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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公子不再出声。白涂在上头跳着更欢实,还没踩够,左稔慎又跑回来了。白涂忙稳当下来,假装踱步:“你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回来了,会飞天遁地了?哎,柴火呢,偷懒啊。”
“你明明比我快,为什么叫我去啊。”左稔慎不忿道,见他正在自家师父脑袋上转悠,扑过去扯开他,“走开走开,别踩我师父。”
“这么厚的冰,我也得踩得着。”白涂郁郁的嘟囔,灰溜溜的走开。左稔慎不放他,指使他去捡柴火。白涂看看她,瞅瞅冰下,摇头晃脑的只好去。
左稔慎懒懒的坐在冰上,对下头的墨公子道:“师父,你放心,等兔子回来,我们就能把你烤出来了。师父,你冻死在里头了?师父?”
白涂心里不爽快,直接拔了一棵大树扛回来,一回来就被左稔慎急吼吼的拽住,嚷着师父冻死了,叫他快点点火把师父烤出来。
“别犯傻了,这些破冰哪能冻死人。”白涂慢腾腾的点火,“刚才他还跟我说话,现在还会装柔弱了。”他卖力拍拍冰面,冲墨公子道,“嘿,别装死了,说句话给小人参听听你没断气呢。”
话还没落地,“扑通”一声,左稔慎栽倒在冰面上。
“怎么了?”墨公子忙道。
“睡着了呗。”白涂眼睛都没抬,仍旧点火。等他把火烧起来,手脚烤暖和了,才去扒拉左稔慎,扯她过来一起烤,“嗯?又没气了。”
“又?她现在经常这样?”墨公子道。
“对啊。”白涂干脆把鞋脱了烤脚,“等过会儿她自己就活过来了。”烤完脚又烤鞋,烤完鞋又烤手,烤完手烤肚子……浑身都快烤熟了,才又想起来瞅瞅左稔慎,摸摸还是没缓过来,就挨着火堆打瞌睡。
眼见天色渐黑,白涂干睡不醒,墨公子开始看不见头上的景物,焦心的叫白涂。白涂摸摸脸慢腾腾的爬起来,顺手一摸身边的小人参,吓了一大跳——这丫头都凉了。他把人拉起来摇晃拍打,半晌慢腾腾的把她放火边烤着,冲莫公子道:“完了,好像冻瓷实,死透了……”
这下底下也没声音了。白涂心里发毛,敲敲冰面:“喂……你怎么也不出声了?”底下仍旧没声响,白涂也顾不上了,焦头烂额的想起死回生的法子。
“你的那片雪莲呢。”墨公子突然道。
“早给她吃了。”白涂闹心的满地转圈,甩袖子。突然,一个力道大了,把姜筠给的小瓶子摔在冰面上,瓶子碎了,丹药骨碌碌滚出去三丈远。
“那是什么?”墨公子道。
白涂也不管那颗丹药,原地转着圈,解释那是姜筠给的不知道什么鬼东西。墨公子静默半晌,叫他去捡回来给左稔慎吃下去。白涂也是走投无路死马当成活马医,尽管深表怀疑的念叨那玩意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还是抹黑捡回来掰开左稔慎的嘴塞进去。
“喂,三天了,要不我再去找找别的法子?”白涂拨弄完火堆,摸摸只是被火烤温暖了的左稔慎的脸蛋道。
底下的墨公子已经三天没吭声了。白涂叹一声气,盘算等到晚上墨公子再装死,他就也不管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事他才不干了。
“她醒了吗?”墨公子终于道。
“了你个头。”白涂看也不看哼道。
“……你才头呢。”
白涂往边上瞥上一眼,正见左稔慎在揉脸,精气十足的在埋怨脸上疼。这几天白涂为了证实她死的活的天天拍她脸蛋,两天前就已经是肿的了。于是乎,白涂惊喜之余意外的心虚,硬拉着她的手道:“你没事啦?活过来了?好透了?没毒了?”
“你疯啦?”左稔慎甩开他仍旧揉脸,“这地方没别人,就是你弄的是不是?”
“瞎说。”白涂忙分辨,“你那是冻的,跟我没关系。”他心虚的挠头,随便找个借口就溜了。
左稔慎抽出火堆里的一根柴火放在冰面上烤:“师父,兔子欺负我,等我把师父烤出来,师父要帮我报仇。”
“……好。”墨公子道。
“师父,冰怎么都不化?”左稔慎蹲累了,坐在冰上拿火把戳丝毫没变化的冰面。
“你乖乖的烤上三百年就会化了。”
“啊?”左稔慎郁闷的那火把使劲戳冰面,“师父……你说砸会不会快一点?”
“嗯,二百九九年吧。”
左稔慎想想就觉得累死了,又絮叨道:“那烧开水浇呢?”
“闭嘴。”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