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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忍得住,我忍的住吗!该死的,竟然害我,若是被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气的一把将铜镜盖上,决意不要去看镜中的自己!原本的花容月貌,天姿国色,此时已经被她挠的尽毁,远远观之,就犹如生了麻风一般,一片一片,刺目惊心!
“谁害我,到底是谁害我!”目前不知道真相,慕容元画心里抓狂。见此,顾妈妈不假思索,肯定的话脱口而出:“还能有谁,肯定是那个世子啊。”
“容浅?”
顾妈妈上前涂抹膏药,百分百的笃定凶手。闻言,慕容元画有些怀疑,不由的皱眉,疑声问道,“为什么会是他?”
曾经她也曾怀疑,到底是谁,对她下如此毒手?可是思来想去,每个人都有可能,但每个人又似乎又动机不大,所以一时间,她也不能确定。
“顾妈妈,你是知道什么吗?”
脸上抹了膏药,顿时那挠心的燥痒被消了点去。侧目而视,慕容元画心生不解,便是开口相问,预知究竟。
“公主,这还用知道吗?对你下药的人,除了容浅,还有别人吗?这次宴会,是他容浅精心操办的,本是为了给你接风洗尘,以便在你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可是你呢,却趁宴会之前,跑去染指他的男宠--并还被当场抓了个正着!试问这换做是谁,都无法忍下这口恶气!”
“公主,不是奴婢说你,而是你真的太心急了。你想啊,那容浅是什么人?人再不济,也是堂堂容亲王世子,将来要继承王爷袭位!你作为他的未婚妻,竟然背着他和他的男宠有染--他看见了后当然要生气,所以……”
头头是道,顾妈妈说的有根有据,仿佛当时的情景她都有看见了一般,断定,笃定!
“原来是他!”
到底是从小喝顾妈妈奶长大的,也和顾妈妈一样无脑!此时听到这般说,慕容元画顿时觉得太对了,便立刻眼中泛起仇恨的光,咬牙切齿,愤恨而道:“容浅……我要你好看!”
“哎哎,公主,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想报仇!”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慕容元画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心中痛恨万分!
“哎呀我的公主,你和容世子大婚在即,有什么仇等到以后再说,千万不要因此而冲动,坏了圣上的嘱咐,影响整个大计!”
原本自己这么说,是想要慕容元画安分一点,好好的把婚先成了,不要再半途惹是生非!可是谁想临了却适得其反,不仅没有带来一点效果,却反而更加深了慕容元画的仇恨,让她动了心思,欲寻思着借机报复!
“公主,我们此次来是有任务的,万不可冲动行事啊!如果这一次,你将那容浅惹毛了,万一他到时候悔婚起来,我们--”
“放心吧顾妈妈,我自有分寸!你不就是想我和容浅成婚,然后好夺了他的家产归以傲云国么?放心吧,我保证经这一次后,他会乖乖的听话,叫他往西他不敢向东!”
打断顾妈妈的话,慕容元画阴冷的笑了。而见此,心里有些担忧,顾妈妈再次张口,欲再规劝,“可是公主--”
“顾妈妈,你不是一直口口声声让我控制住容浅,将他玩弄于鼓掌间吗?那么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行动了。征服一个男人,有时候并不一定要在婚后,靠性!而是必要的该耍些手段,让他从此以后都臣服于你,敬你为尊上主子!”
阴冷的笑着,像是心底有了什么计谋。见此,顾妈妈不说话了,略思考了下,犹豫开口,“那……公主预备怎么办呢?”
“怎么办?呵,山人自有妙计。”得意的站起身,推开窗栏向外远眺,忽然间,萧予初的身影自她芙蓉阁前闪过,抱着账本,看样子是去书房。
“萧予初?萧予初……?妙极,妙极!”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深邃中慕容元画一脸得意!随即她转过身,轻轻的一托云鬓,自傲自信的笑着,缓缓说道:“就是他了……!”
*
沐雪园中,玄夜雪静坐在容浅身旁,轻轻的为她换药,敷药。
“伤口恢复的不错,相信再不出半个月,便能落痂恢复了。”笑的温暖,如沐春风,慢慢收起纱布,玄夜雪轻说,声音磁缓。
“会留疤吗?”
拉好衣裳,转身相问。扬唇间玄夜雪悠悠然的,意满深长,“怎么,一个大男人还怕留疤?”
“喂,人家走的可不是粗狂路线好吧?要是留了这一身疤,万一将来吓坏了我娘子那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