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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十倍的女人。”
李老太问她:“那么你喜 欢'炫。书。网'文凯吗?”
唐曼踌躇,她没办法回答。
李老太知道她没法回答,她说:“我也知道你现在很为难,小曼,自私的讲,我很希望你和你丈夫离婚,和我儿子走到一起,可是我不能这样说,那么一切随缘吧,佛经有云,缘随天定,我和你也有缘,既然这样,你就做我的女儿吧。”
唐曼泪盈于睫,“谢谢您。”
李老太真是豁达,她并没有要唐曼改口叫她干妈这样的称呼,两人还是随以前那样,石姨,小曼的叫,但是,从那开始,她对唐曼是真正的贴心的疼爱,唐曼心中万千感慨,老天对她很垂爱,她并不孤单。
就这样,她终于愿意留在李家过夜,而李文凯对她,还是一如既往,每隔一两天,他会约唐曼一起出来吃饭,或者去酒吧,两人小酌一杯,听颓唐的歌手唱忧郁的歌。
她也很疑惑,两个人认识也有几个月了,他从来没有热烈的表示出自己的情感,或者向她暗示过什么,男人对女人这么特殊的关爱,不都是希望得到爱或者性吗?他从不索取,难道,他对自己真的只有山高水长的友谊?
渐渐的,她也习惯了和他这样的相处。
他出差时,她工作时,两人都会经常的发短信。
她:杭州是个天堂般的城市,可惜我还没机会去。(当时他正在杭州出差)
他:有机会我带你来,现在天堂正在下雨。
她:你说,为什么乌鸡的皮肤会是黑色?
他:因为他们的祖先是非洲的。
她:那为什么它们的毛又是白色的呢?
他:因为它们也要擦防晒霜。
她:为什么最贵的手机总是供不应求?
他:为什么漂亮的女人总是这么少呢?
她:今天我又发现了我的一个优点。
他:今天我也发现了我的一个长处。
她:其实我这人很油条。
他:其实我也很无赖。
唐曼笑,这样的对答两人不知道聊了多少回,她只知道,渐渐的,她已经习惯了,每天或者不定时的会把自己的一句话,一个心情发给他,而他,不管在做什么,似乎,他永远都不厌烦她。
好象很浪漫,而恋爱的时候,她似乎都没有得到过这样甜蜜温馨的关爱。
25岁的新年,她在异乡度过,外面鞭炮轰鸣,礼花盛开,她却睡不着了,突然间思念象条河,她想念张启轩了,从济南走后,她没有再给张家打过一个电话,但细心的李文凯交待了朋友,定期把张启轩的消息告诉了她,她知道他一切都好,正在一天天的恢复。
其实也很想给他打电话,但是就象乱世佳人里的思嘉和瑞德闹了别扭一样,始终有个结横在中间,解不开就不愿意先主动。
李老太和石冰还有保姆都睡下了,她睡不着,坐在沙发的一角静静的想心事,李文凯关了大厅的灯,只留一盏壁灯,暖暖的灯光下,他的身影投在地上,由长至短,他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是不是想念张启轩了?”
唐曼知道在这样一个成熟的男人面前掩饰心事纯属多余,所以点点头。
“小曼,张家有人打电话打到我这里找你,她说她是你大嫂,她问我认不认识你,考虑到你也许不太愿意我告诉他们,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隐瞒了你的事,你怪我吗?”
唐曼说:“谢谢你帮我隐瞒,我真的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消息。”
他真是个知分寸的人,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一句也不多问。
唐曼突然上了兴致:“文哥,我们喝点酒吧?”
他呵呵笑下,“我是泡在酒缸里的一棵萝卜,已经久经酒场,你不怕我把你打发的人事不醒?”
“其实我正好想向你讨教怎么喝才能看起来象喝醉了,但其实又不醉。”她笑。
“其实我也想向你讨教怎么打牌才能看起来象输了,但其实是故意的。”他也乐。
结果那晚,唐曼真的醉了,后面发生的事她只有隐约的印象,但却是无比的感慨。
开始时是有点醉意,她和自己说:“我喜 欢'炫。书。网'吃茄子饼,我喜 欢'炫。书。网'的颜色是蓝色,我喜 欢'炫。书。网'的男人是《黄手帕》里的郑英俊,”她自己唠唠叨叨的说,他就在一边默不作声的听,后来,唐曼就倒在地上了。
李文凯轻轻拍她:“唐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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