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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
“真的很美!”他说。
“是啊,我总怕醒来时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我作证,是真的。铃月,我发现,你身上有一种很真的东西,是什么,我也说不清,但是非常的吸引我。”凯微笑着对她说。
“原来你是在研究我呀?”铃月白了他一眼。
“没有研究,是感觉!”凯分辩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的感觉?”铃月反问他。
“说来听听。”
“你看起来很纯,但那其实只是一种假象,你好坏,从骨子里坏,简直是坏透了……”回想起昨夜那一幕,铃月不禁脸红了。
凯以一种纵容的姿态,微笑地看着铃月,似乎是准备接受她的一切批评。
也许他并未意识到,他那暧昧地微微眯着的眼睛,散发出强烈的性感气息,如分子一般细微的色情元素,密集地附在他眼神的光芒中,不断地逃逸出来,弥漫在周围的空间。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冲凉了!” 再这样下去,铃月恐怕自己又要心乱了,她挣脱了他的目光,逃进了浴室,她要去尽情地享受一下那个冲浪浴缸。
泡完澡,身心无比舒畅,他们俩都感到饥肠辘辘,就开车去到距离最近的Silverton (银城)赌场吃自助餐。
银城赌场位于蓝宝石路,是一家外形优美的老式赌场。赌场不大,也比较破旧,但是听说在这里工作的发牌员小费收入却很不错,可能由于它是这片地区唯一一家赌场的缘故吧。
吃过自助餐,两个人惬意地牵着手在赌场里漫步,铃月问凯想不想赌几把,凯说他已经很久不玩桌类赌戏了,因为他发现,这类赌戏胜算太小,绝大多数赌客终究是难逃覆灭的命运。而且,久而久之,不仅丧失了自我,还会变得十分固执和愚蠢。
凯更倾心于高智商的游戏,喜欢体验那种一将功成万骨枯的豪迈。他从以前的失败中吸取了教训,不想再被赌场玩弄于股掌之中。众所周知,赌场赢钱靠数学概率,因而打败赌场的希望十分渺茫。不如转而去跟人性的弱点较量更为明智。
他想,凭自己的实力,战胜别的赌客,应该不是没有可能。所以,近一年来,他耗费了很多时间钻研的,就是德克萨斯扑克。
“啊,我知道德克萨斯扑克,以前还去发牌学校学过几天,后来就放弃了,因为我不想做扑克发牌员。”铃月说道。
“嗯,扑克发牌员全靠发牌的熟练技术来赚钱,因为没有速度,发的次数就少,而赌客却是每一手牌决出胜负之后,才由赢家给小费的。一天八小时发下来,真的很辛苦。”
德克萨斯扑克跟一般桌类赌戏不同,在每一间赌场里,它都有自己独立的一片王国,赌客七八个围坐一桌,每人手里拥有两张牌,再加上桌子上五张共用的牌,从中找到组合最强大的五张牌。牌面最大的为赢家。扑克输赢的都是赌客自己的钱,而赌场只是抽水。
铃月不由自主地想象着凯镇定自若地坐在扑克桌上的情形,脑海里浮现出周润发演的电影《赌神》。
“呵呵,我看你一定跟高进一样有风度啦!”
“高进?哪个国家的?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世界上有名的扑克玩家我几乎都知道。”
看着凯脸上一副认真而又茫然的样子,铃月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他是电影里的!每次赌的时候,只见他手捏着牌不做声,面带从容不迫的微笑,冷不防,用力将牌甩在桌子上,牌就变成了A什么的,反正需要什么就变什么,简直酷呆了!我最爱看了!啊~~!” 铃月指手画脚,脸上还显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呵呵!调皮鬼!你说的是电影《赌神》啊!那种是出千。” 凯也忍不住笑了。
“不是出千!是特异功能吧,要不就是运气!”
“玩扑克,运气也不是关键,能玩到哪种境界,跟玩家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你常去玩扑克吗?”铃月好奇地问。
“状态好的时候就去。我比较喜欢去PALMS(棕榈酒店) 的扑克厅玩,有时候也去百乐宫。”
两人正边谈笑边漫步,赌场角落里一块竖起的牌子吸引了他们。
“凯,你看,这里是扑克厅耶!要不要进去玩一下?我好想看你玩牌的样子!”铃月扑闪着一对渴望的大眼睛说。
凯停住脚步,看了一会儿牌子上写的字,对铃月说:
“哦,今天这里有扑克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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