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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说:“我知道,他是楼安世。”
“你真的知道?这些保镖没吓倒你?……”
“别恐吓他。”楼安世走去倒了杯水,然后拿着他的玻璃杯走了过来,“何意没有你这么脆弱。怎么,以你曾经半年都没出过门的记录,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肖侃说:“来看看你怎样了。”楼安世的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他悄无声息地晕倒在直升机上时,看起来和现在也没多大差别。“不管你信不信,哥们,当时我真的被你吓到了。”
“抱歉。”楼安世边喝水边说,一点真心实意都看不出来,“我以为只是累了,没想到名沙的感冒病毒会这么毒。”他把楼诺一和他说的病毒的事向肖侃和何意复述了一遍。偶尔主动解释一些事会有助于加深感情,既然在楼诺一那里搞砸了,最好不要再在肖侃这里也搞砸。
肖侃觉得好笑,“名沙的感冒病毒是生化病毒吗?看来那人不再联系你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你以后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他了。本来我还觉得有些可惜,毕竟以你的标准,那人算是有趣的。”
楼安世不置可否。
何意说:“你们真的很厉害,肖侃和我讲了你们去名沙的经历,你们成功救了一个身份不明身处地点也不明的人!这真的……非常精彩!”他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最后只好这么说,但他笑得十分开心,眉眼弯弯,像是被救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肖侃看着他,眼神有点古怪,似乎眼前这家伙是个不明程序。
“没什么,只是做了件事而已,不为什么特别原因,只因为我能做到。”楼安世说,“其实也是运气好,一成的智商,九成的运气,虽然那一成智商是最关键的。”
何意笑了。
肖侃摇头,“他还说我自负。”他拿出个平板电脑,打开,“世子,我查过了那些人。那个沈鸳和另外两人,就是翻车的那两人,都有犯罪记录,沈鸳是盗窃,被拘留过,另外两人是斗殴罪,不过,这些都是他们年少时的记录,都至少是五年之前。至于那个姓夏的,他居然没有任何犯罪记录,而且,像是根本没有他这个人,我是说他像是不存在,根本查不到他的身份,用他的DNA都查不到,看来他一直十分小心非常谨慎。”会有姓夏的人的DNA是因为楼安世扎了他一针,之后那个针头被带回来了。
楼安世说:“正常。黑身份的人很多。”
肖侃继续说:“那个梁陈也是,名字是假的,身份也是假的,我们一走,他就从那个小机场辞职然后消失了。”
楼安世说:“他是有古怪,也不像罪犯。”
何意问:“卧底警察?”
楼安世说:“不是,卧底警察会有一套完整的并且经得考验的身份。”
肖侃说:“我也能造出这种‘真实’身份……”
“别炫耀。”楼安世打断他,“两天不见,你们似乎已经很熟了?”
何意说:“他很担心你……”与此同时,肖侃说,“我们住得近。”
“哦。”楼安世笑了笑。
肖侃低头,瞪着他的平板电脑。
何意看看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气氛有点不对了。
楼安世换了个话题,问肖侃,“你知道聂措和聂追吗?”
“知道,但不认识。”肖侃抬头,“怎么了?”
楼安世说:“聂措有些麻烦,如果他愿意,我会帮他解决。”他本来没那么在意聂措那件事,但既然他要被困在云海三个月,那肯定得找些事来做。
“如果他不愿意?”
“他会愿意的。”
“我就知道……”肖侃翻了个白眼,“他有什么麻烦?”
“一点感情问题。”
肖侃差点被凭空呛到,“我怎么不知道这是你的强项?”
“所有的事都有相通之处。”楼安世说,“我要他们的详细资料。”
肖侃不客气地说:“你该去找侦探事务所。”
“没钱。”楼安世直白地答道。
楼安世家里是有钱,但不等于他有钱,他的日常生活有人打理,但在钱方面,他到23岁时——也就是前年——才开始领固定的生活费:每个月三万块,他有时会不够花,要靠他爷爷救济。他家的其他人是成年后就可以领生活费,不过那些人只能领到他的一半,但同时那些人如果在工作了,一般都会有一份远大于生活费金额的工资收入。楼安世至今为止没有工作过,因为他不能在自己家的公司上班,也没法去别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