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页)

师早听过傻姑说过许多次杨哥哥，一直以为傻姑是记忆错乱，没想到竟然还真有其人。

“黄前辈，在下古墓派杨北，师从林朝英。不敢有瞒，杨某当真不曾见过曲姑娘。”那时也只是遥遥看了几眼，心生怜惜，并未亲见。

“我记得你。”目光移向殷梨亭，黄药师又说：“也记得你。你们那时还小，不想几十年过去，物是人非，你们倒还是和从前差不多。傻姑说认得你，你便当做认得就是。”

“黄前辈果然好记性。”殷梨亭抱拳一揖，道：“在下古墓派殷梨亭，杨北是我师兄。前次相见，未及拜会前辈，今日有幸，实乃一大乐事。”

“哈哈哈——”黄药师纵声长笑，抚须笑说：“古墓派有你二位和杨过，也是不枉林掌门开宗立派。你们也莫叫我劳什子黄前辈，听着就别扭。”

杨北就势问道：“黄岛主，不知曲姑娘是否认错了人，我平生阅人无数，虽曾路经牛家村，但也不曾和曲姑娘有何交流。”

“此事你自当询问傻姑。”说完黄药师便走到杨过三人跟前，程英喜意难掩。

见公公走远，傻姑又跳到杨北跟前，生怕杨北不喜欢一样，离得远远的。

“杨哥哥，傻姑淘气，身上脏，不和你靠近说话。你是不是不认得傻姑了？还有，你莫叫傻姑曲姑娘，傻姑是傻姑啦。”

杨北点头道：“傻姑，你确实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杨哥哥。”

傻姑拼命摇头点头说：“你就是杨哥

哥啊。要不是杨哥哥找夏花婶婶照顾傻姑，傻姑早饿死了呢。夏花婶婶说爹爹指点过她画画的，夏花婶婶把杨哥哥画给傻姑看，要傻姑记住恩人哟。傻姑笨，把那小画弄丢了，不然就可以给杨哥哥看啦。夏花婶婶画的跟杨哥哥一模一样的。”生怕杨北不信，傻姑说到“一模一样”时语音加重，分外孩子气。

提到夏花，杨北隐约记起那时找了个牛夏氏帮忙，如此看来，还真是那与自己一面之缘的妇人画给傻姑看的。可古代画像哪能认那么清楚，不过既然事已至此，杨北也无需再推搪。本就是三瓜俩枣般的小事，杨北权当认了个傻妹子，无甚坏处。

这厢一夜过去。黄药师竟也为了傻姑暂时留下过夜，待到天明，黄药师已和杨过兄弟称呼，处得极好。

翌日，傻姑不肯离去，说是夏花婶婶说遇到恩人就要报恩。傻姑说戏里说要以身相报，傻姑自然要跟着杨哥哥一起，公公就自己去天下转悠就好。

黄药师无奈，果真和众人辞行。倒是杨过有些不舍，直说待到寻到姑姑，定当寻机再会。

杨北微哂，直道是若兴致相投，果然何时都可能出现忘年交。

身后多了个尾巴，几人表示很无奈。

傻姑很爱闹，不在杨北跟前时尤其得爱闹腾。

杨过和杨康每每正交流父子情，总会不时突然蹦出个脑袋。这脑袋总会一脸打量探究表情盯着二人，眼珠子真可谓是滴溜溜转儿，除了傻姑哪还会有旁人如此。

“两个杨兄弟……嘻嘻……嘿嘿……”

傻姑蹿出来，除了这句话，再无傻笑之外的动作。每每傻笑完又跳回杨北身边，笑呵呵扯着杨北的衣袖，用自认为甜美讨好实际上依然傻气直冒的嗓音喊着“杨哥哥，还是你最好”以示欢喜。

对这样一个小尾巴，也只有程英的美食和杨北的话能稍微让傻姑分点心，当然，也只是一点点。

走了几日，杨北看杨过一脸闲适，忍不住问道：“过儿，你准备如何去找你师父。”

杨过把玩着一根狗尾巴草，眯眼笑着说道：“师叔公，我就是不知，才总是这么慢。说不准姑姑就在我们待的这条道上，走太快错过了多不好。”

杨北不由黑线，面无表情道：“你干脆满江湖发布讯息得了。依你这脚程，怕是十天半个月也还在一个地界儿。”

“哎—

—师叔公，我不也没办法嘛。姑姑可不是会关注江湖讯息的人。再者现在宋蒙交恶，战火将燃，那些讯息很容易失真。与其这样，我宁愿慢慢找。”

“也罢。我本来也是想和你同去寻觅师姐，既然你爹爹也在，我便和梨亭先行离去。”

“师叔公，你这就要抛下过儿跑了啊。好吧好吧，我不拖你们后腿了，有爹爹在，我也不怕师伯又来追杀我们。”杨过脸色微微暗沉，颇觉遗憾。不过早在和杨北二人同路前，杨过就有和二人分别的自觉。

杨北自觉和杨过杨康等人相处时日也算稍长，自然不如和殷梨亭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