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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是纯正的笑容。我一点儿也笑不起来。我又想到了查必良,在进Y中的那天他也是一脸纯正的笑容。可是今天,却迈出了与我分道扬镳的一步。
我刚回到家妈妈告诉我刚才有人连打了几个电话找我。我问男的女的。妈妈脸上现出一片狐疑:你难道又和哪个女的那个了?我不想去分辩,接着电话铃又响了,我拿起话筒:喂?
电话里是一阵沉默,我不耐烦地问:谁啊?快说话!
是我。是查必良的声音。
查必良?我问。
周延,昨天??他吞吞吐吐起来。
查必良你他妈的别婆婆妈妈,我没事!我说。
你真的没事吗?他说,对不起。
你真唆。我说。
我也很为难。
废话还真多。还有事吗?没事挂了。
没了。他迟疑了一下就要挂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说了一句:查必良。
嗯?他又拿起听筒,有事吗?
没事!我说我挂了。放下听筒,我总觉得我有什么话要说,可是终究没有说出来。
学校的假期在这一年破天荒地长到了过元宵节之后,这使得我竟有些想念我的学校生活了,这说明人是一种比较贱的动物。对于此劣根性,我们无能为力,其实假期虽长,作业也是不少的。其中以语文为最,这老家伙深受八股之害,相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于是就让我们每天写一篇日记。对于女性同学,写日记是小菜一碟。她们天生感情细腻,总会有很多感情感触去抒发,看她们的日记那真是一种享受。虽然我号称一牛逼的文学青年,但同时也是大老爷们大老粗一个。实在无事可写,干脆写实地说“今天无事发生,天气很好”之类的废话,到校以后被老家伙当众拔出作为反面教材点名批评并让我写一份五千字以上的深刻检讨。
写这玩意儿其实我也比较在行,就像写情书一样,写得暧昧煽情就行,同时不忘加一些溜须拍马。中午我吃过饭就到那儿去奋笔疾书,查必良一脸坏笑地跑了过来:
哥们儿,咋啦?干什么呢?
有时候,生气只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况且,平日我自诩为大男人,经过了半个月,起码在表面上我已和查必良和好如初。
郁闷,有烟没?去抽抽。我拉起他就往外走。
这个时候的查必良,烟已成为一种必需品天天都会带在身上。这也为我前文提到的小卖部的老板娘带来不少收益,因为像查必良这样的人物毕竟不是少数。从老板娘将她那破自行车换成一铃木的小踏板便可见一斑。老板娘骑起来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的讨厌模样。我看见几次,总有把她的车胎气放掉的冲动。
在去操场上那个阴暗隐蔽的角落的途中,很多看起来很牛逼的混混小青年和查必良打着招呼,一副恭敬的样子。隐隐然,查必良在学校的地位不知不觉地抬高了,这当然离不开他在放假期间和那个叫林龙的人厮混的日子。认识林龙的人,都知道查必良和林龙的关系,也知道林龙的确是一强人。查必良总是点头微笑回应,很受用的样子。一时间,我也变得很拽似的。可我知道,知道这拽是用什么换来的。
我点燃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紧皱着眉头,吞下那一口浓浓的烟雾。
查必良说:周延,郁闷成这样啊!
。。
谁谋杀了我家的狗(1)
狗的身体已经冰冷,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一具挺尸。我感到很恼火也很奇怪。恼火的是我们家好吃好喝招待这厮,而它为我们家效命才多长时间就翘了辫子。奇怪的是今天早晨这厮还摇着尾巴送我上学,为此我还赏了它半块面包,而我回来的时候它却驾鹤西游见它姥姥去了。生死的转换竟这样无常。
作为狗的主人我还算有一台精密的大脑,而且立志成为像福尔摩斯和杜宾还有波洛一样的人物,自然想搞清楚这条狗是怎么死的。任何事情都有它的起因,经过笔者寻找蛛丝马迹和抽丝剥茧,然后抬起我自信的眼睛,大义凛然地说道:所有的谜题已经解开了。
要找出真相首先就要从这条狗的背景说起。这是一条纯种的德国牧羊犬。想当年这厮刚进我们家门的时候不过尺把长,还老喜欢偎在我脚边蹭,一副很乖的样子。不过我对这厮没好感,因为我觉得它长得像一条狼崽子。一年后这厮果然不负我望,已长到一米多长,半人多高,成天呼哧着舌头,拖着条大尾巴在这方圆一里内乱窜,成了一只十足的恶犬。它过之处,是人让路,是狗俯首,各家各户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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