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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化到这种地步。”
“还不是拜沈务所赐。”张释与自嘲道,“老师,我后悔当初没听你的忠告,你说得对,沈务果然不是什么好人,是我太幼稚,被眼前的假象蒙了眼。”
张释与又想起张松年那天欲言又止的表情,“老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务他……他对我……”
“我就算知道,又该如何开口。”张松年叹道,“释与,他是你父亲,我多说一句,都有个挑拨离间之嫌,这种事,我一张老脸如何开口?我说出来你又信不信?我只以为沈务那畜生还有几分人性,断不会为了一己私欲断了亲生儿子的前程。”
张松年又道:“虎毒不食子,沈务他连畜生都不如。”
张释与是要脸面的,这事实在是不好意思和张松年深谈,只好强转了话题:“老师,今年过年都没能问候您老人家,是释与不懂规矩。”
“你和我还谈什么规矩不规矩。”张松年懂张释与的心思,也顺着他的话接道:“这些都是虚的,老师只希望你能过得好好的,开开心心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知道老师对我好。”张释与朝张松年安慰地笑道:“沈务说我躺了半个多月,这下莫说除夕,就是十五都过完了。”
张松年也跟着他笑:“是过完了,你要是想吃汤圆,等你好了我让厨子给你做。”
“我不想吃汤圆,老师,我想吃红烧肉。”
☆、第四十七章 出院
第四十七章出院
“我不想吃汤圆,老师,我想吃红烧肉。”
张松年疑惑道:“你不是不喜欢重油的东西吗?怎么好端端想吃红烧肉了?”
“我做梦梦到了。”张释与状似回味道,“跟真的一样,吃在嘴里,香的冒泡。”
“好,只要你身体好了,你想吃什么都给你做。”
张松年和张释与闲扯了半个多小时,又把话题扯回沈务那里:“释与,沈务怕是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张释与其实早就明白这一层,只是明白又如何?就凭他一个穷教书的,能拿沈务怎么样?可是张释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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