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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道:“我是范天策,你是哪一位?”
对方道:“我是哪一位不要紧,只要你有时间与我谈一宗生意,一见面,不就认识了?”
范天策道:“谈生意,你找错人了!”
没等对方说完,范天策就把电话挂断。可是挂断没两分钟,电话又响起来,范
天策犹豫了一下,接了道:“哪一位?”
对方道:“就是想跟您谈一宗生意的我嘛——您别挂电话,秘书长先生,如果我猜测得不错,你的办公桌上,应该有一封你没拆开的信吧?”范天策扫了一眼,还真有一封没有邮票的信。急忙拆开一看,是两张白纸包着的一张虽然不清晰但却是十分明白的照片,照片上的内容,正是他范天策光着身子骑在一个女人身上的内容!范天策内心一怔,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对方道:“看了你自己的杰作,有何感想?”
范天策道:“咱们可以谈谈。”
对方道:“你想谈,可我这会的心情不好,暂时不想见您——拜拜!”范天策还想说什么,对方却挂了电话。将这一张要命的照片放进皮包的里层,看看信封,只有“范天策亲启”几个字,想一想,喊进来了小方,问道:“小方,上午我不在的时候,有人进过我的办公室?”
小方道:“除了我,没有呀!”
范天策举起了那只信封道:“这封信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小方瞧了一眼,道:“我来上班的时候,走到大门口,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喊了一下我的名字,我觉得奇怪,因为我并不认识她!那女人却笑着让我把这封信当面交给你。我来到你的办公室,见您不在,就把它放在办公桌上了。”范天策道:“是今天吗?”
小方道:“也就是两个多小时以前吧。”
范天策道:“知道了,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办公室内只剩下他范天策,不知怎地,他感到了一丝恐惧!这样的一张照片,竟然会有,而且还被素不相识的人所掌握!精明的范天策深知,这样的一张照片意味着什么,很有可能就会让他身败名裂。
喝茶,似乎已经无法解渴解热,周身的躁气蒸得他汗珠直滴。站起来,范天策从门后取了毛巾擦擦,一门心思地希望电话铃尽快地响起,而且还是那个怪声怪气的女人打来的。
电话的确在范天策的愿望中响了起来,不过,不是那个女人打来的,而是胡炳辉,问他晚上有没有空,要是没事,他就让妻子炒几个菜,晚上一起喝两杯。
范天策回绝了,他没有心思想晚上喝酒的事,得到八万现金的快乐几乎让一张照片全部抵消。范天策深知,如果不能从快从简地将这笔生意谈妥,自己几年来特别是近几十天来所有的努力与心血全部白费不说,没准还会让他人像扫垃圾一样将他从县委班子中扫出。
白玉洁是按花闪提供的地点将录像光碟递交给花闪的,从花闪的手里接过现金,道了声再见,要了辆出租车便直奔市里。
花闪得到了录像光碟,赶回公司,朝何力培面前一放道:“何总,东西到手了。”何力培道:“快放一遍看看!”
花闪把光盘放进DVD机里,没两分钟,电视屏幕上就出现了范天策与白玉洁上演的床上节目。何力培喜道:“好,好哇!有这东西捏着,就等于捏住了范天策的脖子!花闪,你干得好!”
花闪道:“要不要继续看完?”
何力培道:“看!关键的时候,停一停,拍几照照片,当然,再复录几盘,备着。”花闪点点头,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部高档数码相机,依遵何力培的意思,差不多拍下了范天策与白玉洁在床上所有的细节。
何力培的兴致极高,几乎是全神贯注地看完了范天策与白玉洁的床上过程!当电视屏幕出现黑屏时,何力培自言自语地叹道:“这个女人,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啊!”
花闪微微一笑道:“白骨精嘛,当然是错不了!”
何力培坐直了身子道:“你说什么,这个女人是白骨精?”
花闪道:“何总,干吗这么大惊小怪?她的确是白骨精白玉洁呀!”何力培道:“范天策的花运倒真是极流的境界哇!捏他,无论怎么捏他,他也会觉得值的!”
花闪道:“何总,您怎么会有如此的判断呢?”
何力培笑道:“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这个白玉洁,从录像中看,真正的是一朵名花奇花!啊——花闪,你自然也是!”
花闪有点悲哀地道:“何总,别安慰我了,我与白玉洁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