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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描绘他的风华绝代。
而当她努力结成元婴;站在昆仑山顶峰时;望月已经去了月牙池。那时她元婴初成;还不够资格去月牙池;只能从前辈师兄口中听得他一星半点的消息。
整整一千年,望月真人一直都是昆仑山最顶层上的人物。他风华绝代,少年倚红妆,那鲜衣怒马的年代,他是最亮的一抹颜色。
他的神话一直持续到第一次化神飞升失败然后,又一次失败再失败
从众人仰望的云端跌落到人人鄙视的尘埃,他也只是性格古怪了而已!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到心中仰望的神,妙言真人激动地手足无措,虽然内心里拼命拉扯思绪往顔昭身上引,一遍一遍告诫自己,要注意身份,注意身份。但思绪依然不受她控制地飞到了望月身上。
两件飞行法宝并驾而行,出于尊敬妙言真人略落后一些。
巨大的玉笛上,顔昭正襟危坐,容颜素整,但望月却看出了她的戏谑。给她传音询问:“为何如此谨慎,我倒不知丫头竟是如此守礼之人。”她第一次见他时,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怎么会在乎外人的眼光。
顔昭面上做出一副恭谨守礼之态,与传过来的音完全相反,“我讨厌那男修,更讨厌那女修。而且那男修来过余沧山,这等心机阴沉之辈,我只有装得高深莫测,他才不敢轻举妄动。”
原来是这样,望月右手拇指和食指相互研磨,过了半晌,才听到他的传音:“那在我面前,你为何如此坦率?”
“嘻嘻,前辈,你是在间接承认自己心机阴沉吗?”
不想被她反将,望月一愣,随后了然一笑,不语。
就在这静谧之中,出人意料地,顔昭又传音过来:
“在那等心机阴沉,喜欢瞎想胡想之人面前,你就得装得比他更阴沉,深不可测,玩晕他;而在”她嘻嘻奸笑,由于是传音,那笑声仿佛就在耳边,恁的古怪吓人,“而在,前辈这等活了上千年的老狐狸面前,装神马都是浮云,还不如用最本真的状态示人,这样反而更得您老青眼。”
望月没想到她竟会出说这样一番话,和她的本性全不相符,惊讶地反问:“南界顔昭不是向来随心所欲,不在乎外人看法的吗?”那巨怂无比的飞天船,闪瞎人眼的金饰,无一例外地宣誓着本主的嚣张恣意。
顔昭了然地耸耸鼻,闷闷传音:“我就知道你调查我!”
望月失笑,大闹渝州城的标志性飞天船,突然灵气四溢的余沧山,甚至连名字都没改,是个人就能猜出她是谁吧!不过有一点望月很好奇,“你在毁了南界天山莲池之后,怎么敢大摇大摆地在北吾开山立派?”起码稍微遮掩一下,南界那帮子人可是恨她入骨,誓要食其肉,噬其骨。那天他处理的探听之人,很多就是南界来人。
“你说什么?”顔昭完全惊骇住了,顾不得后面那两个定时炸弹,“腾”地站起来,出声问道。所谓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她毁了天山莲池?她怎么毁了天山莲池?
望月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法就是,她被陷害了。
在后面看着的妙言很不满意顔昭对望月的不恭敬,想教训她一下,但是望月在前,她不好越过,只能死盯着她,意图用眼神杀死她。
顔昭已经没心情考虑妙言他们了,全部心神都在天山莲池上,蹲在望月身前扯着他的袖子,语气急切:“你快和我说说,到底是什么回事?”
她靠得望月极近,语气也不甚恭敬,但是向来不惜人接近性情古怪的望月真人,却一点都不反感。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闫无忌眼神一暗,心里非常震撼。耳听不如眼见,原来望月真人竟是这样纵容她。不由得,闫无忌对顔昭又多了几分忌惮,这样的人绝对不可小觑。
表面上越单纯的人越是可怕,他虽然没真正接触过望月真人,但从众人口中和他历来行事来看,他绝对是个不好相与的人,而且胸中有丘壑。一千多年来,望月真人从来没有和哪个人这样亲近过,而她却能打破这个禁忌。
这个顔昭,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啊!
望月给顔昭解释:“南界传来的消息是,你一出天山莲池,守阵的元婴大能就感觉不对,之后天山莲池完全失去控制,先是爆破,重伤一群修士,再然后就完全消失了。而作为唯一一个活着出莲池的人——你,嫌疑最大。之后你匆忙逃到北吾,在他们看来完全是畏罪潜逃。现在南界所有人都知道你毁了天山莲池,南界已经派了好几批人过来打探消息,我估计,不久之后,就会有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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