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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掩我们的人生。
火车欢快的行驶在开往拉萨的大地上,我在车里酣畅淋漓的睡了一夜,早上醒来才感受到什么是日光城,就是你一睁眼睛太阳就在你的头上晃。
车厢里的人们还在昏昏欲睡,我还在想着中途毅然离去的哥们和大叔,这是多么不幸的事情,他们下了车一定悔恨终身,他们在跳车的瞬间一定还坚持的认为他们眼前的山包一定是珠穆朗玛峰,翻过那个土堆就到尼泊尔练瑜伽的悠然自得。
列车欢畅淋漓的向前奔跑,我脑海里浮现的只有那天在浪沙街头看到的野鸡,我们在火车里的拥挤绝不亚于那天野鸡在浪沙人手里被挤压的强度系数。
对面的一个学生般的男人说:我昨天早上鞋都没擦就从窗户钻进了火车里,我下意思的看了看穿在自己脚上的鞋,幸好是黑色的,不然是多么的引人入胜啊!车上的便衣第一个就要注意我的一举一动,原因就是我很有可能是山穷水尽的人,被逼得走投无路,人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做两件事:一是听天由命的去找一个会易经的算一卦,二是投鼠忌器的整一把。
往往我们是两者都给选了……
这样做诚然拥有自信。这样去做也证明你是毫无自信的去做,唯一的造成结果就是惨淡而死去。
最简单的做法就是不顾一切的选择后者,我想。
从越狱成功到现在的还未失败的逃亡,我只能说是感谢我的比较自信,上学的时候老师给我定的称号是我很自负,这两者的难易程度至今未知,在我看来就是一个意思。
躺在火车里你无时可做,当你是坐在火车里那就只是无聊的想睡过去,这一点很像是我们完美般的生活。
我们活着黯淡至今,你想回到过去,你我都回不去;我们从小时候起就一直梦想着变成老人,想打谁就打谁的有理,这是一种教育。眨眼间我们真的想打谁就打谁了,要打的人都没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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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车窗外面的大地,跑着一地的野驴,我想我们家乡的驴应该都安静的睡在驴肉馆的床上,如果允许我们家乡的驴乘这列火车去我们梦想的拉萨,一路上看着自己的同类,这样逍遥自在,它们回去成立一个什么组织,同样的来一次我在浪沙看到的野鸡集体的越狱,那我们家乡的驴也就解放了。
一路狂奔在通往拉萨的路上,心满意足矣。
我这次去往拉萨也算是做了一件令自己完全欣欣然的事情。
这就是逃往和旅行的不同,逃往是一直迷茫的奔跑,旅行你是完全可以在江郎才尽的时候回归给你的大地母亲。
我则只能葬身大地她妈——大海。
我想说的这全然是梦,梦里是没有对与错的,我想。
以下为现在进行时
2006/10/16 雨天
我早上醒来,树叶转瞬掉光,我悠然吃过早饭。
上楼下楼的苍然……
原本打算去新乐画画,还没出门就被风给吹了回来,而后在雨中画画,这是无人尝试的意境。
外面的自行车在雨中匆匆行驶,我在屋里面洋洋得意的看着他们的一切,这是无与伦比的痛快淋漓。
画未半,午饭的时间又珊然来临……
下午,画近亡时,我被一通电话茫然叫出;而后我不知所踪,归来时全身浸湿,此时我才得知外面仍旧下雨,一直未停。
我匆忙画毕,最后的底座意外出局,我很后悔没有用1K的画纸去画这个美女。
画依靠在模特身材的画架上深思熟虑,狂想着明天它是会被我扔进垃圾箱里还是挂在窗台。
我一人去吃不得不吃的晚饭。
回来后,画依旧睡在画架上。
夜晚上楼,她们提议要看看我的画,这着实是无奈的事情,原因就是我现在无法断定我画过的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一定性问题。
刘梅说:下巴太尖 面颊太瘦 嘴处理的不好 底座太偏激 总体感觉还可以
我很庆幸她最后说的这句话,如果没有最后的还可以,我会绝望的挥泪潇洒……
刘梅在她的指示下给这张画打了60分的尴尬。
后来风一样的睡觉,躺在了102小竞的床榻上。午夜过后小竞茫然回舍,盲目的睡在了大东的床上,最后只有大东睡在地上。
清早,大东悍然的留着泪说:昨天晚上我他妈的被冻醒两次, 今天早上棉被还他妈的不知道叫哪个B拿去了,真他妈的我至今还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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