些官员明哲保身对王竞尧能让就让,但现在这些新规矩已经严重触及到了他们自身地利益,这些当官的哪里还能忍耐的住?
“太后,陛下,老臣为大宋兢兢业业效力了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就把臣这么赶出了朝廷,这王竞尧还有一点良心吗?”一个年纪看起来总有七十岁的延福宫使跪倒在朝堂上,痛哭流涕地说道。
陆秀夫上前一步说道:“不错,这些个臣子在临安城破之后,不恋富贵不顾生死,千里迢迢投奔到泉州现在却要把他们扫地出门,难道不怕天下当官的为之心寒吗?太后,臣认为王国公的这一条断断不可行!”
杨太后也不说话,只把目光投到了王竞尧身上。
王竞尧不慌不忙,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写满了字的纸递到了那个延福宫使地面前,说道:“麻烦你把上面的字给念出来!”
那老官员巍巍颤颤。盯着纸看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念道:
“臣……以为……朝廷……朝廷大事……国公,麻烦你把纸递进一点,我老眼昏花,实在看不清楚”
“臣以为朝廷大事岂能以年纪大小而定夺?”王竞尧反而把纸收了回去,大声说道:“就象这位老大人,年纪大地字都看不清楚了,请问还能为朝廷做什么事情?难道每天只需要上朝下朝就算为朝廷办事了?这样的话随便到路上去拉一个不识字的老百姓来也能做到!况且,我们也没有忘记他们的功劳,每人都会有一笔丰厚的离退休金,足以安养天年难道这样还不算朝廷对他们的回报吗?陆丞相,你说这样做会寒了天下官员之心。我却想问我这么做究竟错在哪里?”
那老官员气得浑身发抖连声说道:“胡扯,一派胡言!老夫如何不做事了?老夫在延福宫时,自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