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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揽入怀中。
自二人认识起,他们还从未如此亲热过。
“你这是何必?”虽说美人入怀,可刹那间,赵与莒还是艰难地说道。
“俺……俺……俺凭什么要与你看着流求?”杨妙真的气息象是三月里的桃花般,让赵与莒脑子晕晕有些沉醉了,她声音极低,微若不闻:“你又凭什么相信俺?”
赵一莒愣住了,白天时候,他半是调侃地解释过这个问题,没料想杨妙真竟然较起真来。他却不知,此时杨妙真不过是在为自家的大胆寻找理由,哪有那么多的道理可讲。
“俺……俺不管了,俺知道你要做大事,不是为着自家,而是为了天下百姓,俺只要……只要你活着,活着回来,用大红的轿子娶俺进门,你若是不答应俺,不答应俺!”杨妙真只觉得满脑子乱糟糟的,也不知当说些什么好,泪水不知为何自眼中涌了出来:“俺人傻,次次都被你耍哩,俺又不象阿妤姐那般能助你,俺只想着,你活着回来,俺宁愿被你耍!”
然后,她的唇便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浑身战栗,只觉得一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在云端里飘来飘去,那股热流,不仅仅化作眼泪在她面上流淌,也化成一股力量,让她紧紧抱着怀里的男子。
“这是俺男人,俺男人,他是做大事的,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真打实的英雄好汉!俺绝不能松手,俺不仅要替他看着家,还得为他生下两三个孩儿,俺要和他在一起,谁也不能阻着,谁阻着,便叫他吃俺一枪!”她在心中呐喊着,奋力地搂紧了赵与莒。( )
九十五、朕闻上古合天意
全保长的喜宴当真摆了三天,不唯是虹桥里的邻里都吃着了,便是邻近乡里有些交情的,也都一一前来到贺。
到得第三日,余天锡如约而至,这让原本还有些惴惴不安的全保长大喜,千叮咛万嘱咐地将两个外孙送上了船。对全保长那模样,余天锡只是一笑置之,赵与莒却极是感动。
全保长是个俗不可耐的人,他用他俗不可耐的方式表达他对自家外孙的厚望。
就如同杨妙真用她的方式表达出她的希望一般,虽说方式不同,关爱之心却别无二致。
想起杨妙真,赵与莒嘴唇**了一下,浮起一丝笑意,但稍瞬即敛。从今日起,他踏上的将是一条危机四伏的道路,身边再无杨妙真、秦大石守护,也没有赵子曰、龙十二的忠诚。有的只是暗中窥视的眼睛与无处不在的……阴谋。
他看了赵与芮一眼,年少的弟弟满脸都是兴奋,是对未来的渴望。
“此行只怕要叫与芮失望了……”
临安城一如既往繁华如梦,虽是年末,却几乎察觉不到寒意,仍是暖风熏得游人醉。赵与莒与赵与芮却无法享受这都城繁华,甫一下船,便上了顶封得严严实实的大轿。当他们自轿中出来,所见的已是四面高墙了。
“你二人且宽心在此居住,过些时日我便领你们去见贵人。”余天锡回头一笑道:“要什么东西,只管吩咐此处的管家。不过不要出去,免得贵人想见时寻不着你们二人。”
“多谢余先生。”赵与莒沉稳地回应道。
离开了二人,余天锡又乘上轿子,直接到了丞相府。他是自侧门进地丞相府。闻得他回来,史弥远立刻唤他到了书房中。
“相公,人已经接来安置好了。”余天锡笑道。
“且说说情形。”史弥远不动声色地道。
在遣余天锡前往山阴前,史弥远便有交待,只管接人。其余事情一律不管,无论赵与莒亲族要做什么事情,都不得劝阻。余天锡不知他此言何意。只是依言行事罢了,故此全保长大肆操办弄得人尽皆知,他也不曾阻拦。他将当日情形一一说与史弥远听,听得全保长卖地办酒,弄得四邻皆知之时,史弥远微笑着摇了摇头。
“相公,学生也觉得此事不妥,弄得远近皆知。只怕为言官所用。”余天锡叹息了声道:“那全保长只是庸人,倒是可惜了这两个宗室子弟。”
“如此才好。”史弥远淡淡地说道。
余天锡吃了一惊,本来见着全保长大张旗鼓,他便以为此事要毁于一旦,但听着史弥远的口气,他对全保长如此大张旗鼓,不但不以为意,倒还觉得有些欢喜。
“纯父,你究竟未曾出仕。故此不知其中奥妙。”史弥远眯了眯眼睛,说了一句,却不为余天锡解答。顿了顿,他又道:“且晾他们一些时日,瞅瞅他们的耐性,若是耐不住性子……”
话说到此处,他便一笑不再言语。余天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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