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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妄想上台了,他边哭着边磕头,班主见他这模样,气的甩手就走了,予墨连忙扶起他,两人抱在一起,上爻听着予墨不停的安慰自己,心里却是凉到了底。
他这辈子,就是做梦也别想登台,可他却不懂,自己哪里错了,就是顶戏,班主也嫌弃他砸招牌,他就是这么没用,在这里,他不能有梦,他只能活着,活的低三下四忍气吞声,咬碎了牙也就是这样,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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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相思
经过这件事,戏班里的人看上爻的眼神都怪的很,班主对上爻也更加冷淡,只管吩咐事给他做,多看一眼都不愿意,上爻逢人就是低头,话也变少了。
予墨怕他受气,就让他成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还找时间教他剪画,可上爻就是做不得这个活,予墨就干脆让上爻帮扯红绳,做彩礼挣钱。
转眼半月过去,上爻趴在窗边看桃花,不远处还能听到小孩们戏耍的声音,唱着歌谣追逐,上爻静坐屋里,撑着下巴,眨着眼看小鸟飞过来又飞走了。
忽然,门被推开,上爻也没在意,问道:“还有什么没做净吗,我马上过去。”
脚步声靠近他,上爻正要回头就被人抱了个满怀,他还来不及多做反应就被人吻住,上爻睁大眼睛看靖华放大的脸,心里扑通扑通乱跳,他怔怔的看着靖华沉醉的亲吻自己,手却不敢碰到他身上。
等这个炽热的吻结束后,靖华扶着上爻的肩,笑道:“上爻,这些天不见,想我了没有?”
上爻一直看着他,点点头,笑着说道:“嗯,想你。”靖华一听心里一甜,抱起上爻在屋里打转,笑道:“好上爻,我也想你了,一回阜城家都没进先来看你。”
上爻一脸不相信的看他,闷声道:“你是从前面过来的吧。”靖华见他一眼看穿,放下他避开此事,把上爻牵到桌边,上面放着一根竖笛,他笑道:“听予墨说你会,给你买的。”
上爻看着笑了一下,复又放下,摇头道:“我已经很久没吹过,生疏了。”
靖华看他并不喜,也不失望,拿起那竖笛笑道:“你不会不打紧,我会。”
说罢他轻轻吻了一下上爻,拿起竖笛坐到窗边的椅上。上爻回身坐在檀木桌前,靖华在窗边开始吹奏起竖笛。
两人对视着,靖华吹奏的曲子上爻不知道名字,不过特别好听,上爻听着眉目微微展开,脸上展开笑颜,笑时满面红光,丝毫不输窗外桃花,这春日的暖阳照进靖华多情的眼里,映刻出上爻的温柔。
忽而上爻起身,在屋里起舞,犹如那戏台上的痴子,靖华见桃花飘入屋里,仿佛是在随着上爻起舞,靖华看着上爻,眼里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此刻有多痴迷的看着上爻。
而上爻在此时正好看着他,眼底一切,一览无余。靖华放下竖笛,念道:“身舞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上爻停下脚步,回他一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说完,两人相视而笑,靖华朝上爻伸手,示意他走近些,上爻半是羞愧半是喜悦的靠近靖华,待两人近在咫尺,靖华伸手用指背划过上爻的侧脸,温柔的说道:“上爻,相思竟是这个滋味。”
上爻歪着头不解的看他,靖华爱极了他天真的模样,道:“你便是这样就好。”
上爻听着没多回话,他此刻或许是懂得情爱,却还没有彻悟相思,他还不太懂靖华的话,可心里却觉得一切好的不真实,他虽然懵懂,大抵也知道靖华对自己和过去不一样了,而这已经是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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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爻本以为靖华会由此而多在此停留,可靖华日落后就走了,接下来几日靖华连日去戏院里看予墨唱戏,他也来看上爻,夜夜温存,他们颠鸾倒凤,时常是一场欢情过后有在生死门上走了一遭的错觉。
爱欲浓,心却越远,上爻为靖华黯然神伤可他从来不说,靖华以为自己在床上对上爻的狂热迷恋就是一份答案。
靖华心里恐惧,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上爻迷的三魂六魄都要丢了,从北平回来,他家门不入,首先就去了戏院,结果被班主看到,他无奈只得先去看予墨,再绕到上爻那屋里,这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对他有百转柔情,可人总希望有些自由,靖华认了自己对上爻是情,可他不信自己对予墨无情,这样好像就是印证了予墨所说的,他天生就是个风流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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