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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
老王验DNA的目的,是为了确定他们之间是否有血缘关系,五名死者容貌上惊人的一致性,让每个人心里都有这种怀疑。然而,见到死者父母本人之后,江阔天认为,不用老王来化验,他单凭肉眼就可以判断,这五对父母不但没有血缘关系,甚至从来没有在同一个地方呆过。五个死者比较幸运,父母都还齐全,十个人十种相貌,连丝毫的相似之点也没有。问起来也是互相不认识,家族上也没什么牵连,后来的DNA检验结果也证实,他们除了生了一个长得差不多的儿子之外,彼此之间几乎没有共同之处。看来,死者相貌的相同,在生物学方面是一种偶然,但是在案件中,或许还存在着某种必然。
对家属的问话也没得到什么新的结果,五名死者都不在家中居住,平时都是通过电话联系,几个人翻来覆去地说,只不过是将当初报案时说的话重说了几遍,由于时间比较久,甚至有的人说得还不如当初报案时那么清楚。
既然没什么收获,只好让他们先回去。江阔天和组里的几个人分头行动,各自赶往死者失踪前最后呆的地方。江阔天带着小罗赶往安德,其他人分别奔赴长济等地。
安德是紧靠南城北面的一个城市,从地图上看,这座和南城差不多大的城市好像一顶帽子扣在南城头上。江阔天他们一路打听,辗转了几条马路,这才赶到第一名死者曾延失踪前所在的单位。
曾延是一名电气工程师,在安德电气工程公司工作。江阔天他们一打听,曾延挺有才华,收入也比较高,但平时很节省,除了吃饭之外,基本上没别的消费。
“农村来的孩子,要负担全家,挺苦的。”曾延从前的上司说。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公司的?”江阔天问。
上司想了想,打了个电话找来秘书,调来人事部档案一翻:曾延是在2003年8月20日辞职的。
“他辞职后去了什么地方,你知道吗?”江阔天问。2003年8月20日,距曾延失踪的2004年1月9日,有5个多月的时间,在这5个多月中的前3个月内,曾延在农村的亲人一直都能收到曾延寄来的生活费,看来安德电气工程公司并不是曾延失踪前最后呆的地方,他应该是找到了另一份工作。
“这个不太清楚。”上司慢慢地说。
“他为什么辞职?”
“不清楚,”上司回忆道,“曾延这小伙子很能干,又老实,公司一直很欣赏他,已经内部通知他过几个月就提升,他本来很高兴,没看出有别的想法。没想到过了几天,忽然就跑来跟我说要辞职。我们都知道他在农村负担重,公司收入还不错,如果失去这份工作,对他来说是损失,对我们公司来说也是损失。我当时就问他为什么辞职,他不肯说。我又问他是不是找到了更好的工作,他要说不说的样子,估计是找到了吧,他不肯说,我也没逼他。我说给他几天时间再考虑考虑,他却说不用了,当天下午办了手续就走人。走得这么干脆,看来那公司待遇不错。”
“他辞职之前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吗?”江阔天问。
“没看出来。”上司说,“就是没看出来才觉得吃惊,看不出来他是这么有城府的人。”上司叹着气笑了笑,“你可以问问他平时玩得好的,有些话不能对上司说,没准会对朋友说。”他自嘲地摸了摸半秃的头顶。
“他平时玩得好的有哪些人?”
“他人缘不错,”上司说,“跟他同一个办公室的小江,和他同时进公司的,两个人关系比较好。”他迟疑了一下,又道:“我问过小江,小江说他也不知道曾延找到了什么工作。”
“还有谁可能会知道?他有女朋友吗?”
“没听说他有女朋友。看他花钱的那个架势,要找到女朋友也不容易。”上司又把秘书叫进来,让她把小江找来。
小江很快就来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望望他上司又望望江阔天等人。上司把情况简单地说了说,小江大吃一惊:“他死了?怎么死的?”
“你知道什么都跟他们说,”上司指了指江阔天,“不然找不到凶手,你也有责任。”说完他就出去了,边走边说:“我不在这里,你有什么秘密都可以说了。哈哈。”有人说秃顶的人都心狠,这上司虽然半秃着脑袋,倒是个蛮好的小老头,江阔天对他印象很好。
“他怎么死的?”等上司出门后,小江又问了一遍。
“我们就是来查这件事的,”江阔天说,“你知道曾延离开这里后去了哪里吗?”
“我不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