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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焦躁,败给了他,他的伤势比我也好不了多少,那黑衣人定是中原为数不多的顶尖高手。王子不必灰心,我虽受伤不能出战,那什么武状元赵元不是王子的对手。”说道这里连连咳嗽。斯图道:“可还有个丁承飞,据说还有后备人物。”见金波大师咳嗽不止,忙道:“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再说吧。”五人相扶了随斯图王子往城里而去。
薛秀容陪赵元用过早饭回房,这几日赵元为着比武的事收敛很多,薛秀容芳心稍慰,只见玲儿进了房来,欢喜地道:“施管家带了人来正在客厅和王爷夫人,二少爷,赵管家他们说话呢,定是来接小姐的,叫我来请小姐过去。”
薛秀容和玲儿到了客厅,众人正在那里说些客套话。施管家见过了秀容,对王爷夫人道:“我家夫人身子不适,近日风湿又有些犯了,着小人来接小姐回去住上两日,嘱咐将丫头玲儿顺带回去,以前夫人但有个腰酸腿痛的,唤玲儿捶捶便觉受用。”赵震乾道:“既如此,施管家用了午饭再回吧,赵管家准备些人参交给施管家带回去,元儿,你看呢?”赵元道:“我这几日事忙,待过几日再去探望岳堂。”又对秀容道:“回去看看,早些回来吧。”薛秀容忙道:“家母无恙,三五日便回。”
又说了一会话,赵普带施管家下去了,薛秀容和玲儿回房收拾衣物,赵元去请了司徒朗赴武场教习。赵震乾待众人都散去,方起身进了王府大书房,走到书房最后一排书架上,取出一本书,,伸手住取下书的空缺处摸索一下,书桌后那面墙露出一道缝,缓缓分开来。原来这道墙是一道暗门,里面有一间密室。
赵震乾进了密室,按了墙上机关,那墙又合拢如初。这密室十步见方,里面角落立着一个铁柜,柜门上挂着一把大铜锁。赵震乾取出钥匙,打开柜门,拿出一个黄盒子,启开盒子,里面正是昨日吕有皮送来的那幅图。
赵震乾将图展开,正反横竖,反复查看,除了画上美女目光紧紧盯着自己外,再无什么特别之处。赵震乾将柜旁小桌上那支聚光灯点了,拿到灯下,凝神细看,只见画中美女嘴角含笑,眼送秋波,赵震乾似已进入画中,向那女子走去,突觉一阵头昏目眩,险些晕倒。赵震乾运功定了定神,自语道:“此图有股妖惑之力,幸我内功深厚,若是常人,后果难测,除此之外却别无异处,吕有皮说他未曾看过此图,看来是真,他若观图,定为所惑,也定会在本王面前吹嘘此图如何神奇。传言热血图藏有一个大秘密,不想却是一张美女图,究竟有何秘密,连皇上都暗中派人查访,如此至宝,斯图王子又怎么会轻易送来呢?”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将图又再锁好。
丁承飞换了一身富家公子打扮,正坐在南城最大的荣昌酒楼大堂里,对面杜十方也是斯文装束,夹了一块“荣昌鱼”细嚼慢咽,丁承飞却胃口大开,不停往嘴里送酒菜。
杜十方道:“丁大哥,好久没有这么安稳地坐着吃顿饭了。”
“我知道你辛苦,等这阵子忙完,我请你和兄弟们好好喝一顿。”丁承飞说着夹了块牛肉。
“为丁大哥办事,辛苦一点不算什么。”杜十方又压低声音道:“昨日半夜来人被人引出,吃了败仗五更方回,三个受了伤。今儿一早有回突信使进了宅子,我们估计来人计划有变,会提前进宫面圣。”
“嗯,你多吃点,别尽扮斯文了,虽说你长得帅气,可现在没人看你。”丁承飞笑着说。
“我吃饱了。”杜十方坐了会先行走了。丁承飞仍旧安慰自己的肚子。
这时旁边唱曲的瞎老头带着孙女挪过丁承飞这一桌来。女孩儿鞠了个躬,那瞎老头“吱呀吱呀”拉起了二胡,女孩儿唱道:“客官呀,好福气,贵人呀……”语调好生凄凉。
丁承飞看那女孩儿十四五岁,生得有几分姿色,只是愁眉不展,略显凄怆之色,想是多经风霜,世态炎凉之故。丁承飞掏出一锭银元放到女孩儿手中,那女孩儿接了忙跪下磕头。丁承飞道:“今儿别唱了,回家歇歇吧。”
那女孩儿再三谢了,方转身搀了爷爷缓缓走去,未到门口,外面“吆吆喝喝”进来几个人,女孩儿忙搀着爷爷让到一旁。
进来几人中一锦衣汉子叫道:“给爷侍候雅座。”丁承飞一看,正是昨日丢了钱袋的那位,不由暗觉好笑。
酒保早迎上来:“卜大爷,卜大爷贵人多忙,好一阵子没来光顾了,实在对不起,楼上雅座已经满席,下边还有空桌,卜大爷就在下面坐了吧。”锦衣汉子正要不依,旁边随从道:“大爷,就在下面坐了吧,可别又像上次打了一架,酒也没吃成。”几个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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