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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轻松,很愉快,我愿意和你交谈,听你说话,这也是一种缘分,一生也很难找到一个,多少年没过这样一个大年初一了,祝您安好,再见吧,我听见院子里来人了。”
“好,再见,上班再见吧。”我们俩谁都没先放下话筒,持续了近10秒钟。
我没有立即回家,我想四十岁的人生,我写了一首《四十岁》的小诗记在了日记上:
四十岁,正消失着搏击长空的勇气
但必须永葆着固守山头的气血
四十岁,正是一位担山的挑夫
一头担着义务一头担着职责
四十岁,正是一只离檐的燕子
携妻挈子逃避一个寒冷的季节
四十岁,你不论成功还是失败
都应该是一位生活的成功者了
四十岁,应像一位五十岁的老农
自信而成熟的知道
何时耕耘何时收获
四十岁,不是抱着孩子亲昵的年龄
高过你的儿女们正向你在发问
爸爸——爱情是什么
四十岁,应提醒自己踏踏实实地走路
跌倒了,再爬起来
但,已不是再跌倒的时候了
第17章 春天的徘徊
2月9日
今天是正月初三,也是我最后值班的一天。妻子的兄弟姐妹明天要各自返回,今天中午和晚上有两次聚餐。因我值班,只管回去喝酒。厂区和办公室里都 很静,外界的鞭炮声偶尔地响着,好像给沉醉在节日里不能自拔的人们以提醒,时间过得直快,时光在消磨中是没有价值的,但似乎该浪费的即是黄金也要浪费!我 在办公室里似乎无任何值得我去做的事,我正在阅读邓一光的《狼行成双》。如果真是的话,动物间竟有这种不可思意的生死之恋,大手笔就是这样,把两只狼相依 为命写得实属感人。我不知道生物学家们是否研究过,动物类中这种“一夫一妻制”的生死缘分是先天的本能还是后天的进化,它们这种感情又缘于何理何故?我想 起了初一那天,我和瑜之间的通话,我思考了很多:人与动物界的根本区别是人自身创造了他们的社会属性,这种社会属性在进化人类的同时,也在退化着人类—— 人的异性间自由选择的能力太差了,人类的社会属性阻碍了婚姻的自由程度,人类婚姻的社会属性为异性间的结合套上了枷锁。
在婚姻中,没有感情的发展,只有生命的延续。我想到了小草,小草的根在泥土中发展,如果碰到石头,它可以绕而延伸,并不碍于生命。如果一只蚯蚓 在泥土中耕耘,如果碰到四周全是石壁,那它是痛苦的。我想到了夏瑜的感情生活,同时我联想到了自己。此时我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来到苍穹的一个自由的生 存空间,把夏瑜带去,但不知天上宫阙是否容纳我们……我要把我今天的所思所想告诉夏瑜,但愿她能理解。
晚上虽然喝了些酒,回家躺在床上,向窗外望去,有一种“窗含西陵千秋雪”的意境。无意识中又有一种写诗的冲动,便翻身起床记了下来:
《子夜歌》
东望始至西星稀,
呓语语你你不知。
但愿结伉俪,
生死相慰藉。
岂绝相交路,
遥遥意无期。
愿我坟前笋,
能成斑竹枝。
聊以自慰后,便睡了。
2月13日
今天是正月初七,也是厂里上班的第一天,中午下班时,我走得稍晚了一些,一是参加厂长办会刚结束。二是在涌入大门的人流里寻找瑜的影子。从春节 前见了一面,到现在没见面了,我打开办公室的窗子向外窥视,瑜终于走过来了,她也走得很晚,她回头向办公室的楼上望了一眼,似乎已看到我了,我轻轻地招了 一下手示意,她略含微笑着向厂大门走去。阳光是明媚的,春天到了。
下班后我没有回家,回家的脚步很成很沉。春天到了,我思考着人生的琐碎,人生中一天一天的日子是人生的一条纬线,想着想着写下了一首顺口溜曰之《日子》便记在了日记里:
春
雪化了
日子浸得泪痕迹迹
风扬着日子一遍遍
筛下些芽,落在枝丫上
樱花把日子笑出了点芬芳
柳条晃动着沉思
写在脚下一些淡淡的信念
日子在郊外的河床里静静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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