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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不过这样说来,如果不是有什么想不开的,那自然大好了。
“不是,怎么会呢,我只是奇怪你这个时候在御花园做什么。”
“就算我要寻死,我也得找个你们都看不到的时候,比如深更半夜,夜深人静,现在不早不晚的算什么。”
“是是是,是我想多了。”洛浮夕尴尬的笑了笑。没事,自然是大好。
红宵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眼睛眯成一条线:“早上子沐把你从南疆带来的那些个小玩意儿全部送来了,你到是好了,帝君放下国事,千里迢迢接你回宫,可知后宫是如何的议论你的?”
“议论我?”
【后宫】这两个从红宵嘴巴里出来,尽管他没有任何的恶意,可与洛浮夕而言,确实分外的刺耳。他是墨夜的臣子,不是他的男宠,可他却依旧住在他的后宫,跟众多人分享一个男人!
“那是自然,你在宫中的时候,从洛水别居,搬到了承恩宫的偏殿,一出宫了,后宫多少人以为就此能把帝君栓在身边,结果才过了好了几天,帝君居然谁都不要了,还出宫去找你,你说,是不是叫别人嫉妒羡慕你了?”
“你怎么知道他出宫是专门为了接我回来?”眉目一挑,倒是颇为认真。
红宵叹了口气道:“难道你以为帝君微服,是为了视察江淮水灾?这事交给大臣们去做,他去看还是不去看,都已经是事实了,犯得着跑那么远么?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到别的理由,大概,他是觉得,你可能会一去不复返了吧!”
“呵呵,你到看得透彻了,连常公公都没有看那么透彻,难道说,你吃醋了?”洛浮夕哈哈大笑,不禁想去拿这事来戏弄他。
红宵把脸一沉,很是气愤:“你现在是帝君面前的红人,在朝中也是如鱼得水,你就来消遣我来了?”
语气颇是生气,洛浮夕这才发现说过头了,他刚刚不过是戏言,连忙对红宵赔不是。
“是我错,是我错,红宵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洛浮夕给您赔礼!”
对方这才止住了怒意,瞪着眼睛道:“你说我怎么知道?因为我跟帝君一样,知道喜欢的人不在身边,是种怎么样的煎熬!”
这话从红宵嘴巴里出来,方才知道了红宵今天一个人面对湖水和夕阳的寓意!洛浮夕醍醐灌顶,好像被雷电劈中天灵盖一般,半晌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这是拿利剑,直朝着红宵公子的心脏刺了,不仅刺了,还拿盐巴撒伤口上。真是罪该万死!
“红宵……我……”
“什么都不用说,你对帝君怎么样,我并不想知道,只是自帝君出宫后,我便没有一日不在想着,终要出宫回敦煌的,哪怕是死,也要把尸体带回敦煌!可你放心,我不会就此轻生,我还想活着回去见我的凛风!”
眼前的这个人,身后那微弱的阳光投在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金色,洛浮夕见到的红宵,如此的坚毅,如此的确定自己的真心,如此的为了自己的爱而永不停止追逐的脚步。而自己呢?
他在这场与墨夜的博弈中,是否妥协,是否退步,是否,献出了真心?
他为臣的,百年之后,会不会有人想起,那个叫洛浮夕的洛国小王,居然跟帝君的其他妃子一样,住在后宫,等着帝君的恩泽?
更叫他无法忍受的,至今,他都没有办法从墨夜口中,套得一点两点的口风,哪怕是一点点,确定的爱意。明确的告诉他,洛浮夕在墨夜眼里,不是个玩偶,而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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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有微风轻抚,很是舒服的宁谧。
在御书房里,洛浮夕对着高高在上的墨夜,郑重其事的下跪磕头。
异常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迟疑,冷静到叫旁人害怕。
他从嘴里,幽幽吐出一句:“请帝君,恩准臣离开后宫,在京郊置办官邸居住!”
“什么?”
奏章后面的人,终于撂下手里的东西,疑惑地抬头注视着眼前跪得笔直的臣子:
“你说,什么?”
“请帝君,恩准臣离开后宫,在京郊置办官邸居住!”
一字不落,郑重地重复了刚才的话,将背脊挺得更直!说完这句话,又从怀里掏出一份撰写好的奏折,高举过头,递到墨夜眼前,恭恭敬敬的要他收下。
墨夜一把接过奏章,草草扫了一眼,只是看了个题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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