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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听到最后气的拂袖而去,年湘只好跟在后面走了出去。刘彻也许是在气头上,到街口钻进马车也未说一句话。
马车安安静静地走了很久,刘彻突然问年湘:“你说朕真的做错了吗?朝中大臣们反对,连天下士子也都说朕的不对,他们一个个都尊崇黄老之道,推崇无为而治,可是他们怎么不正眼看看这四周的危机!”
年湘第一次听见刘彻向他抱怨政事,想了一会说:“陛下说的这些我不是很懂,但是陛下如果觉得自己做的对国家、对百姓是有好处的,那么就不需要去考虑别人的言论,如果非要在乎外界的言论,微臣倒是有一计。”
刘彻两眼放光,说:“快说说看!”
“所谓三人成虎,众口可以烁金,陛下何不招些文人墨客,让他们去宣传陛下的大义,用言论慢慢引导民心之所向。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们还是派得上大用处的。”
“好主意!”刘彻高兴地击掌而庆,“我回去就让司马相如把这个事情办了!”
“司马相如?”又听说一个名人,年湘不禁两眼放光。
刘彻点头:“你也听说过他?”
“肯定听说过呀,他的《凤求凰》那么有名!”
刘彻笑笑:“他的风流韵事倒传得远。”
当他们三人回宫后,各做其事,别无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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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来客(1)
刘彻带年湘出宫游玩的事情传到了卫子夫耳中,她忧心地找来卫青,想探究清楚。
卫青见她为此事忧心,宽解地说:“姐姐,你得了陛下的恩宠,又有了陛下的孩子,其他事情就少想些吧。如今你的境况已好了很多,陛下也十分看重我,我们以前的苦都没有白受,有些时候,该放开些才好。”
卫子夫叹气说道:“青弟,你一直这么老实,日后可怎么办?阿姐我也不想去想太多的事情,但是这天地间又有哪里是我们真正能待的地方?你不去拼不去抢,所有到手的东西都会失去,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阿姐实在是不愿再回到粮仓去做苦奴,那样的日子,我受够了。”
卫青难过地看着自己的姐姐,仍然不放弃,说:“你放心,陛下英明,我在他手下必定要做出一番事业,到时候由我来保护姐姐!”
“后宫中的事情,并非是你想的那样简单。罢了,你先回去吧,女人间的事情,不是你能懂的。”
卫青失望地看着眼前这个脆弱的女子,她的心的确变了,被苦难折磨得不再单纯了。卫青知道他没有资格去批评这个姐姐,当他安心做陛下护卫的时候,卫子夫却在浣洗局或者粮仓的某个地方,受着馆陶长公主的折磨。等卫子夫终于熬出头时,他也连带升天,做了建章监尉。
一颗单纯的心,总有被磨灭的时候,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生存……
过年的时候宫廷之中大小宴席无数,太医院的各位御医不能回家,都等着随时传召,以防过年的时候哪位主子突然得了什么小病小痛。
刘彻对年湘还算人道,在这样的时候放了年湘十天假期,准她初十之后再回宫当值。但是年湘在这里没有一个亲人,连朋友也没有,她过年要做些什么呢?
不管怎么说,好歹是要过年,年湘在过年的头一天,赶到街上去买了对联、福字回家贴上,又用心的给自己的小家布置了一下,增添了几样东西。
建元六年,初一的早上,年湘独自一人在院子里燃着爆竹,让自己显得不是那样孤单。由于她的院子太小了,当爆竹在院子里蹦蹦乱跳时,时不时会炸到她。她为了躲避炮竹而左右躲闪,却有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门口。
当年湘看见卫青时,一时以为自己看错了人,直到卫青笑着说:“你一个人倒玩得开心,亏得陛下担心你在家里过得太凄惨了。”
年湘赶紧将卫青请进了屋子里,说:“陛下叫你来的?”
卫青抖抖披风上的雪花,取下披风说:“是呀,在宫中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同你说说话,正巧这次陛下叫我给你送样东西来,我就过来了。”
年湘从卫青手中接过一个红木盒子,心里猜着刘彻会给自己什么东西。当她打开看清楚之后,吃惊得张圆了嘴巴,里面竟然是方家的地契和几大锭金子!
卫青见她这样吃惊,解释说:“陛下知道你叔父夺了你父亲的家产、占了你的房子,专门派人去查了。这里面是方家的田契和变卖后的家产,虽说不多,但毕竟是你父母留下的家财,陛下交代一定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