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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必须去一个地方,你得陪我一块儿去。”
“什么地方?”
“醉仙楼。”
醉仙楼?醉仙……楼?这名字在哪儿听过呀?索情想了想,忽地脑海里掠过一群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大红灯笼下招呼客人入门的情景。
“醉仙楼?”她惊讶地低呼出来,终于想起来它是什么地方了。“王爷……醉仙楼那……不是我能去的地方,我……”她低著头脸一红,“我又不是那里的姑娘……却……却进出那里不好吧?”
这次萱雪寒倒没有强迫她,只说:“如果你不想见一个人,你是可以不去。”
“谁?”
萱雪寒看著她,眼中忽然有嗜血的杀意,“钟国丈。”
“他……怎会到那种地方?”她一怔,心想,一个国丈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会到那种地方、喜欢那里依红偎绿的女子?
“因为那里有一个他喜欢却始终得不到手的女人。”他说话的样子有著山雨欲来的感觉。
“他得不到,而你得到了?”索情忽然这么说。话一出口,藉由他讶异的一瞥,才赫然发觉她自己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的话怎么会有吃醋的意味?
“我……”她藉由转身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我……会跟你到醉仙楼,方才那话……鲁莽了……我……”说著,她推门走了出去。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在萱雪寒面前常说出一些奇怪的话?说这些话的原因又是什么?
索情啊索情,你愈来愈不对劲儿了,到底是怎么了?
正当她苦恼不已之际,另一头的萱雪寒则敛去他在人前的笑容,冰冷著一张脸,那孤绝而沉冷的眸子透出些许温度。
索情对他动情了?若是,这和他当初的预期一样,他正朝著让她生不如死的目标前进。可他一点喜悦之情也没有,方才她眸子里吃味的火仿佛燃进他胸口,在无预警中,竟让他不由自主地扬了嘴角。
一切原在他掌握中的,何以现在……他反而也被拉著往陷阱里走?
莫非他也……不!不可能。
眼前这风华绝代的女人真的已经四十多岁了?
徐娘半老的年纪尚有这番姿色,可想她年轻时必然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
索情瞧美女瞧得都两眼发直,没发觉她身边很快速地聚集了五、六个姑娘,还没弄清情况,她就被一群姑娘拉著往另外一间房间走。
“呃……王……王爷。”她求救似地看著萱雪寒。活到那么大,大概今天最狼狈。她一面求救,一面还紧拉著衣服,免得衣服一件件给这些举止粗鲁的女人剥了。
“索大夫,好好去玩玩吧!”萱雪寒恶质地给她一个笑容,仿佛说“自求多福吧”!
被拱进一个房间后,索情只得听天由命地任人摆布了。看著满桌的菜和酒,她一点胃口也没有。
“大夫呢!我最喜欢大夫了。”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往索情粉嫩的脸上一亲。
她没想到这边的女子都如此豪放,一个不留意给留了个大唇印在脸上。
“听说你姓索是名大夫是吧?奴家我的名字叫月花。”
“我叫银钗。”
“我叫艳红。”她拿起一杯酒,“索大夫,我先干为敬。”一仰头将酒饮尽,然后她将杯倒著一晃,“干啦!换你了。”
“我不会喝酒。”一喝了,天晓得要发生啥事,她真的不能喝。就她所知她共有两次喝酒的经验,却也醉了两次。七岁,她第一次偷喝师父的桃花酒,结果狂奔到山下养猪人家的猪舍,抱著小猪同眠了一夜,隔天主人点猪时发现多了一头,才把她送回山上给师父。
第二次是她十三岁时,师父为了治好她的“惧酒症”,替她把解酒药方和蜜酒一块封入瓮中,开封后第一杯即要她喝,结果悲剧又发生了。她奔入林中打晕了一只外出觅食的老虎,然后抱著它一块睡。师父发现她后把她捡回去,从此以后到师父去世,就一直严防她再喝酒。
“不会喝酒?怎么可能?”艳红不相信。“跟著萱王爷来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是酒国英雄呢。”
“他常来这里?”索情问。
“有咱们的崔嬷嬷在此,他常来呢。”银钗一笑,“萱王爷可是惟一曾在她房里过夜的人的,就连……”她压低声音,“连国丈都不曾哩。”
“崔嬷嬷?谁啊?”嬷嬷这不是老鸨的意思?萱雪寒喜欢老鸨?
“方才你眼睛看得发直的那大美人啊!她和萱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