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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但剥夺了他的家人,还抹去了他的身分。刘辩恨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你是辛言,我的辛言!刘辩已经死了,你不是他!」用力将刘辩的手腕逆向一扳,趁他吃痛,李儒重新掌握了局势。
「就算我没有安排你们诈死,你以为何太后能安然无恙吗?恨她的人太多了!她与何进一起做的那些令人发指的事情,你别说你不知情!
「还有唐姬,你以为活着就好吗?董卓现在每天夜宿皇宫,你的那些妃子宫女,没有一个逃得过他的蹂躏!唐姬现在要是还活着,不知道会变成折磨成什么样子!」
「这么说,是我要感谢你害死她们吗?!」刘辩气得脸色铁青,脖子上的筋脉都一根根浮了出来。
第七章
「我真的是无心的!」不想见他难过,李儒紧紧抱住他,有些无力。「忘了刘辩的一切好不好?做我的辛言。我们未来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只要你肯放下过去,不再去钻牛角尖。。。。。。」
「闭嘴!闭嘴!」刘辩尖叫着,不要再听下去,「我不要做李辛言!我不要和你有未来!你是凶手!凶手!」
制不住刘辩的疯狂,李儒也火了:「不要逼我,辛言!我不想强迫你!为什么你不能接受现实?!」
「不想强迫?」刘辩狂笑,「你觉得我现在哪一样是自愿的?你把我关在这里,还敢说你不想强迫我?!」
李儒哑口无言。他的确无视了刘辩的意愿,但他如果不这么做,就根本无法靠近刘辩。也许他真的错了,但他已经无法回头。
「纠缠这些有意义吗?你别忘了,我们是有契约的。还是说,你想毁约?」
刘协是刘辩的死穴,李儒却一直不愿加以利用。他多希望刘辩是自愿跟着他,而不是出于某种胁迫。可他现在却发现,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是他亲手锁上了刘辩的心门,弄丢了钥匙才发现自己还没来得及走进去。
事已至此,李儒只能期待撬锁砸门可以成功。
「不准你伤害协儿!」泪水在刘辩的眼眶中打着转,倔强地不肯涌出来。
「只要你遵守诺言,我就不会。」
忍不住伸手合上他的双眼,李儒感觉泪水沾湿了他的掌心,腐蚀了他的皮肤。他强忍着疼痛,亲吻了刘辩的胸膛、脖颈、下颚,一直到脸颊、双唇,将所有的爱慕与怜惜揉在这些吻里,希望刘辩可以感应。
可惜,刘辩的灵魂好像已经随着泪水慢慢流走了,留给李儒的不过是一具躯壳。
「辛言。。。。。。」李儒执着于这个名字。刘辩不属于他,李辛言才是。
刘辩一动不动地躺着,毫无反应。李儒并不气馁,覆上他的双唇,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爱意。很快,他发现强有力的亲吻已经不能帮助他宣泄全部的情感,他被渴望折磨着,全身疼痛。
唇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了,捂住眼睛的手也离开了,刘辩正犹豫着要不要睁眼看看李儒在做什么,就听见衣料摩擦时发出的窸窣声音,原来他在脱衣服。
刘辩慌了神,不知所措的同时又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他识得那味道。那是汉灵帝生前为了尽享鱼水之欢,命人精心调
制的催情香油。因为颇有功效,它在宫中备受推崇,甚至被汉灵帝拿来赏赐臣子。
刘辩大婚时,曾有宫人专门向他讲解此物用途。他因为过于羞涩而拒绝使用。后来,有大胆的妃子想要借它来博得宠爱,结果令刘辩十分反感。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接触过这东西。
刘辩猛地睁开眼,看见李儒将那浅褐的液体倒入掌中,立刻惊恐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李儒怔了怔,而后笑着答道:「它可以让你轻松一点。」
他毫不避讳地将催情油涂抹在自己挺立的阳具之上,吓得刘辩脸色煞白。翻身爬起,刘辩试图逃下床,却被李儒搂住腰身,用力拖了回来。
「不、不要!」
刘辩急了,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四肢乱弹,想要爬出床沿。李儒不得已,干脆将身体压在他背上。刘辩弓着背,想顶开他,可惜无济于事。
「辛言,乖,听话!」
刘辩越是挣扎,李儒就越是欲火高涨。他不想伤他,可温柔的劝说完全没有作用。
「放开我!放开我!」
明明只是压在他背上,刘辩就已经开始像杀猪一样惨叫起来,李儒哭笑不得,连忙揉搓他的分身,以求安抚。
催情油的香味漫散开来,刘辩大口喘着气,怎样都无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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