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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绮灵却被他的举动吓到了,他抱她!
他这是,在回应她么?
挣扎着从他怀里探出头,钟闯不满她的抗拒,皱着眉疑惑的看着她。
“钟闯”
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嘴唇上下轻动,他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
接着,她像猜到了他的想法,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起初他只是被动的,一下下回应她。
可渐渐,他不再满足于这蜻蜓点水般的接触,手扣住她的头按向自已,将吻一点点加深
☆、迷了
钟闯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一尝到绮灵嘴唇的甜味就不想放开了。
他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不能自控的深陷其中。
不该是这样的,他钟闯流连花丛多年,不敢说走在河边脚未湿,但也不过是雁过留个声儿。
说句不好听的,他就是个嘴上张狂的主儿,其实骨子里,却不是个敢做的人。
这小二十年里,他也只错过那么一次。
而且,还是个酒后乱
从那以后,他给自个儿定的规矩,醉了一定要回家睡。
今天,他明明没喝多啊!为什么,全身都不听使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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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察到了钟闯身体轻微的抗拒,罗绮灵反手抱紧了他,不容他有一丝一毫的退却。
她知道自已现在的样子一定糟透了,但她今晚,只想顺着自已的心意去做。
身体与身体之间,毫无间隙,恰是最完美的契合。
她的凹凸有致,像是在他身体上点燃了一把火,烧得他不能用理智思考,只能顺从本能,将她拉近,再拉近
接下来的一切似处是顺理成章,当被钟闯放在酒店巨大的床上那一刻,绮灵觉得自已是死去活来了一次一样。
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她很难用言语形容,只知道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钟闯。
这个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爱,却知道永远也放不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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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闯的动作并不温柔,生涩且稍嫌强硬到让她有些疼。
他甚至没有任何前戏准备,将二人衣物全部褪去后,便横冲直撞进入她的身体。
但,她不过不着痕迹地轻轻皱了下眉,他便硬生生停下了所有动作。
身体强烈的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快感,他知道他如果动一动,那感觉便会蔓延全身,通向四肢百骸。
可他没有那么做,因为他知道,她在疼。
很快,身体适应了他的侵入,想告诉他可以动了,却因羞怯不敢吭声。
无奈,只好抿着唇动了□体,希望可以提醒他。
谁知此举却引他一声怒吼,她便吓的再一动也不敢动了。
钟闯其实并不知道这是一种暗示,只是刚刚绮灵一下轻微的动作,他便感到身体某一处,就快要爆炸般的疼痛折磨着他。
他不能再这样停滞不前,他现在像脱缰的野马,只想快意驰骋。
他的进出,牵扯着她的感官,桃红的面颊和摄人魂魄的眼波,让他深深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此时的她,不像她。
没有少女的娇羞,没有平日里对他的闪躲。
她就像一个食人心魂的妖精,妖冶地在他的身下摆弄娇躯,婉转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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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闯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感觉得,如此熟悉。
黑暗中绮灵的呼吸和呻吟,都和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在耳边响起的那个声音,一模一样。
她身体的触感,细滑软腻,让他爱不释手。
他是成年男人,不是不想女人的,却宁愿一个人看片打手枪,也不愿随便找个人来解决需要。
他一直觉得,XING这件事情,一定要有爱才可以进行。
而她如此真实的反应,告诉他一个他最最不能接受的事实——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从来都知道,自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承认,自已守旧古板。
但是,他真的很有那个情结,虽然这也不是他的第一次,但他真的很介意,她在自已之前,先有过别人。
他不清楚自已为什么这样想,他并不爱甚至并不喜欢她。
他们不过是一场酒后乱XING,那何必追究那已不知是几时的过去。
可是,心里那狂堵憋闷的感觉,就是生生硌在那里,让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