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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所有的艺伎都能提供这种精神恋爱,这更多的只是作为一种职业观念。大多数只是名义上的艺伎,她们有些只是表演传统歌舞,有些只是陪客人闲聊,等而下则成为“床上艺伎”。
艺伎,作为“艺术化”了的性的符号,一方面被定格于“成功”男性的交际场,在以西装、皮包和烟斗为象征的男权社会中,被动地承担着快感提供者的角色;但另一方面,作为喘息于由男性的虚荣和欲望构成的漩涡中的存在,她既是客观、冷静的旁观者,有时也是名利场的操纵者——再有名的艺伎,当她洗去脸上的铅华,摘掉华丽的头饰之后,也只是一个俗世的女人而已。女人需要被爱,需要有家的感觉,艺伎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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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伎——日本文化的宠儿(2)
在观念和现实中以及在不同时期的艺伎都是有区别的。传统意义上的艺伎,在过去并不被人看作下流,相反,许多家庭还以女儿能走入艺坛为荣。因为,这不仅表明这个家庭有较高的文化素质,而且有足够的资金能供女儿学艺。这种观念在今天虽已不太多了,但艺伎在许多日本人心目中仍是不俗的。
实际上,能当上一名艺伎也确实不易。学艺,一般从10岁开始,要在5年时间内完成从文化、礼仪、语言、装饰、诗书、琴瑟,直到鞠躬、斟酒等课程,很是辛苦。从16岁学成可以下海,先当“舞子”,再转为艺伎,一直可以干到30岁。年龄再大,仍可继续干,但要降等,只能作为年轻有名的艺伎的陪衬。至于年老后的出路,大多不甚乐观。比较理想的是嫁个富翁,过上安稳生活,但这是极少的。一些人利用一技之长,办个艺校或艺班,也很不错。如果有机会能进入公司作个形象小姐,虽只是个“花瓶”,尚可一展昔日风采。当然也有不少落俗为佣,甚至沦落青楼,就很不幸了。
艺伎的世界始终保持着一种神秘感。她们浓妆的脸上几乎看不出喜怒哀乐。她们在客人面前保持着委婉而坚决的矜持。通过训练与天分,艺伎把自己塑造成了想像中完美的女人。她们是日本文化与艺术的缩影,这也是她们为之骄傲的。
由于艺伎表演的节目都是历代相传的纯粹日本民间风格的古典歌舞,这些节目从内容到形式都忠实地再现了日本各个历史时期的社会风情和传统习俗,因而艺伎也被称为“日本的活文化”。艺伎出生于社会各个阶层,早期多半因家境贫寒,谋求生计而入籍,后期则以自愿从业者居多。艺伎一旦生了孩子,男婴由“恩客”(即情人)领回抚养,女婴则留在母亲身边,由于耳濡目染,长大后多数继承母业。现在的艺伎有1/3就来自“艺伎世家”。
在当今这个家庭妇女与妓女并存的社会中,艺伎有自己特殊的定位。华丽考究的和服,精心修饰的面庞,彬彬有礼的举止是她们的标志。在19世纪艺伎的全盛时期,她们是时装的典范、潮流的领导者。但当西方文化渐渐充斥了日本后,艺伎也演变成了传统文化的一部分。
饰者物语——艺伎的发型佩件
艺伎的美最直接来源于她们的那份古典,而这种古典首先便从她们的发型中渗透出来。乌亮的黑发整齐盘绕,层层高耸,这种传统的美很容易把人剥离现实,进入另外一个美好的思想世界。
艺伎的发型严格遵守古训,她们生活所需的日常用品,比如发簪配件,通常是只能在民俗博物馆看到的古人用品,而这些对于一名艺伎却显得如此平常甚至不值一提。
艺伎的发型从江户时代就开始形成,而且一直沿用到现在。她们把一种黏性很强的发膏涂抹在头发上,把头发在头顶盘成一个很大的发髻,发髻的里面衬上一块绸巾,有时为了定型还衬上纸片,使发髻饱满高耸,用发叉绸带固定,再插上发簪。发簪有许多种类,一般发簪下垂挂着细小的绢花,根据时令季节,艺伎会选择不同的发簪花饰。发髻中间分开处则稍稍露出里面的绸巾,绸巾的颜色则表示艺伎的等级,年轻的舞伎用红色绸巾,而正式的艺伎则用花纹绸巾。
这样的发髻非常难以梳理,所以发髻梳成以后,一般要保留好几天,到洗发时才重新做一遍,而且打理它需要无数发簪、头油、发蜡和时间才行。因此艺伎们都十分小心地维护自己的盘头,为了不搞乱发型,睡觉时恨不能把头吊在空中。她们使用木制的高脚枕,高15厘米左右,睡觉时枕在脑后,使发髻悬垂,以防止变形。盘头坚硬得如同石头,戴着它小心翼翼地睡觉简直是一种刑罚,很多艺伎都因此不能睡好。如今,假发套代替了发髻,艺伎终于可以安稳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