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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无所谓,总得为父母想吧!老人都希望孩子成家立业。”
“是,这是一理由,人也得为别人活着,其实我就因为这个才不断相亲的,家里人催得太狠啊!等等,那你意思是,如果父母不在意这个,或者干脆二老极乐世界了,你就无所谓结不结婚了?”老刘依旧纠缠不休。
我尽量耐心着:“也不是,以前我觉得没爱就不结婚。可老太太讲的最实际:不结婚,老了怎么办?”
“这不是等于找保姆嘛!”
“如果没有爱而结婚,某种程度上有这意思。当然了,同时你也是她的保姆,相依为命啊。”我解释道。
“可如果社会保障体系完备呢?咱哥俩可以去敬老院待着吧?”
“这个,还有一点,这个,食色性也。”
“哦?隐藏半天啊!莫非这才是你这厮的精髓所在?”老刘一脸坏笑。
“呵呵,别问了,我要琢磨透了至于现在这样一直拖着?看来只有等咱俩谁先结婚了,才能告诉对方答案。而且,我总说为了爱为了爱,可到底什么是爱?反正我现在是越来越糊涂了。”
“得,打住吧,别没完没了了。唉,相亲,结婚,你说为什么呢?”接着老刘收起严肃,变了口音,“这是为什么呢?”
“又开始扯了是吧?小沈阳看多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闭嘴!”我笑着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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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月亮(1)
平平淡淡的几天。给刘原打了电话,对那天没来得及结账就开溜表示歉意,刘原笑着说没关系,既然老刘没那意思,再待着也是别扭,不过就是托词明显了点儿,容易伤女孩子的心,胖姑娘那天回宿舍一句话也不说,气得够呛。至于账无所谓,谁结都一样。
“啧啧,你这股平和劲儿真让人舒服,很从容。”
“那我可当真了,谢谢夸奖。那个老刘眼光很高吧?”
“没有啊,就是没对上眼儿。”我赶忙解释。
“他还想找什么样的?我那妹妹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就是老混酒吧……”我打趣道。
“别胡说了,那天是我俩第一次去后海,以前没去过,谁知道遇到俩流氓。”
“哦?你怎么知道我们大学的专业的?”
“说真的,你们俩怎么还不结婚?可都不小了。”刘原话语中透着关切。
“我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老刘估计是除却巫山不是云。”
“呵呵,你们北京人说话啊……”
我不再开玩笑了:“其实老刘挺简单,就想找个他感觉不到压力的,自在的。”
“这很难么?”
“很难。”
“那你呢?”刘原追问着。
“就别提我了。对了,结账的事儿再次抱歉。”
“你要诚心道歉,改天请我吃饭吧!”
我托盛斌辗转弄到谢云电话。
听到我的声音,谢云语气平淡,并没有预想的惊讶或者欣喜。我约着去翠微西里她家门口叫做红杉树的饭馆见面,那儿正是我们分手的地方。谢云挺痛快就答应了,顺便告诉我那家餐馆早改名了,现在叫河边人家。
还记得么?那天我们好像坐靠墙那边吧,隔壁桌一对小夫妻带着个小孩儿,那孩子白白的胖嘟嘟的好玩极了,咱俩就看着那胖小子笑。那夫妻俩见状就让孩子叫叔叔阿姨,哈哈!你还说那对夫妻瞅咱俩的样子,肯定不知道我们马上就要分手了,还以为正热恋哪!我说那就先别分了,你脸上笑容立刻没了,说那可不行。
是么?我忘了。谢云说。
在我们学校比较引人注目的几个女生里,谢云是打扮最普通的一个,且不施粉黛。据说不少老生打过谢云主意均未果,其中重要原因之一,应该是她不在宿舍住,很少在校内停留,所以下手机会有限。了解到她唯一参加的课外集体活动是文学社,我便交了几篇诗作给社长,再加上请这厮喝了顿酒,于是得以顺利地混迹其中,并抽冷子找到了中午和谢云在校门口小饭馆吃饭的机会,但是初次约会效果不佳。
第二次,也就是约在元旦晚会后操场见面的理由,是讨论我写的两首新诗。起初她百般推脱,说自己进文学社是因为学校有要求,必须选一个社团,而自己得知文学社要求最松散才加入的,对诗歌其实根本没什么兴趣。直到我大失所望半天不说话了,她才勉强答应。事后她说,是看到我沮丧的表情,于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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