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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高兴的。
哥哥给他的药药性可是很强的。
陆溪一直往后缩,身上的感觉更加强烈,但是他不可以,他必须找东西来克制住自己。
双手摸到床头的柜子,柜子上有个花瓶。
陆溪知道,今天不受伤是绝对不可能出去的。
梁少庭就那样看着面色发红的陆溪把床头名贵的花瓶推倒在地上。
还真是个顽劣的小孩子啊,梁少庭想。
他伸手去抓陆溪的脚腕,可是下一秒却被陆溪的举动吓到了。
陆溪用破碎的花瓶割了自己的手臂。
强烈的疼痛感从手臂传来,暂时麻痹了药物带来的燥热感,但是陆溪知道这根本远远不够。
“怎么,小美人,你喜欢玩情趣?”梁少庭哪里知道陆溪这会心里想的是要逃跑,不,逃跑前要割断这个男人的手筋脚筋!
陆溪没有理他,只是手臂上的血慢慢滴落下来,染红了陆溪身下的床单。
梁少庭甚至发狂地觉得这样的陆溪更加妖冶了。
他甚至迫不及待地就扑向了陆溪。
因为力气不足,陆溪手中的碎片只割到了梁少庭的肩膀,光裸的肩膀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口子。
梁少庭没想到他还有力气来和自己抗争,眼神几乎就在一瞬间变得暴虐起来。
他死死地抓住了陆溪的手,也不管肩膀上的血滴落在陆溪已经开始微微发白的脸上。
陆溪咬咬牙,反手用手里的碎片割破了梁少庭的左手,梁以庭吃痛地放开了陆溪的右手,几乎就是在那一瞬间陆溪再次割破了自己左手臂。
这次是很深,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和药物带来的酥麻让陆溪瞬间清醒。
他的腿狠狠踢向了梁少庭的双腿间,梁少庭再一次被疼痛昏了头脑,等他想再次压制住陆溪的时候,陆溪手中的碎片已经割向了他左手手腕的位置。
他根本来不及呼救就昏了过去,因为手筋被挑断的疼痛实在是太难熬了。
陆溪看着身下被染红的床单和仅仅因为疼痛就昏过去的梁少庭,嘲讽地笑了笑,这才感觉到自己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全身的燥热感。
就在他快昏过去的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
陆溪觉得自己应该是快死了,他看到了萧椹那张阴沉的脸,还有江小逸焦急的神情。
但是就算是死了,他还是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了萧椹。
萧椹丝毫不带一丝感情的脸看着被他绑在椅子上的梁少庭,旁边还有那位前不久见过的梁以庭。
“两位少爷可真是我的贵客。”
梁少庭手上的血已经干涸,并没有给他包扎,就在他醒来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废了。
他被绑在椅子上,旁边还有他的哥哥。
“哥,哥。”他虚弱地喊着。
“不好意思,你哥哥已经死了。”
冰冷的声音从他前面传来,他抬头,正好看到萧椹那张脸,就像是要把他吞噬一样。
“你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萧椹好笑地看着他,“哦,梁家两位少爷嘛,不好意思,梁家昨天已经破产了,梁老爷子因为受不起惊吓暴毙了,至于你哥哥,你之前给我的人喂了什么药,我就给你哥哥喂了什么药,谁知道他这么承受不住。”他就像看笑话一样看着梁少庭。
至于梁老爷子暴毙,到底是不是暴毙,也只有萧椹知道了。
梁少庭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就像看一个怪物一样,“不可能……”
萧椹皱了皱眉,让手下的人给梁以庭松绑,梁少庭便看到他哥哥僵硬地倒在了地上,还保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
梁少庭这下是真的慌了,“我做错了什么,我马上改!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
萧椹笑了笑,可是梁少庭却觉得这笑容比他板着脸的时候还要可怕。
“我不会杀你的。”
萧椹戴着白手套,就像梁以庭第一次见他时的那副白手套一样,他拿起梁少庭那两只已经被废掉的手,眼里满是疼惜。
他的小溪,他曾经想过要让他一辈子不见血腥的小溪,亲手挑断了这人的手筋。
萧椹的内心本来就有着嗜血因子,可是陆溪呢?
他根本无法想象陆溪到底用着怎么样的心情去割破自己的手臂,又用着怎么样的心情去挑断这禽兽的手筋。
他冲进去的时候,陆溪倒在染红了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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