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嵘,原来楚嵘喝多了酒在后园里调戏一个颇有些姿色的丫鬟。
李氏知道后气得浑身发抖,一面命人将寿王寿王妃送回去,一面叫人找来那个丫头,不由分说便要拖出去乱棒打死,幸亏二太太许氏阻止她,道:“大嫂今日这般动怒可不得了,你忘了老夫人大寿了?你这么做岂不是叫咱们老夫人折寿?你且派人将她关下去,等过段日子再处置也行。”
李氏听了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挑眉睨了一眼许氏,道:“弟妹今日倒说了一句大实话,也罢,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我且放过她,把她带下去吧!”
赵国府里这事便过去了,但寿王府里却没那么好过。
楚嵘今日不上道的行为叫赵婉在娘家面前丢尽了脸,她心里头不快,但是也没说出来,只一路回去了寿王府。
红玉和今天刚被拨给赵婉的李氏身边的大丫头如意一起伺候他们回房歇息。
赵婉在镜前由红玉服侍着卸妆,刚散下一头青丝,如意便响起一声急促的喊叫。
赵婉回过头,竟见到楚嵘抱着如意便要亲上去。
楚嵘口中喊着:“这是哪里来的一个美娇娘,我竟没见过,快来让我亲一口!”
赵婉气得浑身发抖,刚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连着今天一天的委屈都爆发了。
“王爷,你今天刻意叫我难堪,我认了,我也自知没法讨你欢喜,但你既然回了府何必再装给我看?这个丫头是我母亲赐给我的,你还不快把她放开!”
楚嵘闻言皱起了眉头,一把推开如意,如意一个趑趄,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红玉慌忙上前将她扶起来一起退了出去。
“成天哭哭啼啼,你也装给谁看呢!”楚嵘最烦赵婉的眼泪,自打那一天落泪后就动不动在他面前哭,“既然这么爱哭,你今日怎么没在你母亲祖母面前哭一回好叫她们知道我平日里是怎么对你的!”
楚嵘醉了,桃花眼里尽是妖媚的流光,像星华一般,一闪闪,使得整张脸都妖娆无比。
他一把拎住了她的长发,在她耳边吐着温热暧昧的气息:“今日是不是想念你那二表哥了?所以才来和我发了脾气?是觉得我没有你二表哥风姿雄伟?”
他说着大笑起来,一把拥住了她瘦弱的肩膀,整个人都挂在了她身上颤颤抖抖笑着,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赵婉面色难看,却软了语气:“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叫你好好过日子?”
她神色悲哀,楚嵘却眉眼戏谑,一把捏住了她的脸轻飘飘道:“除非你去死!”
他用最轻佻的语气说出最残酷的话来,叫赵婉浑身一怔。
其实楚嵘也并非恨她,只是怨她的身份,怨她是狼子野心的赵家人,至于为什么这么恨赵家,自然是有原因的。
楚嵘很清楚地知道,他的生母欣贵人其实是赵皇后害死的,他那时候以为自己也无法活命了,谁料被邵贵妃救了,将他收到自己名下养着,才叫他继续做他的四皇子安然活到现在。
他原本以为只要他吊儿郎当故作荒淫,皇后便会放过他,当他听说他将娶之人是南阳王府的孝宁县主的时候他心里是开心的,甚至松了一口气,心想往后终于可以逃脱赵皇后的魔爪了,谁知道皇帝一纸婚书下来,他将要迎娶的王妃竟是赵家的嫡女赵皇后的内侄女赵婉,他呆愣了半天,最终苦笑,上苍还是不愿意还他一个清静的生活叫他始终活在赵氏的掌控之下。
既然赵皇后有心,那他便叫他们赵家人在寿王府里受尽折磨!而赵婉软弱,也自是不会拿他怎么样。
☆、第三十九章 邵贵妃
过了刘国太的生辰便是盛夏了,天气愈发热了,知了在树丛里叫得兴起,一声又一声,绵长而聒噪。
楚瓷在王府内安生呆着,整日在房中刺绣。
楚雅一次问过她绣的是什么,楚瓷笑一笑,只道是寻常的绣帕,花草彩蝶。
那时候她帕上的绣样还未成形,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看不出是什么。
楚雅眼神柔软道:“以前只听闻南阳王府的孝宁县主懂得琴棋书画,是个才女,却也不晓得竟会刺得一手好绣。”
楚雅在她面前总是和平常不一样,许是夫妻的缘故,楚瓷想,在外人面前,他是温文有礼聪明内敛的景王,在她面前他却只是个寻常的男人,跟她一起用饭就寝,对她嘘寒问暖,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
不论楚雅在朝廷中如何淡漠而疏离,对她而言她是觉得温暖而安心的,那种安心就仿佛他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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