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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愈长,诗情就愈觉得疼痛难忍。偏偏楚佑寒在旁边,柳诗情不敢动分豪,就怕他那张嘴巴得理不绕人。
“你很失望吧?”不知沉默了多久,楚佑寒忽然说话了。
“失望什么?”柳诗情转头看他。他双手枕着头部,双眼盯着天花板,柳诗情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如雕塑般锋利的轮廓,委实迷人。柳诗情看着他竟失神了。
“跟我结婚。很失望吧?”
柳诗情一愣,“佑寒,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楚佑寒终于扭过头看着她,“跟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婚,不后悔吗?”
“佑寒——”柳诗情不知为何,鼻子酸酸的。她是多么多么喜欢眼前这个人,即使在她最辛苦的时候,好多次都活不下去的时候,只要想到佑寒,她就有活下去的勇气。她为他而活,他怎么可以感觉不到她的爱呢?
“那你呢,你后悔吗?跟我结婚,不会是——”柳诗情忽然就想哭了,她爱佑寒,很爱很爱他,那么他呢,他跟她结婚,究竟是刻意的报复她曾经的离弃还是弥补他酒后乱性犯下的错误?
楚佑寒怔怔的凝视着她,她竟然会有这么愚蠢的认知?他楚佑寒要什么有什么,犯得着在自己不爱的女人身上下功夫吗?
楚佑寒忽然就冷笑起来,“你说呢?”
柳诗情便不说话了,就算佑寒是为了报复她而和她结婚,那也无所谓了,因为,天堂地狱,有他都是一样。
楚佑寒终于疲倦了,沉沉的睡了过去。柳诗情望着他的睡颜,清晰感受着背部的剧痛,彻夜难眠。
次日,楚佑寒起床的时候,柳诗情还是直挺挺的赖在床上。吃早饭的时候,楚佑寒又上楼看她,她还是睁着双眼躺在床上。楚佑寒抄起双手,虚眯着要望着她:“你打算睡到太阳下山吗?”
柳诗情露出一个难为情的笑容。楚佑寒皱眉,“该不会你还有尿床的习惯吧?”这丫头小时候不知道在他床上画了多少张地图,每次尿床后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还厚颜无耻的领赏:“我帮你画下世界各地的地图,到时候你就不会走丢了。”那时候楚佑寒一直认为她是他见过最不要脸的女孩子了。
柳诗情脸都憋红了,“谁尿床了,我没有。”
楚佑寒就吼起来,“没有还不起床,你纯心叫人担心吗?”
柳诗情撅起嘴,“你出去,叫姨妈进来。”
楚佑寒大踏步走近床,着手要掀开被子。“又不是没见过你尿床,什么时候你脸皮被削薄了?”
柳诗情尖叫起来,拼命的拉住被子。楚佑寒一只魔抓伸进被窝,“让我看看……”
柳诗情抵御不过,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楚佑寒的脸色愈来愈诧异,“没尿床,你赖床干什么?”
柳诗情摆出一副誓死捍卫自己的坚持的表情,“我只对姨妈一个人说。”
楚佑寒丢给她一个快杀人的眼神,然后无奈的离去。
不消一会,卓文慈推门进来。“宝贝,怎么了?” 柳诗情几乎都哭了,“姨妈,我背疼起不来。你帮我揉揉好吗?” 卓文慈脸色剧变,快步走到床边,“怎么会这样?”一边温柔的试图搀扶起诗情,但是剧烈的疼痛让诗情脸色惨白。卓文慈一定是吓坏了,扯开嗓子就喊:“佑寒,快来帮忙。” 正在楼下喝茶的楚佑寒听到母亲声撕力竭的叫声,一个箭步就朝楼上冲去。 “怎么了,妈?”还没走近门边,楚佑寒就焦灼万分的问。 卧室内,传来卓文慈发抖的声音,“诗诗生病了!” 刚到门边的楚佑寒忽然觉得自己的双腿一软,情急之下赶紧抓住门扶手。缓了片刻方才稳住。“到底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走到床边,楚佑寒就看到诗情比纸还白的脸,一颗心顿时就沉到冰窖底部。 “诗情背疼,起不来了。我试着帮她揉揉,可是诗情疼得不得了,这可怎么办?”卓文慈抓着儿子的手焦急的说。 楚佑寒看着诗情因为痛苦而雪白的脸,不禁心如刀绞。轻轻的坐在床沿上,然后将诗情的头温柔的放在手腕上,道:“别着急,慢慢来。” 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温柔的跟诗情说话。如果不是在病中,诗情一定感动得泪流满面。 说也奇怪,诗情顿时觉得没有先前疼了。楚佑寒及至缓慢的动作,让柳诗情少去了许多痛苦。 卓文慈望在眼里,喜在心里,吩咐楚佑寒道:“儿子,你再帮诗诗揉揉,我去叫车,还是送诗诗去医院。” 柳诗情立即抗议起来,“姨妈,我不去医院,我这是老毛病了,椎间盘突出,睡睡硬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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