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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我能在上面写写画画——我的书都兼职日记本,图画册,边边角角,充分利用,绝不浪费。
我尤其最喜课后题之下的大空白,篇幅巨大到能画小型山水画,我甚至在16开的英文书后创作了个短篇连载小说。而其他地方也不放过,琳琅满目记录的很是复杂:比如今天做了什么好事涂几首打油诗,雅兴大发时候还会画几朵小花,一只四不像一样的狗或者一个不算美女的美女图。
这么多笔迹充斥其上,密密麻麻让人眼花缭乱,楞眼一看还以为是认真的笔记呢,滥竽充数的效果非常不错,嘿嘿。
可是诸葛小亮目光如炬,他以科研的态度望着历史书上那副被我画上了胡子跟项链的名人图看了整整三分钟。
“干的不错。”他微笑着摇着扇子说。
“谬赞了谬赞了。”我十分谦虚。
“你怎么不去考洛阳美院?”他的声音越发温柔。
云长跟翼德在旁边很默契地笑出声音。
我的额头掉落一滴汗。
于是自那时候起,纯洁的我明白了这世界上有一种手段叫做先扬后抑,还有一种说法叫反讽。
不好意思再做五十步笑一百步的浅薄事儿,我心悦诚服臊眉搭眼地也随着云长翼德低下头去。
而诸葛小亮他翻看着我们三个的书之后,便开始用眼神翻看我们的人,翻一本,叹一口气,眼神冷一分,翻到最后,原先的小火苗荡然无存,那双眼冷的已经可以跟南北极的雪媲美,这个人也已经冷的跟南北极的南北极熊一较高下。
我,关小羽张小飞三个面面相觑,都觉得比较的无地自容,从诸葛那充满了正义感的眼神之中,一股愧对祖国愧对人民愧对江东父老的感觉油然而生。
耳畔忽然响起一阵雷声:
“喂喂!test!test!”诸葛小亮不知从哪里拽出一个大喇叭放在嘴边,“从今天起,全部听我的,三天之后就是考试,在这期间你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诸葛小亮声色俱厉地说,比任何一个陆指的导师还要专业。
“我发誓我会给予你们地狱般的指导跟训练。”这个人表情狰狞地说。
我们三个蜷缩着身子,双手捂着耳朵,抵抗诸葛的声音攻势。
他开始以眼杀人,而且赫然功力到家,又吼:“听到没!大声点!”
“听到了!诸葛老师!”果然不成功,就成仁,我们三个终于无法承受地放下捂住耳朵的手,不约而同地挺直了腰板,装作朝气蓬勃的回答。
当时还心怀侥幸地想:伊不过就是一文弱书生,只不过脑子有点异于常人,还能把我们吃了不成?
全然不知危险将近,我们三还乐观地互相挤眉弄眼地传达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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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们高兴的太快了,因为我们全部低估了诸葛的战斗力,以及——这个人的凶残度。
他拿着一本书,坐在灯下,一看就是一夜,还不带打瞌睡的。
诸葛君还真神奇,简直如一个高瓦发动机一样精神。
而作为被他暂时圈养起来的我们三个,则在灯光下,努力地,吭哧吭哧,无法松懈地努力攻书。
而且,只要任何一个人想要偷懒打个盹什么的,诸葛的双眼都会像最先进的探照灯一样看过来,然后如扫描仪一样紧盯着你看,一直看的你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自己藏到书里去。
我们三个连续熬了三夜,每个人的眼睛都变得黑里透红,红里泛着青。
连身体最壮实的翼德,走起路来都开始迈动S路线,模特儿似的一波三折,有一次翼德他还说:“唉?为什么云长家的走廊设计的这么弯曲?”
但幸好,体力消耗之下,大家的头脑稍微地充实起来了。
翼德甚至能出口成章:“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云长家……”
让我跟云长在喷茶之余十分惊艳。
在诸葛这位不是教官,远胜教官的魔鬼导师的监督之下,我跟云长,翼德,恶补半个学期落下的所有课程。
除了文化课,还有武功。
说到武功,这不是诸葛的长项,所以他只有旁观的份儿了。
我,关小羽,张小飞他们在做文章做到想要吐的时候,诸葛就建议我们三倒霉孩子转向武功练习,根据他的话,这叫做劳逸结合?
啊呀呀呸呸呸。
虽然我他们三个不约而同地觉得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