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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女觉得莫名其妙,居住在都市里的人,一般邻里来往都少,都太注重自己的隐/私,就算迎面碰上,谁会那么无聊的去问别人去哪。
“那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下午吧,提着一个大大的行礼箱出去的。”说完,女人就将门合上了。
林南音僵在那儿拨不动双腿,心里的痛排山倒海压得他快要站立不稳。
她果真走了。
眼泪刹那涌了上来,他挥拳砸上墙壁,上次的伤口还没有好彻底,这一次又迸开了。雪白的墙上留下四个鲜红塌陷的小窝。
薛子瑶,你狠!
冬日的黄昏来得特别的早,鸡蛋黄似的夕阳低低的悬在不远处的天空。
风开始凛冽起来。
林南音知道这个时候必需回医院去了。
从明月山下来,痛一直清晰得像刀一样割裂着他的思想。
那个女人终于离开了。
哪怕他曾经看到她时,恨不得她马上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他的空气就像被人剥夺了。
薛子瑶看了看时间,已是下午五点半了。
那个男人还没有回来。
“饿了吗?阿姨。’子瑶陪着李玉莲在医院的操坪里走了两三圈了,眼睛一直看着通往住院楼的小径。
“不饿。”
“我先送你回房间,然后再回去给你做好吃的?”子瑶怕她太累,委婉地劝慰道。
“唉,不用了。子瑶,你就多陪陪我,心里闷得慌。”
下午李玉莲打电话给她,说自己在医院太难过了,想出院,呆在医院里像坐牢似的。林南音请来的特护太笨拙,又不会说话,让她堵心,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又抱怨林南音天天从饭店带过来的饭菜难吃,很想吃她做的饭菜。
薛子瑶正好要给黑楠寄衣服,想着邮局跟医院隔得不远,就捎顺便拿了饭盒装了上午煲好的汤来医院看李玉莲。
到医院的时候,李玉莲一个人半坐在床上默默垂泪,看到子瑶,飞快地去拭泪。
子瑶诧异,忙问她怎么了。
李玉莲问她为什么要瞒着她林徽自首的事。
子瑶猜她已经知道,只得说当时的情况下怕她太过担心。一边留心观察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起以前的事,认没有认出自己是谁?
李玉莲又抽咽了半天,子瑶递着纸巾小心的归劝。
“这都是报应,怨不得谁。”隔了半天李玉莲呜咽:“做错了事就要承担结果。”
薛子瑶一阵心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得拉着李玉莲的手说:“会过去的。”
李玉莲平静了情绪后将她和林徽的事讲给子瑶听。
她和林徽都是离E城不远一个县城的老乡,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俩个都不认识。
第一次听到林徽的名字缘于自己的表姨,那年自己二十三岁,因为家庭条件好,而县城难有门当户对的对象,自己也看了好些男人,可没有一个能上眼的。
在县城,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如果还没有结婚就开始有人在后面指指点点了。家里人比自己还急。
表姨和林徽妈妈的妹妹是同学,听她多次说起过林徽,在部队当兵,长得一表人材,和李玉莲相差了四岁,也算是年龄相当,于是留了心,讨了林徽的照片。照片里的林徽一身军装,果真气宇轩昂,英资飒爽,让李玉莲一见倾心。
那年,林徽回来探亲,在表姨的掇合下,两人见了一面。
李玉莲的爸爸靠一种叫锡的金属一夜暴富,与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的关系相当强硬。而林徽家里有意让他退伍回来,靠李玉莲爸爸的关系找份体面的工作。而林徽本身对这件事很反感,但他是个孝子,这么多年又在外当兵,不能孝顺父母,这次回来也不好拂两们老人的意,只得硬着头皮去见李玉莲。
李玉莲虽说是暴发户的女儿,但身上没有那种骄奢与乖戾,举止谈话都大方得体。初次见面,没有林徽想像中的那种尴尬,反而两人无所不谈,不知不觉就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几天后,李玉莲主动去林徽家拜访,林徽的父母相当喜欢她。
要说林徽不动心也是假的,就算那时他有了程欣,想起和程欣时会有一种犯罪感,但是也很乐意和李玉莲在一起。李玉莲与程欣不同,如果拿女人比作玫瑰,那么那时的程欣就是一朵恬淡羞怯的白玫瑰,那李玉莲就是一朵热情奔放的红玫瑰。他欣赏着白玫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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