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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地说明。
男人勾起嘴角,一口一口轻啜着酒,眼睛巡视了一周。“酒吧很有格调,象那么回事。”
“是吗?这是你夸奖的极限?”她侧脸仔细看他。
男人耸耸肩,“我差不多转遍衡山路的所有酒吧,就这间有点英伦风情。酒很地道,琴曲有点忧伤。”
宁曼曼抿嘴一笑,“听你这么说,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了。先生是英国人,来上海洽公?”
“你对每个男人都这么好奇吗?”
“不,我今天心情好,好奇心也强了点。”
“你希望我是干什么的?”男人细品着酒,意味深长地问。
“我。。。。。。希望是经常光临‘夜’的常客。”宁曼曼捂着嘴,妩媚地笑着,毫不掩饰眼中的炽热。
洛飞突地冒出一个尖锐的音符,喝酒的人不约而同抬起了头,但一会,琴声继续如流淌的忧伤之河,缓缓向前流着。
“常来会有什么特殊的优待吗?”男人微微笑着,宁曼曼抱着修长白皙的手臂,眼中挑衅的意味很浓,“你想要什么优待?免费的酒?”
“不!”男人转过身,正对着她,象读懂了她眼中的意思,讽刺地倾倾唇角,“可以告诉我你的芳名吗?”
“名字不重要,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宝贝?”
“可以啊,这种称呼有种被珍视的感觉。不过,是不是太快了?”宁曼曼玩味地挑挑眉。
男人性感地一笑,“时间在自己的手中,完全由自己掌控。我觉得我们似曾相识。”
“哈,可能是气味相同吧!”
“我通常不放心我的宝贝一个人回家的。”
“听你这样一说,好象宝贝很多。”
“你在意吗?呵,今夜,我只有你。”男人浅笑,眼中却毫无笑意,“什么时候能走?”
成年男女常常会玩一些矫揉造作的语言游戏,目的是为了在游戏中探测对方的意愿,表达欲望的方式隐晦,却直指目的。宁曼曼太擅长此道了,本来就是她先开始的,男人没让她失望,和她是同类中人。
她站起身,去拿外衣,知会了下酒保,和男人心照不宣对应了下眼神,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去。
洛飞漂了眼她的背影,琴声越发凄凉。
凭多年与男人打交道的经验,她嗅出这是个极品男人。很久没遇到这样的角色了,她有些兴奋,带着男人回到她的单身公寓,电梯里,两人就开始缠吻。
一进门,她匆匆进浴室冲了下澡,借机稍微化了点妆,长发散在身后,真丝的睡衣让她的美妙的胴体呼之欲出。
男人很满意地看着她,扳过她的肩膀,开始激烈地吻她,她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黏在他的脸上,他没有放开她,狂热地吻着,她软润的嘴唇在他的亲吻下几近疼痛,但她,却也在他近似霸道的亲吻中丢了魂魄。
他轻而自然地把她身上的睡衣脱下,很快,她就如光洁的婴儿躺在她健壮的胸膛下,她探身从抽屉里翻出安全套给他,他拿了两个。
“可不可以不用?我今天是安全期。”她勾住他的脖子。
“你想怀BABY?”男人坏坏地一笑,撕开纸袋。
“如果长得象你,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她开玩笑地说。
“那样就维持不了你现在的美丽,我会心疼。”男人用力地搂抱着她,亲吻她,不再给她讲话的机会。
她喘息、发烫,脑中一片空白,感觉自己象掉进了深海之中,海水没入头顶,她的身子变得很轻,很轻,如一片羽毛,在男人的怀中颤抖。
男人是天色发白时睁开眼的,可能只浅眠了一会,他轻轻地把她移到旁边,下床穿衣。
“还早呢,再睡会吧!”她着迷地看着他的背影。
“今天公司有个重要的面试,我必须要去看看。”男人在她脸上深深地吻了下,“以后,我会去‘夜’找你的。”
“你在上海工作?”
男人点头,顺了顺头发,“嗯,混着呢!”
“你。。。。。。。叫什么名字?呵,我总不能也称呼你为宝贝吧!”她干干地笑着,身子因没有男人的拥抱,而有些失落。
“詹安尼!”男人关门之前,回头对她说。
宁曼曼疲倦地躺回枕中,心情有点欢悦,忍不住开始期待下次和男人重逢的时候。
二,男人都会犯的错
詹安尼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香蕉…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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