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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紧张的气氛在亲吻与抚摸中急速地升温,两人动作越来越急切,仿佛心有灵犀,被一根滚烫的线拴在一起,边吻边朝那张床挪去。 肌肤相贴唇舌摩挲,唐景只觉得头皮发麻,一阵阵地晕眩。两人的吻技半斤八两,一般地笨拙,却都认认真真感知着对方。陶希宁口中有淡淡的薄荷味,身上发热,唐景只当他刚出浴。只有陶希宁自己知道,仅仅是听见唐景念着几句台词,他就……有了感觉。略带紧张的气氛在亲吻与抚摸中急速地升温,两人动作越来越急切,仿佛心有灵犀,被一根滚烫的线拴在一起,边吻边朝那张床挪去。唐景的手指一开始还安慰似地抚弄着陶希宁的背脊,渐渐地动作越来越不规矩,滚烫的手心贴在他的腰身上搓揉着,情欲自紧贴的皮肤滋生,连绵不断地传递过去。陶希宁浅浅吸了口气,脖颈向后折去,像要拉开距离。唐景大着胆子将手向下移去,探入毛巾的缝隙,顺着脊椎摸到了尾骨。陶希宁又倒吸了口气,像个无助的小动物似地抖了抖。唐景忍不住怦然心动,笑着低声说:“陶医生,你这样太可爱了……”低沉的声音酥麻地撩拨过的耳廓,陶希宁耳尖充血,登时红得发烫。忽然之间,一股按捺多时的冲动冲破了枷锁,唐景一偏头就含住了他的耳垂。柔软而温暖,宛若香甜的果实。陶希宁猝不及防,整个人都僵住不动,任由唐景无师自通地吸吮着耳垂,伸出舌尖舔弄耳廓,甚至在软骨上轻轻啃咬。他忍不住缩着脖子躲闪,却被唐景穷追不舍。极度敏感的耳朵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一阵阵的酥痒湿热折磨着神经,陶希宁满脸通红,突然听见一声沙哑的呻吟。他刚刚反应过来那声音居然是自己发出的,又被重重咬了一下耳垂,呻吟声再度脱口而出。唐景简直自信心膨胀了,心中满是小处男出师的成就感,动作间也脱离了节奏,紧紧抱着陶希宁发软的身躯,一手滑向他的臀瓣用力捏了捏。那原本就只是松松系着的毛巾委落于地,陶希宁身上一凉,眨眼间已经不着寸缕。唐景只觉得触手紧实又有弹性,那手感让人欲罢不能,他喘着气揉捏了几下,忘乎所以地双手齐上,掰开他的臀瓣,摸过大腿内侧,突然一用力,分开那双颤抖的腿,托着臀部将人抱了起来。“啊!”陶希宁惊呼一声,双脚离地,身体骤然失去平衡向后倒去。他不能视物,一瞬间的恐惧简直让心脏停跳,本能地伸手乱抓,碰到唐景的身体,慌忙紧紧搂住。双腿也夹紧了唐景的身体,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生怕掉下去。这般一折腾,唐景身上的毛巾也不幸殉职,顺着双腿滑落到了地上。两人登时坦诚相见,甚至陶希宁的小兄弟,正正抵在了唐景的小腹上。唐景脑中轰然一响,热血直冲头顶。陶希宁却是被狠狠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地贴着他簌簌发抖。彼此心跳砰砰地交错着,共演出狂乱的和声。唐景抱着人走到床边,就着坐姿将陶希宁放到床沿上,见他绯红的脸色都被吓白了,连忙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是我不对……”话音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已经哑了嗓子。陶希宁坐在床沿,还没从晕眩中缓过劲来,耳边传来对方压抑着情欲的低哑声音,突然双腿被温柔地分开,紧接着小兄弟就被吞没于一片湿热滑软之中。“啊……唐、唐景……”他不由得伸出手去,摸索到埋在腿间的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心理上的冲击力一瞬间达到了极致,不啻被惊雷劈中。唐景甚至还没怎么动作,就感到口中的东西迅速地充血硬挺了起来。唐景心中一笑,全凭着直觉握住它,将它尽量送到深处,用舌根与喉口挤压着。喉咙受到刺激,立即生出了反胃感。唐景做不下去了,只得忍着干呕退出一点,伸出舌头舔舐着顶端的小缝。陶希宁却对他毫无章法的动作照单全收,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粗砺的舌尖,最敏感的小孔被一下下地碾过,刺激顺着神经四处乱窜,浑身毛孔舒张,居然说不上是冰凉还是火热。小兄弟愈发精神,顶端甚至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唐景舔了一会,见那小孔不断收缩,兴奋地流着泪,再看陶希宁仰头喘息,一副已经把持不出的样子,连忙悬崖勒马地退出来,笑着说:“别这么着急啊。”说着转而去亲吻他的大腿内侧,又慢慢直起身,舌尖自小腹一路向上,舔到了胸前的红色果实,唇齿齐上地品尝起来。陶希宁“嗯”了一声,胸前被咬啮得又痛又麻,身上处处发烫,偏偏那最要命的地方不得解脱。他忍不住想要自己纾解,刚刚伸出手,却被唐景看穿意图拦住了:“等一下,希宁,希宁……”唐景接连唤了几遍,动了情的声音愈加地要人命,忽然倾身抱住陶希宁,凑过去吸吮他白瓷般的颈项,留下一排殷红的印迹。陶希宁头颈后仰,仿佛献祭一般,将最脆弱的颈动脉呈于他人唇下。他当然不会知道,自己此刻沾染了情欲又柔顺的模样有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