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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半分气力的。
“幻儿,你不生气吗?”
他吞下了我喂的酸奶,有些犹豫地问着,看向我的眼神也有些闪烁不定,那样子似乎是不想提,却又不得不提一样。
“生气?生什么气啊?”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见他咽下刚才那一口,又紧跟着递上一口。
“就是白锦那件事!”
就是他不喜欢我搭白锦的顺风车的事啊?他要是不提,我几乎要忘掉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大叔不喜欢,我们就不和他一起坐,我想好了,从明儿开始,我骑电瓶车,你就有专人专座了,等到冬天时,再找一个可以拼车的,或许我那时也不需要找拼车的,万一我画的哪本漫画书火得跟中五百万似的,那样我也就有钱买车了。”
“你不觉得我有一点无理取闹了吗?明明是好事,我以前都不这样的。”
他微微垂下眼帘,我便无力招架了。
“大叔哪有无理取闹,大叔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不喜欢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千万别在心里忍着,那样我才会生气呢!”
就我觉得那该死的忧郁症都是忍出来的毛病,就没见哪个快嘴快舌、没心没肺没大脑的会得忧郁症的。有的时候为别人考虑的太多,难免就会亏待了自己,久而久之的,哪有不得病的。
“那我能不能得寸进尺一点儿?那个什么舞会,也不要和白锦跳舞,我看着白锦不舒服。”
“呃,大叔多虑了,我倒是想和谁跳个舞,我得会啊!”
绕过大叔所说的看白锦不舒服的事,我避重就轻地提了我不会跳舞的事实。
我一脸沮丧地说完,大叔却笑得鲜活明亮了,还说:“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不过,学了也不能去和那个白锦跳。”
“好、好,不跳不跳,快点把这杯酸奶喝完,咱们再说你教我学跳舞的事。”
哎,这大叔脱了忧郁的外衣,倒是像极了小孩子了,还有一点善变呢,我的额头不禁黑线条条,但大叔为什么会看白锦不舒服呢?白锦那张脸明明很阳光啊。
大叔勉强喝完一杯酸奶后,我三口两口地吞着早餐饼,几次把掰碎的早餐饼递到大叔嘴前,大叔都摇头,也不知道大叔是做鬼之前就开始挑食的,还是这做鬼后长期吃不到东西而带来的毛病,顿顿吃的还没有我家一根筋吃的多呢,真让人心疼啊!我在心里更加坚定要努力画稿赚外快,好请大叔吃龙虾。
简单地吃了这点零食后,我拉着大叔准备回去,要是让杨医师感觉到我离开的时间过长,又得给我上一段严肃古板的医德课了,才走到楼梯拐角处,就碰到让大叔看到会不舒服的白锦了。
相互打了一个招呼,就匆匆擦肩而过,我总觉得白锦的脸色有点古怪,看我的眼神也不像今早那样了,好像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惊异。
我都走出老远了,下意识地回头去看,白锦竟还原地不动地站着呢,似乎是在看我,又似乎是在思考别的事。
“幻儿,我们以后离他远一点儿!”
以大叔活过的那些岁月所拥有的阅历,他绝不会轻易对某个只见过一两次面的人表达喜恶的,他既然如此说,一定是预感到了什么,且应该绝不是“不舒服”那么简单的吧。
“好!”我紧了紧拉着大叔的手,他却冲我笑了笑,反而安慰我说:“或许是我多心了。”
“绝不是大叔多心了,以我们现在的状况是要小心些,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怎可无。”我一副甚有其事地捏着下巴小心说道。
大叔必竟是鬼不是人,万一让别人发现这件事,招来一、两个传说中真有的那种捉鬼高手,大叔启不是危险之极了,在这方面我绝不能疏忽大意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把今天早上坐车遇到白锦的事告诉给了柳兮婉,把这丫兴奋得差一点儿跳起来,且还说要把她家搬到我家的那个小区去。
这丫果然是疯了,她现在住的地方离我们医院只有一条街,占尽了天时地利,如今竟要为了一个连话都没有说过的男人,说出如此舍近求远的话来,真是令某辈钦佩啊。
好不容易等她的兴奋劲过去,我才小心翼翼地把舞会这事提了出来。
她一听立刻泄了气,还说去年的中秋舞会,她排了一晚上都没有排到和白锦跳舞的那个激动时刻,今年怎么也要全力争取到,我连忙献宝似地把今天早上探来的白锦还没有女舞伴的事告诉给她,鼓励她再接再励、争取一举占领。
下午快下班的点儿,我们科主任也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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