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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升起的不满足感,让他感到好不难过。
不要、他不要!
他扭着身躯向宋功稷靠近。
他还想要,别停!
「我好高兴能亲耳听到你说你爱我,我真的好高兴!」
胡扯!我怎么可能这么说!
想辩解的唇却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似不满他离去的吶喊声。
焦急的泪迷蒙了他的双眸,透过迷蒙的水气,他看到宋功稷正极为暧昧地将他的下肢抬高,架在他宽厚的肩上。
不!
他是男人,他们这样是在作啥?
他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扭动身子。
「不!不要!」
******
「学长、学长?」
倏地瞠大双瞳的费以爱,瞧见宋功稷在他眼前近距离放大的面孔,惊得一脚将他踹到床下。
咚!好大一声巨响。
「学长,你干嘛踹我?好痛!」宋功稷说得好不委屈。
惊魂未定的费以爱猛盯着地上的人瞧,冷汗直流。
「学长,你一直喊着『不要』,是不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恶梦?你还好吧?」宋功稷的关怀溢于言表,费以爱的神情令他甚不放心。
梦?是梦?
也对,宋功稷怎么可能对他做出那种事,而且自己是个堂堂大男人,怎么可能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喘息得那么难堪?
可是他怎么会做出那种梦呢?
人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打死他他都不可能承认他会有那种欲望!管他是潜意识或下意识,都不可能!
是不是自己太常靠宋功稷帮他解快生理需求,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学长,你那里有反应了,要不要我帮你?」
从地上爬起的宋功稷,如同以往,「好心」地想替费以爱满足生理上必有的需要。
但那温热的触摸令费以爱惊愕地弹跳开来,他又将宋功稷蹦开,跑进浴室里,将自己反锁在里面,扭开冷水,想让急骤的心跳平息。
我的天啊!一切的一切皆与平日没有不同,但为何现在的他无法接受宋功稷伸出的「援手」?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变得不正常,这一定是因为自己离他太近的缘故。还有,一直没女人应该也是原因之一。为了不让自己变得更怪异,也许他该替自己找个女伴了。
就在这个两人已同居数月的清晨,费以爱下了一个会令宋功稷想去撞墙的决定。
******
又到了鸟语花香的春天,人的心情也开始浮动。其实人的情绪可能无关乎四季,只是为赋新词不得不添点「春」。
宋功稷表面上是有极佳的耐心,但心却是人如其名,功于心「计」。为了真正得到费以爱的心,花多少心思他都愿意。
但他冒不起险,他一直做不出更进一步的动作,因为他怕倘若得不到,他会全然丧失,他真的冒不起这个险。
愈是重视一个人,也就愈不愿失去他,宋功稷宁愿保持现状,尝试花更多时间,做着滴水能穿石的事,也不敢冒然行事。
他输不起啊!
所以直至三年级下学期,他们之间的关系仍毫无进展。
可是近来有些怪异,他一直保护得很好的费以爱竟不让他靠近。
他们平常间过度亲昵的相处模式虽教同学们侧目,但他们看久了也就习以为常,加上他们处之泰然的态度,同学们后来也只当他们是感情太好,两人之间只是纯友谊罢了,没啥值得八卦的。
像现在,费以爱又在发呆了,虽说他平日就迷迷糊糊的,可是很少安静到几乎教人忘了他的存在。
和他几如连体婴的宋功稷怎么可能没有 察到,他习惯性地倚近他身旁,很靠近地关心他。
「学长,你怎么了?」
突然见到未功稷近距离的脸,他竟不能、往日般泰然地接受。
「干什么?你要吓人啊!」
费以爱一把推开近距离的帅脸,像是被 到般。
牠的脸有这么可怕吗?
就算冉可怕,看那么久了也该看惯了;更何况,他的皮相和帅字绝对扯得上边。
「学长,你最近怪怪的,有心事?」
「没有,你少胡扯,是你的大怪脸靠得太近,害我吓了一跳。」
「学长?」
他压根儿不信,可又找不出原因。
「别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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