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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子殿下您先别太激动……”太医小心翼翼的看着李信的脸色说道,心里面有些担心的想着,要是现在让这位太子听到了义诚君的病情,他都不知道要不要同时救治两个人了,唉……
“太医你倒底说不说?!!”
“身体虚弱、有多处擦伤、头部撞击的伤口已经做了精密的处理和包扎了,可是现在伤口有受感染的倾向,今晚可能会出现高烧,这两天需要安全渡过危险期才行,不然……”
“不然会怎么样?”李信靠住背后的墙壁,支撑着自己不会滑倒在地,不太稳定的喘着气的询问。
“不然……不然……义诚君殿下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李信震惊的呆在那里,直直的看着李律所在的卧室的房门,眼神里面尽是不不可置信的和难以言欲的复杂。
“太子殿下……”
“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太子殿下……”太医有些担心的唤着李信。
挥挥手,李信脸上恢复平静的抬头,只有放在口袋里面因为紧掐着而有些流血的手掌,显示着李信现在的心情,不过,他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的,就像李律只会在他面前展现他的脆弱一样,李信也亦然。
“你们全都下去。”李信现在不想要在李律的身边有任何一个陌生人的存在,因为李律会不高兴的。
“殿下,我们已经给义诚君殿下打了退烧和消炎的吊针,今晚上还会再过来看看情况看会不会需要再打一次的,那我们就先退下了,如果义诚君殿下有什么事情请太子殿下您及时的叫我们过来。”为首的太医说完就和后面那一群医务人员一起走进了东宫隔壁的房间里面暂时休息和讨论病情了,因为这次李律的情况很严重,所以国王特意安排他们住在李律卧室旁边,以应付万一会出现的任何不好的情况。
“知道了,谢谢太医。”深呼吸了一口气,李信转过头努力不让任何看到他现在的脸色,一定很苍白很难看,有着母后永远不允许出现在他脸上的那种不自信的不属于太子的神色,可是,现在他什么太子风度不要去想什么、也都压根不想去维持。
今天看到李律从楼梯上面被那个可怕的女人——那个所谓的先皇指定的未来太子妃、那个父皇说得一定会是很不错的申老先生的孙女给亲手推下了楼梯,那么高的楼梯里摔下来,地板上全是属于李律的鲜血,那个时候,李信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已经随之停止了,这么可怕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李律的身上,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指着自己心爱的人不放,无论是奶奶、母后还是那个让人生厌申彩静,为什么他们就不可以放过我们两个人呢?
还有,李信眼里面深深藏着的痛苦,李律……你倒底想要我怎么样呢?
李信站在门外站了很久,久到他觉得自己的腿都已经有些麻木的感觉了,可是,他突然间就还是没有这个勇气去推开那扇门,他不敢看到那样子死气沉沉的李律,他害怕自己会看到那个沉睡了整整十年的李律,要是这一次李律真得再也不会清醒墨/香/阁过来的话,那他要怎么办?
突然间,有一种不甘心开始在李信的心里面浸染开来。
怀着许多复杂的心思,李信抬起头,伸手推开门。
床上的李律盖着白色的丝被,纤细的手腕上扎着让李信觉得刺眼的针管连着上面上上玻璃管里面的药水,头上还包扎着厚厚的白色绷带。
直直的走到李律的床边,李信缓缓地坐下,抻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些绷带,看到李律因为这样子轻微的触摸而微微皱起的眉头,李信闭上眼睛,俯身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的窝在李律的肩上,伸手将这个人锁在自己的怀里面。
“信……呜……信……”耳边传来细细的呻吟声音。
“律怎么了?律?”李信抬起头,看到李律痛苦的皱起的眉头,着急的问,又不敢拍醒李律,脸上一片着急。
“信……痛……痛……”李律的手无意识的蠕动着,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李信马上伸手把那苍白无力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面,虽然现在卧室里面是恒温状态,但是,李信还是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李律手指里面传来的热度,这是发炎感染引起的吧?
“信……不要……走……不要……”
“不走,律,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我发誓~!”李信复杂的看着李律,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的吻上了那因为发烧而不健康红着的薄唇,律,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律,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李信把自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