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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丹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了那些黑衣人，犹觉得不过瘾，她抱着琴飞身而下，一手抱琴，一手抚动琴弦，并没有特意去杀皇后和她身侧狼狈躲避的女子，倒像是在摸索天音曲的奥妙。

然而，这不多音剑却也叫皇后和那个女子连连中了几剑。

头发披散开来，皇后狼狈地撞进了她身后的大殿。

洛丹的眼睛瞥向青瓷，青瓷会意地一点头，一把飞刀从手中掷了出去，准确无误地射中欲跟皇后进门的侍女的喉咙。

侍女倒地，身子横躺在门槛上，皇后倒是想关门，掉头看了一眼就赶紧往里面跑。

青瓷向地上一击，一把锋利的长剑到了她的手中，眼睛瞄着光线暗淡的大殿，先行奔了进去。

有刀剑碰撞的声音传来，大概是青瓷与皇后对上了。

洛丹等了一阵，听见“砰”的一声，某人的身子被击飞到墙上，并重重地摔下来，她这才走了进去。

皇甫飞羽一直看着洛丹的背影，见洛丹进了大殿，他立即撑不住地吐出一口血。

“王爷……”

石之彦奔过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抹掉嘴角的血迹，硬撑着在石之彦的搀扶下移步到母亲的面前。

熙妃已经奄奄一息，皇甫飞羽跪坐在地上将她抱在怀里，唇角颤了颤，哽咽地喊了一声“娘！”

这称呼从他出生后便是如此，因为熙妃被废了后位，不想听他喊母妃而多有感触。

“羽，羽儿……”

熙妃唇角牵出一个凄美的笑容，颤抖的手指伸出想要去摸皇甫飞羽的脸，许多年了，她不曾接触到自己的儿子。

“娘……”皇甫飞羽感伤地抓住熙妃的手，让熙妃如了愿。

113　熙妃之死

大殿之中。

青瓷显露了自己的实力，便不加隐藏地挥舞着她手中的剑。

洛丹进门时，年老的皇上被她拍了一掌，跌坐在案桌前，口中不住地吐血。皇后则撞到墙上之后，被她划破了所有的衣物，形容狼狈。

对于青瓷的凌厉与狠辣，洛丹赞赏地点头，不出手则已，出手就绝对让人没有回还的余地，这是她那会身为特工随时被教导的事。

“小姐……”

看到洛丹，青瓷收起剑，立身一旁。

适才在房顶上，洛丹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洛丹已经猜到她深藏不露之事，因而也爽朗地不再隐藏。

在聪明人面前做出愚笨的事，那她就愚笨得让人瞧不起了。

地上的皇后疼得呻吟，想爬起来，却是没有力气。

瞄了一眼软弱地撑着身子的皇上，洛丹踱步到皇后面前，微微蹲下身子，问道：“你是黑暗大殿的对吧？而且还是司徒家族的后人，那我问你，你潜伏到天齐国并坐上皇后的位置，到底是何目的？”

“哼！”皇后冷冷地一笑，嘲笑的眼神瞪如铜铃一般，就是不说话。

“据我所知，黑暗大殿乃是鹰国的组织，所行之事多数是皇家的命令，那你来到天齐国是企图夺取天齐国的皇权吗？”

“自作聪明。”

吐了一口血，皇后怒极而讽，那话语从牙齿缝中出来，并试图咬出了一点杀意才迸出她的嘴巴。

被皇后如此冷眼相待，洛丹不悦地眯了眯眼，起身去看把这番对话都听在耳里的皇上。

没有任何的激动，相反，皇上眼中有的是恐惧。

在皇上身上看不到任何身为王者的风范，洛丹怔了怔，许多想法在心中翻腾。

“你是……皇上？”

尾音咬得挺重，特别是“皇上”二字，满是怀疑的口吻。

身着明黄色的龙袍，还被人如此询问，这完全出乎皇后的意料，她愤怒的火焰溢了满眶，在皇上答话之前，冷不防撕心裂肺地吼道：“住口，别理她。”

此地无银三百两，洛丹转过头，看了一眼多言的皇后，目光瞥向等候命令的青瓷。

很有默契，青瓷会意地一巴掌甩过去，顿时让皇后的脸肿胀起来，嘴里吐了一口殷红的血。

“听出来了吧，她说你不是皇上。”洛丹又把说话的对象转向那个已经开始抖颤的“皇上”。

“别杀我，求你别杀我。”瞧见青瓷狠绝的手段，“皇上”吓得腿一软，一下跪倒在案桌的侧边，连连祈求。

纵然洛丹刚刚还只是猜测，这一幕已让她的所有疑惑得到了证实。

“起来说话！”凛冽地一喝，洛丹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