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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将军来到左稔慎的房间,皱着眉头对裹着被子正让大花暖手的左稔慎道:“你给公主下套了吗?”
一女发飙
“你给公主下套了吗?”将军皱眉道。
“才没有,是她欺负我的。”左稔慎不忿的裹紧被子道。
“我怎么看着最后倒霉的是她呢。”将军笑道。
我才更倒霉呢。左稔慎默默的瞥了大花一眼,又怕大花一个不爽又把自己扔水里去,没敢直说,拐弯抹角的揪着被角道:“谁知道呢,也许某人倒霉的时候你没看到呢。”
大花此时起身告退,美其名曰道是给他俩单独留点打情骂俏的好机会。将军疑狐的目送她出去,转回脸来对左稔慎道:“之前你说的那件事,我不会帮你,无论如何绝对不会帮你。”
“为什么?”左稔慎又惊讶又不甘心。白涂跑了,他再不管,她要怎么把师父找回来啊。将军可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她绝对绝对不会放手的。
“我救过你的命,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一定要帮我。”她道。
“你也逃过我的婚。”将军笑道,“我很小气,我会记仇,就算你救过我的命我不会帮你,更何况那时候是你自己跑到我房里让我吃了你,说起来,没有吃掉你的我才是恩人吧。”
左稔慎还真的信了他的那套说辞,纠结的搅着被角,可怜巴巴道:“逃婚的事……对不起嘛,可你之前也没问过我要不要嫁给你呀——唔,我不说了。你要是帮我,我会报答你的,真的。”
左稔慎信誓旦旦的拍着小胸脯:“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你就帮我吧。”
“你想怎么报答我?”将军脸皮上在笑,眼睛却没有弯起来,“以身相许?你可是逃过一次的,你觉得我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以身相许我才不干呢。”左稔慎嘟囔一声,仰头大声道,“你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你帮了我我就都听你的。”
“真的都听我的?”将军弯起眼来。左稔慎一听有门,忙不迭的点头。将军笑道,“好,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可不要反悔——”
“我绝对不反悔。”左稔慎欢快的抢白道。
“——待我帮你找到你的师父,你便要让我吃掉你。”将军没理她,兀自道,“如此,你仍旧不反悔?”
没心眼什么,有时候也是一种罪过啊。
左稔慎呆了一呆,随即务必认真的点头。将军笑了,春风荡漾。他道:“那你还找他做什么,直接让我吃掉不就完了。”
左稔慎哼了一声,对于要吃自己的家伙自然而然的满腹敌意,撇头道:“你懂什么,一个小破道士。”
“你又懂什么,小笨妖怪。”将军拔腿而去。
大花无事可做在院子里兜兜转转,却见那白涂又回来了,扒着墙头惬意的晒太阳,见了大花一个劲的招手摆脑袋。大花没理会,仍旧独自兜兜转转。白涂无语,抓了墙头的瓦片砸她,517Ζ大花横他一眼:“找死呢。”
白涂把手里的瓦片摆摆好,陪笑道:“我家雪莲呢?”
“不知道。”大花道。
“喂,你一身的毒鸟味儿怎么会不知道,告诉我一声。”白涂见乞求没用,转威胁道,“你不告诉我我就跟小人参说你什么来历。”
“我不是那只死鸟,”大花对他道,“我不知道你的雪莲在哪里。”
“你是说我家的雪莲真的是跟臭鸟私奔了!”白涂一跃而起,扑通从墙头掉了下去。可以听见,他嚷着什么邪恶、哦呀呀之类的词,狂奔而去。
好巧不巧,此时哭的带雨梨花的公主率众前来找左稔慎的不痛快,正撞上白涂和大花“打情骂俏”,公主(炫)恍(书)然(网)大悟:哦,敢情你们三个是一伙儿的,故意下套给我没脸。她柔弱的怒指大花,险些一口气没吊上来。
因为将军回房,连带外头的侍婢也听闻到房里那个乱七八糟的声音,她们见将军黑着脸出来,自问胆子去管上一管,又觉得这么光天化日的当着自家老爷的面还偷这没人把风的腥那么的不对劲,便千方百计找到了被捆了扔柴房的贴身侍婢回来,这才把折腾床铺的公主从那精壮的男人身上拽起来。
那公主清醒过来,这通臊的要死,又听闻被将军撞个正着,又是寻死腻活。后来才缓过味儿来,把一切罪责丢到左稔慎脑袋上前来算账,刚刚好这个私会让她抓到了证据。
此时又恰逢将军从左稔慎房里出来,公主一见,更是怒火中烧,再顾不得什么礼仪尊贵,挥舞着染得鲜红的长指甲冲进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