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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
飞羽动了动嘴,还是没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黄大哥……在王爷身边很久了?”
“是啊,有些年头了。”黄羽不甚在意,只是随口答:“那时我刚从军,王爷比我年长两岁,如同兄长一般处处照料,我也就一直跟随他至今。”
原来……黄羽不是那个“黄”兄。飞羽莫名其妙的,居然有些庆幸,然後又狠狠的唾弃了一下自己不自量力的想法。
是不是又怎麽样呢?反正端漠惦记著谁,他也不配干涉。反正现在看来,端漠身边的人,也不会是他。
“话说回来,”黄羽拿起桌上带了血迹的玉端详:“现在,轮到你告诉我,这玉,到底是怎麽回事。”
……
夜幕降临,外头的狂风呼啸而过,卷起黄土细沙,拍打过结实帐营,发出一阵阵怪声。
又是个滴水成冰的夜,帐内炭盆倒是烧的很旺,暖融融的,与外面的苦寒形成了鲜明对比。
端漠心不在焉的擦著身体,又低头看了眼胸口先前受伤的地方。
伤口已然结痂,只是皮肤上留下的狰狞疤痕,依然可以看出曾经受伤的严重。
仇天的死,应该不会与那小子有关。否则,他根本没必要把玉拿出来。
更何况,他还曾那麽尽心尽力的救了自己。
只是……为什麽另半块玉,会在仇天的遗物里呢?
还有那被他打了的小子……也不知道现在怎麽样了……
披上里衫,端漠把搁置一旁的半块玉玦重新揣进怀里,下意识的按了按,确定了真实硬度的触感之後,魂不守舍的往外走。
刚转过屏风端漠就吓了一跳,昏暗的灯盏旁,一个木桩子正定定的在那里低头站著,脸上还带著白天被重重打过之後的红肿。
听到响动,飞羽闻声抬起头,随即就像呆滞一般傻傻盯著来人,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从屏风之後懒散走出来的男人,内衫随意披著,有些地方因为水渍若有似无的贴在身上,勾勒出身材的匀称修长。
眉宇之间虽然还透著英气,只是微敞的领口,刚沐浴完如染落桃的皮肤,还有那散在肩头带著水汽的黑亮长发……好看的出奇。
昏黄的光线,为端漠的周身,晕出一层浅浅的诱惑之色。
第二十八章 诱敌之计
飞羽楞了好半天,直到看到端漠伸衣袖捂住嘴低低咳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习惯性的解开自己的外袍欲脱下,想似以往一般,为端漠披上取暖。
这……这小子脱衣服要干嘛?莫不是前一日两人才做过,现在开始食髓知味了?
可不能再来了!自己的腰部……到现在还在发酸呢!哪里经得起连著折腾?
端漠被自己的想法吓的够呛,一把抓过搁在一旁的衣物赶紧胡乱的往身上套,眼里有一丝戒备:“你……你想做什麽?”
手上的动作僵硬住,飞羽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又呆呆看了看端漠。
端漠身上著的战袍,服帖的裹住身体,衬出对方英武气质。
做工良好结实,无论是式样还是御寒性,都显然与自己身上那破破烂烂的縕袍,天壤之别。
飞羽心沈了一沈,匆忙放下手,不自在的别过了脸。
觉得危机已过,端漠率先打破两人的尴尬:“你怎麽过来了?黄羽呢?”
“端……”飞羽正要习惯的叫出端漠的名,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临时改了称呼:“王爷……”
“……”端漠有些莫名的不悦,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什麽?”
“我……我下午和黄大哥……”飞羽看到端漠瞬间极度不豫的脸色,不由有些慌,咽了咽口水,偷偷觑著端漠的神色。
黄大哥?两人这才认识多久?不过几个时辰而已,就这麽称兄道弟上了?
这笨小子,得亏黄羽一向为人忠实,否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恐怕还会感激涕零的帮著数银两。
端漠想著此情景就更是不快,只是冷冷哼了一声:“继续啊。”
飞羽顿了顿,又紧张的开口,声音都有些抖:“我们……我们查看了那块玉上的血迹,虽然……虽然看似与普通血液毫无分别,但是……”
“说下去。”端漠神情也开始凝重起来。
飞羽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呼吸才继续,这次比先前流畅了许多:“我们将玉浸入茶水,血痕化开後,呈现的颜色略略发绿……”
“绿?”端漠脸色一沈:“血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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