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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重要的地方圈出来,仔细研究、多多思考、多多想像、多多发问、多多实践,这样人才有可能冲开他那潜意识的头脑,变得多学博问,变得智慧,所以这样的人被称为‘天才(天纵其才)’。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样尽自己的才,使自己有头脑。一口吃个胖子那是不可能的,只有功夫下得超常才有一切可能。”落雪说的话总是太深了,墨迪根本听不懂,只好把它们简化了:一是想像,二是学习,三是发问,四是行动。
这是个多雨的季节,来访的人渐渐稀少了起来,但一天到晚总是有人来,他们有科学家、学者、军人、农民……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而来,顶这么大的风雨,落雪的床几乎泡在雨水里,他每天总是费力地晃着每一根竹竿,他想总能找到一根没有钉牢的,甚至腐朽的。墨迪已经好几天没有来过,是因为落雪与他谈起祖谱与坟的事情。
墨家家族在雨季闲时经常为钱的事弄得上上下下关系紧巴巴的,因为大家出的力,铺的本不同,也只好得到多一点的是有本事,得到少一点的是无能,得不到的是窝囊废,得不到的原因是因为不孝,所以众人不愿意把钱分给他,结果没有得到的人只有一个——墨迪。连他双胞胎的兄弟也分了一大笔,所以墨迪作为一个孩子只能以不孝为窝囊而窝囊地活着。不孝的原因很多:墨迪每天除了吃饭外均呆在落雪那里,更重要的是这几天连祖谱也敢偷,甚至把它弄丢了。‘祖谱丢了!’可是墨家的大事,那是关系到家族的各代命运的证录,是那么随便丢的吗?一层又一层的‘严刑逼问’,墨迪始终没有把祖谱交出来,而是在被关了几天后,又偷跑回落雪那里,把祖谱交给了落雪。
落雪仔细查阅着祖谱,果真有自己父母的名字,上面详细地记载着自己的父母葬在什么地方,落雪高兴极了,也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少年时,没有什么负担,因为自以为能活的时间长,因此中年也没有怎么再乎,直到自己满头银发将要死去时才后悔起来,然而说与儿孙有什么用,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在儿孙心目中有个形象。觉得最窝囊的是自己,应该在自己还有些气力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埋在父母脚边,甚至能看一眼父母,那怕是皑皑白骨呢!
在墨迪的帮助下,落雪弄掉了一根竹竿,他能自由地出入笼子了!另外要的水、铁锨、老虎爪等工具也弄到了,甚至落雪还趁三更半夜跑到目的地去看了一回,一切令人放心了,落雪让墨迪偷偷地把祖谱放了回去,又嘱咐墨迪不要说出他去哪儿了,谁问就说没有见到或不知道。
半夜,落雪趁众人正在酣睡从笼子里逃了出来,他带好工具,翻过墙头,越过沟沟坎坎来到目的地。是夜,风只会增加黑的严肃,自己不得不对生命珍惜起来,何况有几天能真正属于自己呢?如果自己死了,生前没有负过别人什么,怎么死也不窝囊;如果自己活着,又不能为别人做什么,那活着是否能找到一种真正的自我?还是只为了看到今天的夕阳和明天的太阳?然而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到,而且负了大家。所以自己想像大象那样临死前给自己挖掘坟墓,神不知鬼不觉地来了,然后再神不知鬼神不觉地消失,这样根本不会带给大家什么麻烦的。
没有星星的夜很难辨别方向的,何况是在野地里呢?单凭感觉判断了一座就干了起来。天刚亮,准备自埋时突然感到存在着什么差异,自己显然弄错了,又重新判断自己父母的坟。
“有人盗墓了!”“老师傅不见了!”墨家家族听到第一个消息刚想笑一下,看一下热闹;听到第二个消息又愁了起来。因为盗墓想也是别家的事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老师傅不见了!天啊!别人还把他当‘外星人’作天使老人看呢!如果找不到就说明要断了财源,有损自己的利益,只有找到老师傅,才能多赚多分,当然以第一利益为重嘛。
只有墨家的几个小孩和两个记者随着人流前去看热闹,却见那乱葬岗上聚集了不少人,有两座坟被挖开了,露出棺材板,一个满头银发的盗墓贼像没有发现大家一样正在挖一座坟呢!
“这贼真不知道羞耻啊!”有人说。
“光天化日之下,好大胆!”有人说。
“看好了!看好了!别让他给跑了!”有人说。
“快喊人啊!叫姓墨的来啊!”有人说。
“那不是墨家的小孩吗?快催他们去喊啊!”有人说。记者也猛然惊醒,打电话催,找小孩催,墨家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人相信的,况且这些天刚葬了人,又没有什么陪葬品,哪里有人这么缺德!但又经不起谣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果真有一个人受不住了,前来看个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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