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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那些两三百岁的老道士们此时正像小学生一样,盘坐在蒲席上,认真的听张湖畔讲解道法。场面看起来非常滑稽、奇特,一群发须洁白,鹤发童颜的老道士求知若渴的盯着双腿盘坐在座蒲上,一脸柔和的年轻道士,认真地听着,甚至有些老家伙还拿出了小本本,记起了课堂笔记。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窍。此两者,同谓之玄,玄之又玄,玄妙之门。道,犹路也,人始所共由者也。其实生天生地生人生物公共之理,故谓之道。天地未判以前,此道悬于太空;天地既辟而后,此道寄诸天壤。是道也,何道也?先天地而长存,后天地而不敝;生天地而之先,混无虚无之内,无可见亦无可闻。
要皆亦太极所判之阴阳也,两者名虽有异,而实同出一源,太上谓之玄。玄者,深远之谓也。学者欲得玄道,必静之又静,定而又定,其中浑无物事,是为无欲观妙,此一玄也。及气机一动,虽有知却不生一知见,虽有动却不存一动想,有一心,无二念,是为有欲观窍,此又一玄也。
要之,念头起处为玄,实为开天辟地、生人育物之端,自古神仙无不由此一觉而动之机造成。又曰无欲观妙、有欲观窍,两者一静一动,互为其根,故同出而异名。。。。。。
一句句玄妙的天道之言,让这些老家伙听得如痴如狂,门外的青木和青藤也早已加入了听道的学生行列。可怜的青藤和青竹由于修为还比较低,无法了解这些深奥的天道,充分发挥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句名言的真谛,不停的龙飞凤舞。
其实不仅仅青藤和青竹两位小道士听不懂,就连修为达到酿丹中期的枯叶也有很多暂时无法理解的话。其实也难怪他们,张湖畔是什么样的修为,他可是已经是半仙之体的元婴期高手,更何况他的授业老师可是已成仙人的张三丰,他在自己离去之前可是把自己所有的知识都传授了给张湖畔。可以说张湖畔现在早已经拥有仙人境界的知识和见解,只不过修为还停留在元婴期而已。正如一位懂得舞刀弄剑的技巧的小孩子,却无法拿起那沉重的大刀巨剑而已。如今叫如此一位学识渊博的张湖畔来教授这些最多也就酿丹中期的后辈,还不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只是可怜了这些听课的大龄学生,被张湖畔的知识炮弹轰炸的头昏脑胀,也平生第一次感到原来自己是这么的无知,简直是修真界的耻辱,武当派派的败类。还好那些家伙知耻而上,也颇具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精神。***,老子不懂,其他人也不一定懂!其他门派的道士还没有机会听到这么玄乎的天道呢!这样自我安慰过后,这般家伙终于没有咬舌自尽,静下心来认真地听讲。
太阳悄悄地下山了,但是所有的道士都沉浸在那玄而又玄,奥妙无比的天道里,一整天的讲道让很多道士心中的不惑顿然开解。所有人的见解,知识完全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几乎每位道士都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修为提高了一个境界,本来修道讲究的就是顿悟,他们这些修炼了数百年的老道士,其实本身酝酿的法力,吸收的天地的灵气早已非常充沛,差的就是这瞬间的顿悟,如今张湖畔的妙语就如春天里的一场细雨,让种子纷纷破土而出,开始了在阳光下的生活。当然青藤和青竹这两位后天之躯的小道士当然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毕竟张湖畔所讲的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深奥了,太玄乎了!不过张湖畔所讲的天道却深深的被他们烙在脑海里,对他们以后的修炼起到了极大的帮助。两位小道士也正因为有今天的一课,日后也终于成就了一身惊天地、泣鬼神的修为,此为后话。
第九章 武当掌门
当一群老头子惊喜地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自己长时间无法突破的境界时,张湖畔已经停止了讲课。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些白胡子老头泪流满面地样子,心里也不禁暗暗感叹,修道路上的艰辛!
终于那悲喜交加的场面,那让人心酸的场面,平静了下来。我想任何人看了一群几百岁的老头在那里流眼泪都会辛酸的。众道士几乎像商量过似的,按着辈分大小,整齐的排列在张湖畔的跟前,恭敬的深深的向张湖畔鞠了个躬。如果刚才拿到仙丹宝贝的感激是发自肺腑的话,那么现在的感激那就是发自灵魂的最深处。刚才张湖畔只不过是给人鱼,那只能维持一段时间,而如今他是授人渔,那是终身享用不尽的本事。
此时,张湖畔默默地接受了武当弟子的大礼,心里感概万分,为这些缺少先人指导的武当弟子感到心酸。其实张湖畔并不了解,其实武当弟子已经是很幸福了,张三丰等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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