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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无比幽默的打趣,“如今终于可以天天吃软饭了才发现软饭并不是这么好吃,现在倒怀念起菜里有草的日子了。”
张启轩知道,她一直是苦在心里却依然在鼓励着他,而背后里,她掉下了多少他看不见的泪水,只有她自己知道。
每天早晨,唐曼都会拉他起来去散步,慢跑,不做剧烈的活动,但是正常的锻炼一定要进行,跑到山上,看着远处的海天一色,他忍不住感叹:“如果死后也能埋在这里,那也真是一件舒服的事。”
她打断他:“八十年后的事,想那么长远做什么?”
他呵呵的笑,听着很乐观,可是八十年,他还有人生的八十年吗?
唐曼握紧他的手,她一字一句,坚定的告诉他:“启轩,我告诉你,我不会允许我成为寡妇,我说过不放弃你,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会付出我全部的努力,因为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爱的人,是我孩子的父亲。你要明明白白的听好我的话,你会好好的生活下去,明年的春天,我带你一起回老家,我们去看桃花,摘槐花,秋天的时候我们再去打粟子,摘柿子,满天都是秋天的黄叶时,你和我带着孩子,在原野里奔跑,我们一家三口,享不尽的欢笑。那都会是真实发生的,启轩,你相信我,我能做到,看着我,告诉我,你相信我。”
唐曼的眼睛真是清澈无比又坚定自信,这让他又愧又痛,他只能感慨的说:“我相信你,我也一定做的到。”
唐曼也舒出口气,把自己的手紧紧的和他的握在一起。
只是,有一点不让他满意了,唐曼拒绝与他做 爱,自从怀孕后,母爱的天性开始渐渐展露出来,她脸上流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还有无比热切的期望,每天晚上,她都捧着儿童读物绘声绘色的讲给肚子里的宝宝听,而且还拉着他一起听。
他也乐,多么奇妙,他在她身体里竟然洒下一棵种子,而这种子竟然伸着小手天天健康的在生长,完全弥补了他生命里的缺撼,自从知道他要有后代了,他也跟着欢欣,也跟着唐曼一起憧憬以后的生活。也许当初和她交往是个错误,但却是错误的时间选择了正确的人,她的健康填补了他的恐慌,让他的心也跟着强大起来。
目前他还没有做化疗,因为服的药是最好的,暂时控制住了病情,使他现在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异常,所以抱着娇妻,最大的苦恼就是,想做不能做。
所以,他又开始有些嫉妒这个孩子了,小东西,霸足了母亲把父亲踢到了另一边。
他只能讨好卖乖的求她,“老婆,一次吧,我今晚就一次,明天休战。”
唐曼白他:“今日免战。”
他不死心的追问:“何时可战?”
唐曼哼一声,“等你借来曹丞相的大青骢。“
他闻言一顿,布满情 欲的脸上也是楚楚可怜的乞求,“我轻点啊,轻点啊,行不行?”
唐曼还是不允,他就去吻她,摸摩她敏感细腻的身躯,不停的周 旋着讨她的欢心,终于讨来了她的默许。
很轻很畅快的,又很温柔的完成后,他把耳朵靠在她的肚子上,无限满足。
唐曼敲他的头,有点嗔怪他。
这时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间振动,唐曼隔的近,她伸手拿过来:“是短信,咦,空白的。”
他接过来,看了一下:“可能是发错,不要理。”
唐曼也没当回事,她倚在他怀里,很快就熟睡了,呼吸均匀。
——
张启轩看她熟睡了,这才给她盖好被子,然后悄悄的起来,到书房去打电话。
其实唐曼根本没有睡的太熟,张启轩突然间离床,她身边一空,好奇心促使她踮起脚尖到门边偷听外面的动静。
张启轩在书房,悄悄和一个人通话,唐曼伸着头,小心的听,她听到他在叫:“仁慧?”
唐曼怔住,这么晚了,他和高仁慧在聊什么?好奇心促使她象一个抓奸的小女人一样,悄悄赤脚溜到书房外,仔细聆听里面的声音。
但是,他和她聊的什么,她并没有听清,隔着一道门,她听到他的声音,细不可闻,温柔委婉,唐曼听的怔怔的,两人的距离也隔在千里之外。
正文 20:爱的情殇
唐曼悄悄退回床上去,她闭上眼,一切就象没有发生一样,她装的若无其事,睡的沉稳。
果然,张启轩也蹑足回到房间,他丝毫未发现唐曼的异常。看见唐曼侧着身睡,背对着自己。他把手轻轻伸过去,搂在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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