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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问候礼仪根本无法进行,俯身在德修尔上方的撒旦已经猛烈地抽动起来。
昨晚撒旦没有尽兴。德修尔出征在外几十日,虽已经尽力速战速决,甚至又一次扔下大部队独自先行回宫,但到达万魔殿的时候也已是深夜。撒旦的床榻上有数个宠物服侍着,撒旦显然没有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而那些宠物们经过几百年的教训,在德修尔推开寝殿大门的时候就纷纷乖乖地把床上的位置让出来,退到殿外去了。一路回来德修尔消耗了不少魔力,经不起撒旦的一次高潮就困意连连,但几十天没有尝到宠爱的情人的身体的撒旦自然不会就此满足。
“嗯……嗯啊……啊!撒旦……”
少年高亢地吟叫着,白得发光似的双腿分开着荡在空中,脖子梗着将下巴高高地对向天空,手上努力地想抓住什么来分担身体上承受着的伴随痛楚的巨大快感,但是身下的不是锦缎床褥,那些柔弱的花草稍一用力便被连根拔起,碎土和草屑落到洁白的皮肤上,泥土和青草的味道弥漫开来,偶尔有花朵被碾碎,深红色的浆液抹到手臂和腰肢上,艳得就像鲜血一样。
这种折磨人的煎熬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撒旦终于获得了一次满足。离开德修尔的身体,把那双无可挑剔地纤腿放入花草丛中,撒旦侧卧着单臂支头欣赏着他的大将军。不说那具少年外表的身体本身有多么诱人,情事过后的德修尔连随意一个眼角的余光也是柔软妩媚的,金色眼睛里的氤氲底下,原本的翠绿色一点点包围过来,透明的绿色和灿烂的金黄,撒旦很喜欢看这两种色泽交替时的梦幻绚丽。
“撒旦……”德修尔侧过头,喘气使得话语断断续续,“这里是……”
“万魔殿的某座行宫后。”撒旦的手指蛇一般地绕在一朵深红色花朵的茎枝上,轻轻用力,茎枝被扯断,那柔韧的东西成为了撒旦逗弄德修尔下身的道具,很快再次让少年敏感的身体起了反应。“我的德尔,你睡觉时的警觉性越来越差了。”
听似责备的话语让德修尔非常羞恼地瞪了撒旦一眼。是的,他从前从来不会如此,也从来不会在早晨醒来时迷糊得毫无防备。他就像一个一直在风浪中的善泳者,不会把疲惫和不安显露出来,即使找到了浮木也不敢停下。直到那次血腥的万魔祭,他才发现原来那浮木一直抓着自己,直到他抛弃自己毁灭自己的那一天为止,他都会牢牢地抓着自己。从那天起,撒旦再没有在早晨时留德修尔一人在寝殿,在撒旦的臂膀中醒来的安心感让德修尔越来越没有防备。德修尔觉得作为万魔殿大将军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但很显然,撒旦非常喜欢他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睡眼朦胧的可爱模样,就好像撒娇幼嫩的小猫一样。
“我的主人,如果您的附近出现了企图危害您的敌人,我一定会非常清醒地立刻醒来。”德修尔收回那只有五成不到力度的瞪眼,换成故作谦恭的姿态。闻言的撒旦一挑眉,揉碎了手里的花朵,有着丝绒质地的深红色花瓣洒落在德修尔白皙的胸腹上。
“德尔,我非常讨厌你刚才的敬语。”
“那么请惩罚我。”
德修尔话语中的态度是心甘情愿的,但语气又不卑不亢,这让撒旦挑不出一点毛病。视线下移到被点缀着的少年胸膛,在深红色包围之中的一抹樱粉格外诱人,随着少年呼吸的上下起伏简直就是一种邀请。
惩罚立刻就决定好了。
撒旦托起德修尔的上身,那抹粉色在撒旦手指的玩弄下很快变成熟透的鲜红色,然后牙齿轻轻一磕,就像磕破果皮那么简单,鲜美的红色汁水在少年身体的轻微颤抖之后流淌了出来。
“德尔,你的血还是甜美得胜过任何佳肴。”
撒旦舔着沾血的嘴唇,德修尔低头看着从胸口一路流到小腹的红色细流,只是微微凝了凝眉。这种伤口太不值得一提了,但是这属于威弗尔的血却提醒了他另一件事。
他从出征军中快马加鞭地赶回万魔殿的原因。
血液就好像要沸腾了,兴奋得咆哮。
“撒旦,……是今天……”
“是的,是今天。”撒旦给出肯定回答,“但不是现在。”
撒旦的手向德修尔的下身探去,这个动作结合话语意图再明显不过。享用惯了德修尔美妙绝伦的身体,德修尔出征期间即使有万魔殿数以百计的宠物填补他床榻中的空位,提不起兴致的撒旦依旧觉得与禁欲没有异处。现在德修尔归来,这么区区两次怎够发泄他积攒的欲望?
德修尔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分开腿,摆出一个可以让撒旦进入最深的姿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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